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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一朝觉醒(79)

詹鱼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下竟然有个垫背的。

傅云青一只手护住他的头,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在摔倒的时候,迅速调整了两个人的位置。

最后就变成了他躺在下面,詹鱼躺在他身上。

“你没事吧?”詹鱼有些愣怔,“有没有受伤?”

他歪了歪头,示意傅云青放开按在他后脑勺的手。

“腿这么别着,不舒服。”

两个人的姿势,詹鱼几乎是整个人被傅云青抱在怀里,他一说话,温热的唇擦过傅云青的脖颈,在大动脉的地方留下濡湿的触感。

和舞台剧上那个一闪而逝,来不及感受的意外全然不同,柔软的唇瓣贴着最敏I感的地方,若有若无地触碰和摩I挲,呼出的气息潮热。

瞬间,傅云青身体一僵,奇异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全身,血液倏地滚烫起来,蛮不讲理地横冲直撞。

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詹鱼,傅云青少有地露出些窘迫的神色,但很快被他遮掩过去。

“没事,”傅云青有些不自然地支起一条腿,低声说:“我们再来一次。”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透出一种混浊的情绪。

“真没事?你声音怎么了?”詹鱼不确定地问:“不会哪里被我压坏了吧?我还是挺重的。”

说着他伸手要去摸傅云青的喉结,不会是把声带压坏了吧?

手指还没碰到,就被对方一把攥住。傅云青的视线微偏,落在不知名的地方:“没事。”

顿了下,他又重复了一句:“没事。”

“那……好吧。”虽然不放心,但他都这么说了,詹鱼也不好再问什么。

两个人站起身,保持着刚刚的节奏回到起点。

第二次挑战,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两个人很轻松就完成了,耗时甚至还不到一半。

两人各自拿到了一张兑奖券。

“真棒啊!”詹鱼高兴地收下票,转头想要夸奖几句队友:“公主殿下,你……”

傅云青看到他的脸,表情倏地一僵,转向了另一边。

詹鱼:??

同时,陈博洋和兆曲两个人组队,詹鱼和傅云青又在别的活动拿了三张券,他俩还在起点纠结先跨哪条腿。

意见达成统一了,步调达不成,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了。

“我们不用等一下他们吗?”秘书长迟疑地回头看了眼。

他们已经走到了这层楼的尽头,其他游戏就得上楼了。

詹鱼头也不回地说:“别管他们,这俩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家伙。”

每次打球,也是他俩最先要求下场休息的。

所以,所有的体育项目,他都已经做好了放弃他俩票数的准备。

“呜呜呜--”秘书长拿在手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抱歉,我去接个电话,”她说,“你们先上去吧,要是我没跟上,那就是学生会有事,不用等我。”

“好的,”詹鱼挥挥手,笑眯眯道:“秘书长小姐姐可一定要回来啊,还有好多好玩的游戏还没挑战呢,这个队伍没你得散。”

秘书长一愣,忍不住微笑:“好的,就算是有事,我也会尽快处理完回来的。”

目送秘书长走到楼梯口。

詹鱼伸手拐了下旁边的人:“喂,好学生。”

“什么?”傅云青垂眸,但视线却没落在他的脸上,而是朝着不知名的方向。

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漠,在两人三足的游戏后,整个人的情绪都显出几分游离在外。

詹鱼瞥了眼他,轻咳两声,难得露出些不自在来:“那个……你也不用尴尬的。”

顿了下,他硬着头皮继续说:“这个年纪嘛,很正常的,青I春I期男生,磨I蹭I到桌子都能有点I反I应,你不用尴尬,这是正常的事情。”

说完,詹鱼也觉得脸上有些烧。

平时陈博洋和兆曲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些不害臊不要脸的话来的?

他就是想着,傅云青被当女孩子养了这么多年,他也一直误会自己是女孩子,陈峡那人表现出来的扭曲性格,估计也不会跟他做什么性别科普,所以才开了口。

多正常的一件事,就让这家伙自闭成这样,一直闹别扭,不肯说话,连看他都不敢。

真不至于……

只不过他没想到,想的理所当然,但说出来这么辣嘴,搞得他继续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而且也就是,就是一点点反应,又不是真的,咳咳,那什么起I来了,不用这么大的反I应,虽然是有点硌I着我了,不过我也没觉得尴尬,真的……”

傅云青微怔,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耳根子瞬间通红一片,像是洪水决了堤,铺天盖地地蔓延向脖颈和脸颊。

所以,詹鱼是刚刚感觉到了吗……

作者有话说:

小鱼崽:那个……这种事很正常,咳咳,你不用感觉尴尬的。

傅学霸:我什么都不懂,你可以教我吗?

小鱼崽:教…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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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当天,詹鱼果然又是自己一个人回的家。

“傅学霸人呢,他不跟你一起回家啊?”陈博洋东张西望,没有看到预想中的人。

“他……”詹鱼沉默了下,“可能是羞愧难当,落荒而逃了吧。”

“啊?”兆曲有点懵,“你说的谁,傅学霸?”

詹鱼拆了根棒棒糖塞嘴里,想了想问:“你们平时和别人聊那什么话题的时候会觉得尴尬吗?”

陈博洋好奇:“那什么话题是什么话题?”

詹鱼瞥他一眼,又看了眼周遭的环境,他们现在站在公交车站,没什么人,但他还是压低了声音:“就你们平时聊的那些,没羞没燥辣耳朵的话题。”

陈博洋和兆曲一开始拉着詹鱼聊,还拿出自己的珍藏分享,但詹鱼只是随便看了几眼,就没兴趣了。

他每天吊嗓子,做晨练就已经够累了,哪里还有精力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一分钟多余的时间他都想用来睡觉。

而且昆曲中情爱相关的剧目,大多都是歌颂专情专一,以至于他多少有点精神洁癖。

见他没兴趣,陈博洋和兆曲也不敢再在他面前聊这些。

“为啥尴尬啊?”陈博洋摸摸脑门,“男生聊这些很正常啊,前天兆曲还给我发了一个特别可爱的……”

“停——”詹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要发散话题。”

“哦,我的错。”陈博洋乖乖住嘴。

“那要是你和兆曲聊这个话题,我是说假设,”詹鱼说,“你觉得尴尬,他也尴尬,这是因为什么?”

陈博洋一愣:“这个假设不成立啊,我从来不会觉得尴尬啊,兆曲那厚脸皮就更不会尴尬了,我想象不到。”

詹鱼:“………”

“放屁,说谁厚脸皮呢!”兆曲不乐意了,“是不是皮痒了你!”

“说的就是你,你自己想想,你在我面前尴尬过吗?最兴奋的就是你了。”陈博洋比划了个鬼脸。

“所以你尴尬过吗?”詹鱼看向兆曲,说实话,问出来他已经不抱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