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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147)+番外

作者: 野北 阅读记录

“朋友?!”重复着这两个字,燕阳的眼中少有地闪过一抹亮色,不过很快便重新黯然了下去,“我……没有朋友,现在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对了……刚才你说是你救我上来,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独孤月勉强笑着摇了摇头,“你饿了吧,我去吩咐厨房里给你熬些米粥来!”

“谢了!”燕阳自嘲地苦笑,右手一探,便从床上桌上抓了酒壶来,“我喝这个就够了!”

“够了!”皱眉起身,独孤月一把拍掉了他手中的酒壶,“燕阳,难道你就要这样颓废一辈子吗?!”

时隔四年,再相逢!(16)

时隔四年,再相逢!(16)

啪!

银酒壶应声落地,壶盖咕噜噜地滚到床上,酒液洒了一地。

一时间,满屋酒香。

诧异地抬眼,燕阳仰脸看着一脸怒气站在他床边的独孤月,眼底满是迷惑。

注意到自己的失态,独孤月忙着勾唇微笑,“王爷不要生气,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这个样子,不适合喝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们……之前见过吗?!”

注视着她的笑脸,燕阳隐约只觉面前这人好生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我们……”

独孤月垂下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面对这个一个燕阳,她实在是不忍心再说谎骗他,可是这样的一个她又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他呢。

一旦他知道她是独孤月,那个和君白衣一起对抗他的父王,害他国破家亡的人,他会怎么做,独孤月不知道。

门,轻声开了,百里尘很恰时地走了进来。

看到屋内的燕阳和独孤月,他愣了愣,旋即便轻笑出声。

“王爷,您醒了,真是太好了,这个是我在船头找到的,还给您!”

独孤月和燕阳二人本能地侧脸,只见百里尘双手捧着一只紫玉长笛,正是燕阳之前吹奏所用。

捧着笛子送到燕阳面前来,百里尘还不住声地感叹着,“真是万幸,这笛子没有落水,要不然,我百里尘只怕也要惋惜到心疼了,整块的紫玉打磨而成,怪不得能有那般动人的笛声!”

接过紫玉笛,燕阳的手指轻轻婆娑着笛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好一会儿才想起向百里尘道了谢。

“不用谢我,救您上岸的是她,这笛子我不过就是在船头找到,顺手带过来,当不得王爷的谢字!”百里尘笑着寒喧一句,目光掠过地上的酒壶,很迅速地向独孤月脸上看了一眼,这才弯下身去,捡起了酒壶,“王爷,您现在这样子可不适合喝酒,你们二位继续聊着,我去让他们熬些米粥来!”

他转身离开,屋内便只剩下燕阳和独孤月二字。

PS:吃完药眼睛睁不开,到这里吧,这悲催的国庆节。5555555

时隔四年,再相逢!(17)

时隔四年,再相逢!(17)

燕阳本是善良之人,虽然手中酒壶被独孤月击落,心中郁结,对她却怎么也发不出脾气。

摩挲着那紫玉笛,他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刚才失态,先生见笑,先生救命之恩,燕阳没齿难忘,只是恐怕没有时间再报答了!”

“六王爷客气!”独孤月看他情绪有所好转,忙着劝慰道,“六王爷如今的情况,小的也知道些,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王爷只要暂进忍耐,他日必有大展鸿图之时!”

燕阳苦苦一笑,他本是聪明之人,如何听不出独孤月话中含义,只是心中明白,此番入楚,怕是有来无回,虽然感激着对方的好意,却也只能摇了摇头,转移了话题。

“不知先生从哪里来!”

“我……来自离国!”独孤月犹豫一番,这才道出离国二字。

“离国?!”捉到这两个字,燕阳顿时眼中生出几分亮色,“那先生一定听说出那位百战不殆的小公主吧!”

看他双目生光,独孤月哪敢再驳了他的希望,当下便压低了声音道,“不瞒王爷,小人与那位小公主原也有几面之缘!”

“真的!”燕阳脸色越发明媚起来,“她现在如何,一定是比四年前长高了吧!”

问完了,他又自嘲而笑。

“你又未见过她四年前模样,我这问题倒有些难了!”

看着他眼中闪过的黯然之色,独孤月又是一阵心疼,忙着笑道,“这问题怎么会难到我,那小公主是什么人,小人既然见了,自然会好好地看上几眼,她有……就像我这么高,您看,比四年前长高了许多吧……现在,离国百姓对小公主可是十分欣赏呢,小公主每收复一座城池,百姓们都会夹道相迎……”

她连比划带讲,从独孤月的样子讲到她的对阵杀敌。

燕阳侧着脸细细听着,那样子,仿佛是生怕露掉一个字似的。

时隔四年,再相逢!(18)

时隔四年,再相逢!(18)

听到危险处,便情不自禁地握紧手中玉笛,听到欣喜处,脸上便有笑意,听到独孤月大破问天城,他只是激动地猛地击双掌。

“月儿,当真是奇才!”

“是啊!”独孤月附和着感叹,悄悄观察着他表情,看他双目放光,精神大好,也就继续讲述起来。

两个人,一个讲,一个听,时间便慢慢流逝。

不多时,侍卫送了两碗粥来,独孤月亲自持勺喂食,燕阳少有地好胃口,竟然整整吃了一大碗。

吃完了,还要催促独孤月快快讲来,快快讲来。

独孤月看他吃下不少饭,精神也好了不少,心中也是宽慰,放下碗来,取了丝帕为他擦了唇角,这才说道,“王爷身子虚弱,还是多多休息,您要是愿意听,待您睡醒了,我再接着讲便是!”

“船不多时便要过江,过了江先生自有去处,燕阳留不得,只想要现在听个痛快,还望先生成全!”燕阳急急伸手抓了她的细腕,低声恳求,“今日不听,怕来日便没有机会了!”

他的手掌,瘦得几近皮包骨头,冰冷地仿佛没有生气。

不忍抽回手掌,独孤月只是任他握着,笑道,“王爷说的哪里话,王爷如此年轻,不过就是落水着了些风寒,又怎么会有今日没明日!”

燕阳冷笑一声,“先生是聪明人,想来也应该知道这天下局势,我这番入楚,怕是有来无回!”

这些年,他一人独在汴梁,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今日见了这独孤月假扮的中年人,只觉对方甚是亲切,又听她谈了这许多独孤月的事情,不知不觉间便将独孤月引为知己,说话也不再遮掩。

四年过去,这位少年郎依如四年前一般,仍是那般地善良,容易轻信他人。

看着这样的一个燕阳,独孤月真不知道自己是该还是该忧。

若他还是那位养尊处优的王子,也就罢了,在这片汹涌起伏的大滔大浪之中,这样的一个他该如何生存呢?!

时隔四年,再相逢!(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