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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155)+番外

全身干爽之后,妙星玄披着被子撑在司南身体两次,俯身去咬司南的唇。

她人较小,身上的每一处对于司南来说,都像是一朵半开的雏菊,生涩又稚嫩。

司南拥着她撬开她的檀口,很是温柔的吻。

吻着吻着,妙星玄浑身好似着了火,松开司南的唇,凑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好痒啊师父……”

“想要你……”

司南如今已不是修士,体内没有任何灵力。与妙星玄这般,是无法有任何灵力收益的。

妙星玄越粘人,泄的元阴越多,就越发难以平息。

她二人都自知这是在火上浇油,但司南还是纵着她,顺着她的需求往下:“好。”

她倾身吻上了妙星玄,将这场火烧得更热烈些。

————————

苏济世一大早从自己的洞府传送到天星岛,刚从传送阵法出来,就嗅到一股浓烈的情潮。

她当即捂住了额头,咬牙切齿:“真真是礼崩乐坏!成何体统!”

苏济世跺脚骂了一句,立即抬手捏诀,操纵着一颗小石头,去打庭院二楼的窗户:“起来了!起来了!”

“一会要出门了!”

她嘴上催着那俩孩子,自己却背着手,慢慢地从传送阵法,走向中央的小院子。

司南与妙星玄胡闹了一早上,被苏济世这么一打断,还是费力让妙星玄舒畅了一次。

两人拥在一起,皆是满头大汗。

司南将妙星玄抱起来,与她温声道:“祖祖来了,先换衣服出门吧。”

妙星玄很是不满,但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

她伸手去掐司南的面颊,将她转过来,很是严肃道;“那师父之后要补偿我。”

司南颔首,很是好说话:“下次一定。”

妙星玄满意了,嗷呜一口咬上司南的嘴唇,狠狠吮吸了两口,这才放过她。

她抬手捏诀,让流风净水带走屋内燥热潮湿的气味。又自己穿上了衣服,这才将司南拉起来,穿上里衣之后,才穿上中衣中裤,套上了一件白色绣浪花的贴里。

她给司南系好贴里后,仰头望着司南满头的白发,陷入了沉思。

司南垂眸望着她,温声问:“怎么了?”

妙星玄想了想,与她道:“今日是师祖与我娘的升仙宴,师父若还穿蓝衫,是不是太素了一点。”

司南闻言也陷入了思索:“的确是有一点,那你觉得穿什么比较好?”

妙星玄转身,将目光投向司南的衣柜:“师父的衣衫,几乎都是素色。”

她的目光落在一件月牙白的绣竹叶的圆领袍上,抬手捏诀摄了过来:“要不这样好了,穿这一件月牙白的圆领袍,套上那件大红色的罩甲如何?”

司南停顿了片刻:“这么搭……会不会有些太鲜艳了?”

妙星玄转身,一边脱她身上的贴里,一边道:“哎呀,哪里鲜艳了。”

“到时候,我给你戴个珊瑚做的子午冠,再配套珊瑚珠子做成的耳饰,正正合适呢。”

在这等小事上,司南从来是不与妙星玄争论的。

既然她搭配得开心,那就由着她去吧。

妙星玄给司南换了新的袍子,又套上了一件红色绣金竹纹的罩甲,给她系上了金纹腰带。

司南生得清冷,这套红衣一上身,却衬得她如红尘谪仙,好看极了。

妙星玄极为满意:“我就说,师父生得清冷,穿艳色更为好看。”

“以后一定要多穿点大红大紫的衣服,不要浪费我师父那么极品的美貌。”

司南莞尔,很是无奈地望着她:“好,你说了算。”

妙星玄笑了起来,推着司南在梳妆镜前坐下:“还差个头发。”

她推着司南的双肩,与她一同望向镜子,看她满头白发散落在红衣上,半眯着眼很是满意道:“这身红色罩甲,真是太好看了。像是婚服,庄重又漂亮。“

司南闻言肩膀一僵,只当没听到妙星玄的话。

妙星玄却感受到司南的变化,凑到她面前,笑吟吟地问:“师父……你的法袍不是蓝色就是白色,只有少许的黑色与紫色。”

“这件红色罩甲,不会真的是你给自己炼制的婚服吧?”

司南抿唇,沉吟着:“这……”

她不回答,妙星玄一下就知道答案了。

妙星玄轻哼了一声,戳戳司南的肩膀,娇嗔道:“所以这真是为了和我娘成婚炼制的罩甲吗?”

司南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两手撑在膝盖上,很是诚恳道:“你若是不喜欢,我可以把衣服换下来。”

“这件法袍,你也可以自行处理掉。”

妙星玄心头泛起的醋意一下就泛滥了,她咬着唇,盯着司南看了好一会,才伸手抵在她后背,将她转过去:“算了。”

“难得有一件艳色的法袍,今天又是那般隆重的日子,师父还是穿这身吧。”

她将司南转过去,伸手取过梳子,落在司南的发顶上,慢慢梳了下来。

妙星玄垂眸,见司南的满头银丝落入自己掌中,一颗心又甜蜜又酸涩。

她咬着唇瓣,迟疑着唤了一声:“师父……”

司南轻轻应了一声:“嗯?”

妙星玄斟酌着道:“你既然炼制了自己的婚服罩甲,是不是给我娘也炼制了一整套的婚服?”

以她对司南的了解,只怕是先全部炼制完妙行川的,才炼制自己的。

司南不知道如何回应,妙星玄梳着她的头发,佯装不在意那般问她:“这套婚服,在哪?”

她既然都问到这个地步,司南也只好回答。

司南叹息了一声,与她道:“在凤鸣戒中。”

“那套半仙级别的法袍就是给你娘炼制的婚袍。”

妙星玄梳头发的梳子一顿,低头看向司南,很是震惊:“师父,你竟然将送给我娘的法袍,就这么轻易地拿来当作彩头给送出去了吗?”

司南端坐在镜前,与她淡淡道:“我与她断了姻缘,了结因果,那么这套法袍送给谁都是一样的。”

既然不是妙行川穿,那么谁穿又有什么区别。

妙星玄忽而凑到她面前,双眼亮晶晶的:“那么给我穿可以吗?”

司南一怔,身体稍稍往后仰,有些反应不过来。

妙星玄放下了梳子,屈身蹲在司南腿边,仰头去望她:“我可以穿这套法袍吗师父?”

司南垂眸望着她,好一会才伸手去摸她的面颊,温声问:“穿这一套,你不会觉得委屈吗?”

妙星玄轻哼了一声,一脸骄傲道:“我为什么要觉得委屈?”

“我穿我师父自己做的法袍,天经地义。”

妙星玄这般说着,一边用梳子敲打司南,一边站起身与她道:“我不仅要穿你做的所有法袍,我还要管你吃,管你喝,管你穿,管你住。”

“从此以后,这个家的大事听你的,小事全部都是我说了算。”

司南的视线由低到高,仰望着她走。

妙星玄握着梳子转身,指着司南的头顶道:“就连你今天梳什么头,统统都是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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