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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系星际游戏世界做npc(172)

菠萝餐厅主打用重油重盐的方式料理各种非洲本土蔬果,以及一种攻击性很强的沙鳗,这种鳗生活在沙漠深层,体长8到12米,肉质富有韧性且鲜美。

真的超鲜美,哪怕秦孟有点嚼不动这个肉,还是坚持啃了许久,终于,他低头吐出一颗带血的牙。

这一刻,餐桌上的沉默震耳欲聋。

尤里突然抽泣一声:“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再也没有在孩子换牙时往他枕头底下塞钱的机会了。”

一张满是毛的脸硬做感动的表情,就很怪怪的,但他用猫爪子给秦孟打钱,秦孟就觉得这只猫还是很靓仔。

砰!

舒舒一拍桌子:“醒醒!他的身体已经是成年状态了,这怎么可能是换牙?”

星迹安慰秦孟:“没关系,过两天就长出来了。”

星际时代了,大家牙掉了都是可以长的,秦孟要是觉得自己长太慢,现在就可以去医院催牙。

秦孟捂着嘴翻着白眼去医院了,他的基因编码还属于仿生人,牙齿没了是没法靠自己长的,这是仿生人和自然人的差距,只能催牙。

阿南塔很愧疚,特意买了粥来给他喝。

秦孟坐在医院的走廊上,举着镜子看自己新长出来的牙。

“噫——”确定了自己依然有一口洁白整齐的好牙口,秦孟接过粥:“没必要做这副表情,我就是比很多人都脆弱,你不嫌弃我就好了。”

阿南塔坐在他身边:“我怎么可能嫌弃你?”

秦孟:“等你脑子里的荷尔蒙分泌得没那么狠的时候,你就会开始看到我的缺点了。”

“你难道以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荷尔蒙吗?”阿南塔似乎感到头皮有点紧,将束发的发圈松开,银发垂落,以指为梳整理着银丝一般的长发,“我在荷尔蒙分泌最跌宕起伏的青春期都没有为了情感冲动做过那么多出格的事情。”

秦孟示意他继续说:“嗯哼?”

阿南塔语调冷静地解释:“我习惯在发生一些事时作壁上观,等事情快结束了再下场去捞好处,又或者想干涉某些事情,于是在背后出手,反证我是贵族,是上将,是S级黑客,我有的是手段,只有为了你,我才会做冲击王冠这样的事情。”

“即使你被劫持进入高维世界的那200天,我不得不与你断开联系,我也没能用这段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只要知道你在这里,我就忍不住奔赴于此,只为了和你见面。”

这个人好奇妙啊,居然能用冷冰冰到近乎没有感情的语调说出这么深情的话。

秦孟笑:“听你这么一说,我都不禁感叹爱情的美妙了,走吧。”

他将阿南塔买来的粥一饮而尽,起身。

阿南塔跟在他身边:“所以我很高兴你愿意在你的家人面前维护我。”

“别会错意了,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他们以我家人的身份欺负你,那对你不公平,”秦孟双手插在口袋里,“那会显得我在处理亲密关系上是个无能之辈。”

阿南塔:“所以我们正处于一段亲密关系里?”

秦孟:“你要不要猜猜?”

阿南塔:“你还是不愿意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秦孟:“阿南塔,你要学会享受我们现在的阶段,因为有些阶段过了就不能再来了,虽然我知道下一个阶段更美妙。”

阿南塔:“我渴望下一个阶段已经到梦里全是你的地步了。”

秦孟:“梦完我以后可千万别学派吞扔苦茶。”

阿南塔转移话题:“你说派吞的苦茶笑话要过多少年才过时?”

秦孟:“经典永不过时。”

他们的手握在一处,虽然因为身高原因看起来像大哥哥牵小弟弟啦,但两个人的确都成年了,而且他们正在发展的亲密关系……嗯,反正不是兄弟情,懂吧?

秦孟和阿南塔心里是懂得很了。

第82章 审判前后 5(二更合一)

到了星际时代, 全家人都要工作的问题不是没有人做家务,反正那事能交给智能机器人,而是家人们相处的时间变少。

舒舒是第一个要回去的人, 她带着行李箱站在航天港,笑得明亮:“我请的假耗完了,所以必须回去,不过我们有彼此的联系方式,需要的话,上全息星网也可以一起吃饭喝饮料,面对面的聊天, 还有拥抱对方,所以我在训练时就不会太用力想你们了。”

“但是请记住,从今天开始,舒舒每次战斗,都是为了保护这个国家,还有生活在这片星空之中的你们。”

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了。

尤里感动用猫爪抹眼角:“瞧你们的姐妹, 连背影都那么可爱。”

秦孟看着舒舒一米九的背影,腰背挺直,昂首阔步,典型的军人姿态,心说帅是挺帅的, 走路上回头路百分之百, 而且才走出去十几米就有人去要联系方式。

等等……

星迹带猫冲锋冲出去:“哪来的贼,她才15岁啊禽兽!”

秦孟捂脸, 但愿等舒舒成年以后这两个人能淡定点吧。

至于秦孟?他对妹妹被一个小学生体型的男孩子星星眼叫“大姐姐可以给我你的视讯号码”这种事没有太多感想, 只要不是那种油头粉面的花花公子勾搭自己的妹妹,他愿意尊重舒舒人生中的一切情感经历。

“她只要不是被渣男骗了然后哭着跑回家, 我都无所谓的啊。”秦孟坐在吧台后喝酒,顺便和酒保吐槽。

酒保今天的发色是黄金,红色的流光在发间流淌,一身黑色织金的薄纱笼罩着祂丰腴美好的身躯,朦胧而梦幻。

祂用温醇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你又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呢。”

秦孟:“嗯?是那两个实验胚胎吗?女孩是安苏拉吧,男孩叫……”

“贾卓。”酒保说出男孩的名字,“他们在本周目才从父母那里得到名字,在过去的周目,那两个孩子的名字奴,他们总是悲惨的死去,只有一次,男孩选择堕为魔神,腐化了半个首都星,我被惊醒,看到贾佳佳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那两个孩子在死前一直责怪我,为何让他们一生如此痛苦。”

秦孟摇着高脚杯,说不出口感、如血一般的深红酒水在其中晃荡:“也不能怪你吧?他们的不幸不是你造成的,而且你一直在睡,管不了很多事情,你的睡眠似乎是不可控的?总是被惊醒,感觉你也不容易。”

酒保:“该怎么说呢?其实所有魔神都应该是没有意识的沉睡着的概念,但是有一天,秩序有了意识,然后祂扭曲掉了,其他魔神也纷纷以扭曲的状态苏醒,只有亘古不变的死亡以不变的特性保留了自我。”

“但是任由那些扭曲的魔神向现实宇宙伸出魔爪的话,对这个宇宙没有好处,所以死亡用了一种很极端的方法来唤醒我,希望让力量最强的我来解决问题,如果不是祂那么做,我本应该沉睡至一切的尽头。”

秦孟点头:“如果你本来该一直睡的话,那现在时不时被叫醒,相当于熊在冬天被逼着不冬眠?话说主系统对你做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