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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210)+番外

作者: 野北 阅读记录

“公主,切莫乱动!”

看他要起身,老船家忙着探手扶住他的肩膀,

“郎中说了,您椎骨粉碎,这下可是万万不能动弹,现在已经废了双腿,若再不小心,只怕身子便要全废了!”

椎骨粉碎,双腿已废?!

八个字,却如一记惊雷,将君白衣打击得差点再次晕厥过去。

下意识地动了动腿,除了背上的巨疼之外,他没有任何感觉,不甘心地伸手过去,他用尽全力将手掌掐在大腿上,手指酸疼,腿上却是没有半点感觉。

他的腿,废了?!

垂下无力的手指,君白衣急促地喘着气,心中瞬间升腾起悲凉、无奈和沮丧。

琚傲皇帝,成了废人?!(3)

琚傲皇帝,成了废人?!(3)

一代骄将,一朝天子,废了双腿,他还算什么?!

老者看出他的黯然,忙着安慰道。

“公子鸿福齐天,只要仔细医治,他日定可康复,只是小老儿没有这个能力,现在您醒了,就好了,快些告诉我,您的朋友在哪里,小老儿马上跑腿帮您找去!”

君白衣回过神来,眼前再次闪过独孤月的精致小脸。

……

等我们回去帮燕阳戒掉无忧丸,就到幽州去看海……

……

她的声音隐约回响在耳际,唇上似乎还隐约留着她的香甜。

往事如刀,刺在心上,撕扯得疼。

这样的一个他,又如何能再有能力宠她,爱她,护她……

不,他不要去见她。

与其让她知道他成了一个废人,他宁可让她以为,他死了!

强压住胸口的翻腾,君白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很平静。

“我在这里,没有朋友,老船家,就麻烦您送我回幽州吧,您放心,待我回到幽州之后,一定会付与您丰富的酬劳!”

“之前你不是从我这里牵过马,那位先生难道也离开这里了吗?!”老船家的语气里有些担心,“您现在的样子,如此长途劳顿,只怕于身体恢复不利。”

“没关系!”君白衣深深了吸了口气,“我们现在就走,越快越好,留在这里,我……我会很危险的,银子的事情,您不用担心……”

“公子说哪里话,您上次付我的银子,都足够把这条船买下了!”老船家怜惜地注视着君白衣苍白的脸,“既然公子不想留下,我去买些干粮,咱们马上起程!”

他在江边做了这么多年的船家,自然也有眼力,识出上前乘过他船的独孤月等人与这位公子都不是简单角色,看君白衣受了这样的伤,他也不免猜到这些事后隐藏的危险。

一心向善的老船家,只希望自己能尽可能地帮到这位公子,又哪里会想到,君白衣所谓的危险却有着深沉的含义。

醉了,睡在他怀里!(1)

醉了,睡在他怀里!(1)

江边酒肆。

这般的深夜,喝酒的人已经不多,除了,心甘情愿想要买醉的家伙又有谁会在这个时候还停留在酒肆呢?!

酒,并不是什么好酒,很普通的花雕,并不是很浓烈。

本还有些绵甜的酒,喝到独孤月的嘴里,却是又苦又涩。

可她,却不拒绝,脸上甚至没有半点厌恶之色,只是一碗接一碗,将那冰冷刺喉的液体,灌进腹去。

桌上,虽有几样精致的下酒下菜,她却不曾动上一筷。

纤长白皙的手掌,始终不曾离开那只粗瓷海碗。

已经有了些小小断茬的黑色粗瓷碗,被她这么一握,似乎也生出了几分润泽。

斜一眼从酒坛里滴出来的最后一滴酒液,独孤月淡淡挑眉。

“伙计,再来两坛!”

“马上就来!”

小伙计猛地从欣赏的姿态里回过神来,答应一声,忙不迭地到后面取酒去了。

在酒肆里呆了这么多年,他从来不曾见到哪位酒客,灌起酒来,仍是那样优雅地让人心疼。

很快,两坛酒便被小伙计提了来,放到二人桌上。

放酒的时候,那小伙计还不忘偷偷地看一眼独孤月捏着碗的手掌。

那手掌,骨节纤长,温润如象牙一般在烛光下微微闪烁着盈光,真是漂亮。

抬手,独孤月毫不客气地将新提来的酒坛上的泥封拍开。

“月儿,已经不少了!”

迅速提手,慕容浅的手掌直接遮住了她的碗口,

“不能再喝了!”

连续让她喝了三坛酒,他已经很是放纵,这一次,却是坚决地决定不再给她虐待自己的机会。

“放心,若你付不起,我身上带了银子!”松开瓷碗,独孤月抬手将酒坛抓过来,双手捧了,便向唇间灌去。

冰冷的液体,灌进她的喉咙的时候,也顺着唇角溢出来,淌进衣领间。

醉了,睡在他怀里!(2)

醉了,睡在他怀里!(2)

酒,未曾温过,滑过肌肤,有刺骨的寒意,像极了那晚的江水。

瞬间,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晚的一幕一幕。

心,刀割般地疼。

一直靠着理智压抑着的情绪,在酒的作用下,毫不犹豫地放纵。

吞咽着酒液,她缓缓闭上眼睛,便有液体从眼角淌下,和酒液一样透明,一样苦涩。

若她当时执拗地留下,与他共同面对,或者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吧,你不是说过要和他共同面对的,为什么当时要大意呢!

悔恨和假设,仿佛是噬骨之虫,啃咬着她的心。

三天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虽然她一再坚定地认为他没有死,事实上,却也不过只是用任性来欺骗自己。

她只是,不敢去想,不愿意去承认。

酒液,进入身体,便有了热意,灸热地刺着她的胃,

几天来一直少有进食的胃口,早已经刺疼。

可是她不理会,直到将整坛酒都灌进喉咙里,才随意将酒坛放到脚边,又向另外一坛酒抓去。

“月儿!”

慕容浅挥手,想要抓了那坛酒去,手掌却刚巧抓住她覆住酒坛的手指。

指间温润柔软,她的手指好冷,慕容浅原本准备缩回来的手掌,本能地覆了回去,将她冷冰冰的手指握在掌间。

“我知道你心里苦,这样喝下去,你的身子会受不了的,周先生不是说过,要你好好休养身体的么?!”

“这身体好与不好又有什么用?!”

独孤月猛地甩开他的手掌,将酒坛抢过去,

“白衣不在了,我是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关系?!”

她保养身体,针灸引气,为得就是将来能与他共孕未来,她甚至曾经幻想过与他并坐,孩童绕膝的情景。

可是,现在,他不在了,她身体调理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醉了,睡在他怀里!(3)

醉了,睡在他怀里!(3)

独孤月再次对着酒坛狂饮,坐在对面的慕容浅却被她的话击在原地,心中恨不得将她手里的酒坛夺过来,丢开去,再将她狠狠地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