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200)+番外
事实上,她身上的阻碍物着实已经不多了,宽松的外袍早已经松垮地从肩膀滑下来,吊在她的膀弯。
那层丝绸浴袍的后层,跟本就没有多余的他物。
少女青涩的身体,就那样如一朵花苞一般,在他的掌下慢慢地绽开。
感觉着他略有些粗砺的手掌滑过身体,独孤月微微颤抖,一股失控的空虚感从小腹瞬间传遍全身。
一吻销魂!(19)
一吻销魂!(19)
不同于灵魂上的寂寞,那是一种本能的身体的空虚感。
“冷?!”
唇从她的唇上滑开,掠过脸颊,君白衣的声音伴着温热的吻滑过她的耳垂。
这个身体,可不像前世的她,受到苛刻的训练。
越是青涩,便越是敏感,独孤月只觉自己的骨头都已经被他的吻融化了似的,整个人几乎都要软成一团。
“抱我……”她轻吟着低语。
虽然身体还是青涩的,她的灵魂却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女子的狂野。
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不会再犹豫。
弯身,将那柔软的小人横抱而起,君白衣的唇自然地从她的耳际滑下,贪婪地吻着她。
他的唇,在她雪白的颈间,留下一片片玫瑰色的印迹。
在他的吻下缩紧身体,独孤月的两只手掌,本能地抓住他的衣襟,喉咙里便有压不住的呻-吟溢出来。
从门到床,不过只有几步距离。
对于君白衣来说过,却似乎是千山万水。
终于,他到了,吻着她的颈将她小心地放到枕上,他的语气沙哑而张扬。
“让我,好好看看你!”
“不要!”她迅速抓住他,不肯放他离开,到底,她也是女人。
穿越前虽然已经是成熟的杀手,年龄却也不过只是个女孩,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时候,难免也有羞涩。
哪想,好巧不巧,左手却刚好扯住他的衣带。
顿时,君白衣的外袍便没有依托地分开,露出早已经被她拉扯得不成样子的中衣。
“你是觉得,这样不够公平?!”他邪笑着调侃,大手便捉住了她想要去拉扯被子的细腕,“刚才不是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害怕了?!”
“我才没有!”心中的倔强瞬间占了上风,便是到了现在,她仍是不肯示弱,手抬起来,她毫不客气地捏住他的中衣,用力一扯,“看就看,谁怕谁!”
轻微的丝帛破烈声,君白衣的中衣衣带断裂,胸膛便暴露在她的面前。
一吻销魂!(20)
一吻销魂!(20)
比起四年前,他也有了不少的变化,那胸膛亦宽阔了不少,勤于锻炼的身体,有着顺滑的肌肉线条。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四年前还显些单薄的少年,真的是一个男人了!
“看够了没有?!”
君白衣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调侃中透着邪气。
独孤月抬眼,四目相对,她的脸再一次烫起来。
两个人,这样半裸而对,那姿态实在是暧昧地让人心跳。
颤抖着手指,从她的大腿上取下他送给她的象牙手柄的短刃,君白衣随手将短刃放到床边的小几,脸便再一次俯身凑到她的胸前,在她的胸口轻吻。
“说起来,我真是羡慕那把短刀,每天都可以那么近的贴着你!”
“你不会是在吃自己刀的醋吧?!”独孤月轻声取笑。
“又来取笑我?!”君白衣猛地抬脸,手却已经滑下去勾住她贴身的亵衣,“今晚之后,我只会让别人吃我的醋!”
咝啦!
轻薄的丝薄哪里经得他的拉扯,瞬间便在他的掌中化成几片没有意义的碎布。
再一次吻住她,他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胸膛贴上了她的。
同样滚热的皮肤,将彼此都烫得颤抖。
虽然心中急切得恨不得立刻拥有她,君白衣却依旧保持着耐心,用自己的吻放松着她的身体。
他的吻是烫的却亦是温柔的,那手掌细细地感受着她的轮廓,似乎是将想将她的一切都铭刻在心。
在他的吻和温柔中,独孤月的情绪也一点点地攀升到了顶点,心中那种强烈的空虚感也再一次充满了心胸,变成无数地小虫啃噬着她的神情。
手掌本能地伸过去,抓住他,抱紧他,似乎只是靠近他,才会让她觉得好一点。
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君白衣顺手扯去身上最后的遮挡,抱紧了床上的小人,吻着她的耳垂,他低哑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怜惜,“月儿,我来了!”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1)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1)
吻着她,他小心翼翼。
她还小,他必须控制自己,才能不弄伤她。
感觉着怀中小人的紧张,他再次将唇滑上去迎住她的唇,用火热的吻来安慰她,融化她……
直到感觉到她放松下来,才终于开始进攻。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独孤月仍是本能地收紧了抓着他胳膊的手指,疼痛远比她想象的要强烈的多。
那不同于刀枪入骨,那种痛,伴着幸福的欢娱,那是一生都会记得得铭心刻骨。
自然,不光是疼痛,还有别的。
拥紧她,君白衣感觉着胳膊上的疼痛,却似乎是在与她分担。
吻着她的粉颈,他的声音沙哑而幸福,“月儿,现在你是我的了!”
没错,她是他的了。
圣洁的血,在雪白的床单上红得妖娆,那是她用身与心为他的绚丽盛开。
疼痛缓缓褪去,热情带来幸福和欢娱。
在君白衣的吻中,独孤月渐渐地迷失了自己。
她仿佛变成了一只船,在他的大海上随波逐流,一次次地被他送上浪尖,重重落下。
手指交缠,汗水都滴到一处。
在一阵急风骤雨之后,风浪终归平静。
两个人的心狂跳着,拥着彼此,心中填满了幸福的满足。
躺到枕上,君白衣轻揽着他的小女人,手掌轻扶着她汗湿的小脸,“你还好吗?!”
身体依旧酸软着没有力气,独孤月的唇却幸福地向上扬着,“你说呢?!”
注意到他胳膊上她指甲留下的暗红指痕,她眼中便有了心疼,“弄疼你了?!”
“比起你那只钉子来,这些可算不得疼!”他轻语,语气邪魅。
当初,他还几次对着那银钉发誓,若抓到那个差点废了他右手的人,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却哪里知道,到头来,却是一次次地为她担心,为她心疼,为她几近癫狂。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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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捧住他的手掌,独孤月轻轻用手指婆娑着他腕上的伤痕,“阴雨天的时候,还会痒吗?!”
四年前,每到不好的天气,他总是皱眉恼怒地摩挲手腕上的伤,这些,她都记得。
她的手指掠过他的伤口,轻柔的好像羽毛,君白天刚刚平息下去的情绪却已经控制不住地再起了涟漪。
将被子扯过来挡在她和他之间,他的呼吸微有些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