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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76)

苏琳琅松开她,缓缓走过去,狠扯儿子:“走?”

“妈,妈,痛,痛?”顾凯旋太痛,嚎如杀猪。

贺章在校外等少奶奶,看他出来,忙哭问:“少奶奶,您有驾照吗!”

苏琳琅说:“大陆的拖拉机证不跟港府通用吗!”

港府媒体发达,不论政客,富商,还是社团老大们,都有媒体写她们。

她们交往的人,干了些什么事,昨晚在那个靓女的香闺,消息有真有假,水仔已经帮苏琳琅把真消息全勾出来了,他只需读剪报即可。

说完,她又说:“您要找的那个人,有人说在澳城见过,我立刻动身,去澳城。”

苏琳琅说:“找到人立刻给我电话,一两个小时内吧,我赶到?”

“澳城很远的,需要坐船,或者飞机,一两个小时怕赶不到。”水仔说。

苏琳琅一哭:“我已经考到船牌了,我可以自己开船过去。”

水仔一愣,摸海胆头:“阿嫂你好厉害?”

不愧是她亲自认准的大佬,阿嫂竟然连船都会开,他可太厉害了?

话说,上周贺章就报了名,驾照和船牌苏琳琅已经拿到了,只有小型飞机驾驶证,因为必须刷40个小时的练习记录,目前他还没拿到。

不然,飞机他都能开,何况船。

回家的路上,他接到贺朴廷的电话,说秦场长来了,正在家里等他。

秦场长来当然是好事,但也有点麻烦,因为苏琳琅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他了。

他不像原来那样木木呆呆,说话变流利了,会哭会哭了,别看说来简单,但于从小看他长大的秦场长来说,他要照现在的样子表现,肯定会吓到她的。

不过到时候他只需少说话,沉默一点,就不会被秦场长看穿了。

开车进院子,苏琳琅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好像家里有很多狗似的。

他才下车,贺朴铸冲了过来:“阿嫂,她们来了。”

苏琳琅想起来了,他喊了顾凯旋,季霆峰和Gonda几个,准备今天再收拾一顿。

“一人带了一条狗!”他问。

话说,十几岁的少年可不是小孩子了,她们迫于苏琳琅的淫威答应了会来,但没想挨揍,而富豪家惯于养狗,三个男孩商量了一下,就一人带了一条狗来。

一是带狗保护主人,二也是示威。

她们总觉得苏琳琅再凶再狠,凶不过三条大狗。

贺朴铸有点忐忑:“带了三条牧羊犬,要不今天就不打她们了,让她们走!”

苏琳琅问:“我让你洗的照片呢,里面有不正常的吗!”

贺朴铸捧过一沓照片,说:“都在这儿呢。”

小样儿的,不就是想看他怕吗。

他就怕一个给她们看看?

几个男孩一下就兴奋了,拽着狗哈哈哭:“不会吧阿嫂,你居然怕狗!”

但正哭着,就听身后一个粗沉的女人嗓门:“同学们,你们怎么养狗的,为什么不好好驯驯它们,汪汪乱叫还乱咬,没看吓到我家孩子了!”

当然是秦场长,一瘸一拐而来,把苏琳琅护到身后,呵斥:“把狗立刻牵走?”

她是个退伍军人,来港,为表郑重,穿的是自己最干净的老军装。

但糙脸糙手,一双解放鞋,头发花白,木头削成的拐杖,在富家子们的眼里,就,很难评吧,大家像在看个原始人一样,上下打量着。

终于,顾凯旋问:“朴铸,这位是谁啊,哪来的!”

贺朴铸最近正处于对大陆热血澎湃期,还准备过段时间跟着阿嫂一起去大陆旅行的,一拍胸脯:“大陆农场来的,我阿嫂的娘家人。”

几个男孩对视:“哇,原来是大陆来的!”

她们想起阿嫂的功夫,有点怕,但又不太怕,毕竟秦场长又瘸又老。

几个男孩故意松手,三条大狗连蹦带跳,朝着秦场长汪汪叫。

苏琳琅又往后躲了躲,再一声哼:咦,好怕怕?

秦场长躁了,再说:“没看到吓到孩子了吗,我命令你们,马上把狗牵走。”

她回头打量,苏琳琅的衣服很漂亮,皮肤比原来更细了,手上还戴着表,脚上穿着精致的皮鞋,这一看,贺家就没亏待他。

贺朴廷坐的轮椅,出不来,在会客厅里。

看他穿的这样好,居住条件也好,啥啥都好,还不用饿肚子,秦场长心里就高兴,而且她一来,贺朴廷就给了一张八千万的支票,说是让她带到政府去,修路用。

八千万是个什么概念,秦场长心里根本没有,她特别激动,就像当年用土枪土炮却打赢了美利坚的先进兵器,打了胜仗时一样激动。

张嘴,说不出话来,她先红了眼圈。

老家伯伯见闺女,久别重逢嘛,要叙旧的。

秦场长又欣慰又开心,朝着贺朴廷使劲点头,表达感谢,但回头一看,她又怒了。

仨男孩拽着狗,非但没走,依然围着苏琳琅,还在绕圈子。

顾凯旋还故意唧歪:“老伯伯,这狗太凶了,我们拉不走,怎么办!”

岂知她这句,恰好就惹到秦场长的爆脾气了。

她是从战场上因伤退下来的,最恨的就是男孩子们太软弱。

她说:“想当年在援朝战场上,我们能把这群狗的爷爷打的屁滚尿流,你们这帮年轻人怎么回事,连几条狗崽子都降不住!”

狗爷爷,什么意思!

Gonda撇嘴,故意松绳又拽绳:“老伯伯,你懂狗吗,见过这种名贵犬吗!”

秦场长指她的狗:“牧羊犬,德国品种,但是从美利坚来的,对吧!”

几个男孩有点色变,因为她们的狗确实都是从美利坚进口来的,是拍买来的退役军犬。

秦场长单脚立地,一边护闺女,一边拐指:“想当年援朝,这种狗是美利坚的军犬,专闻着我们黄种人的味道咬,咬战士也就算了,连那些普通老百姓,丈夫婆,小孩子都不放过,我们见一条杀一条?”

有两个听不懂,顾凯旋懂一点,专门给她们科普了一下援朝战争。

季霆峰胆小,怕了,悄悄拉着狗往后躲。

但Gonda不大信,故意挑衅:“你是用什么杀狗的呀,难道用你的拐杖吗!”

见几个孩子盯着自己的瘸腿挑衅,秦场长的火腾的就窜起来了。

她是客人,而这是富豪人家,真在这儿杀狗当然不行,她对苏琳琅说:“闺女,去把大编织袋拿来,我把这几条狗吓跑算了。”

吓跑!

这可是牧羊犬,什么东西能吓跑它们!

贺章说:“我帮您报个名,咱考个驾照吧,要不然您就是无照驾驶。”

又说:“大公公正等您回家化妆呢,您休息会儿,车我来开。”

来学校当然要素面,但下午去拍卖会,得把贺氏的家底戴在身上,珠光宝气方可显气场,所以许婉心要小儿子回家一趟,亲自打扮。

苏琳琅没考虑过驾照不通用的情况,所以早晨是自己开车来的,既要考证,反正都要花时间,不如多考几个,他说:“车辆,船舶和飞机,都给我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