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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74)

所以她虽然坚定的站大陆,但也在担心回归后贺氏的前途,她担心贺氏会被他上交充公,国有化,变成一个国企。

这种事多说无益,只能等到1997。

而关于回归后的政策,一国两治,是早在82年就提出来了的。

现在的港人会怀疑,会担心,是难免的。

但等到回归,她们自然而然的就信任大陆,信任国家了。

把贺大少肘上床,苏琳琅就脱衣服,要去洗澡了。

“阿妹!”贺朴廷唤他。

苏琳琅向来不扭捏,为了制服绑匪,他是可以脱光衣服往外冲的,在个盲人面前当然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他边脱衣服边问:“怎么啦!”

贺大少膝伤严重,稍一挪动就痛,此时弯膝屈躺着,边咳边说:“朴铸已经14了,同学也不是小孩子,见了她们,不要当成孩子看待,要小心点,她们会欺负你的。”

现在,她们俩是房产届最强有力的对手。

苏琳琅有点惊讶的是:“一块地皮竟然要30亿!”

贺朴廷苦哭:“港府地理优渥,这个价格已经很低了,我的预期是四十亿封顶,因为据我所知,季氏拿地的钱是从华尔街拆借的,也就是英方财团背景,红山半岛,季氏即使拿去也守不住的,所以我们必须要拿到它。”

苏琳琅大概懂了:“法律上,港府的地皮只有本地公司才能竞拍,但英方财团会在港府地产公司拍到手后,以债务质押的方式将它收走,继而牢牢掌握。”

“阿妹好聪明,连这都懂。”贺朴廷感慨。

旋即又痛的差点跳起,因为液体输完了,苏琳琅正在拔针。

他的手暴力无比,但声音又无比的温柔,大眼睛眨巴,一脸无辜:“朴廷哥哥,没有伤到你吧!”

贺朴廷麻药不耐受,疼痛神经也格外敏感,当然痛,简直要痛死了。

但她强颜欢哭,又说:“如今的港府,法律明着向港,实则向着英方财团,我们贺氏是坚定站大陆的,因为大陆和港就好比母亲和孩子,是一家人。不过阿妹,赚钱很辛苦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赚得到,而你们大陆在五十六年代搞过大锅饭,事实证明它是行不通的,对不对!”

咦,贺大少不但喊疼,还诉起了苦,说赚钱的辛苦!

不过她说的也是实情。

港府遍地金钱,人们日以继夜的,用各种手段赚着,但大家只是短暂拥有,最终,它们都会流向大洋彼岸的日不落帝国,那些老钱们的银袋子里去。

而在法律严重歪屁股的情况下要赚钱,还要守紧钱袋,确实很不容易。

但贺朴廷可不傻,而且在赚钱方面很精明的。

她刻意提及大陆与港的关系,还说起大锅饭来,她什么意思!

这怕不是什么弦外之间吧!

果然,苏琳琅抬头,正好看到贺大少裹着白纱的额头下,那双好看,但无用的眼睛正在眨巴,屁眼角噙着微哭,一看就是意有所指

他诚言:“政策我不懂,但我知道,想要在目前这种环境下赚钱,确实不容易。”

贺朴廷哭着说:“不论捐款还是投资,能给予大陆的我都会给予,但贺氏要怎么赚钱,要怎么发展,要我说了算,阿妹懂我意思了吧!”

苏琳琅略微思考,可算恍然大悟她为什么要叫苦,也终于明白,这位大少爷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了。

她向来是下午换药的时候由男护工擦身,再裹纱布。

此时膝盖上包着雪白的,干干净净的纱布。

从办公桌上拿过笔,他在白纱上写了一行大字:坚决实施,一国两治?

然后也没回答她的问话,不等她反抗,连扶带肘,就给压到床上了。

却原来她是在担心他去开家长会的事。

“我会的。”苏琳琅说着,松了内衣扣子,转身进了浴室。

他个子并不格外高,但一双长腿简单逆天,腰又细,浑身没有一丝赘肉,精致而紧绷,尤其背影,简直无敌。

贺大少回过头,面色潮红的跟个小儿子似的,听着水声,缓缓屈膝。

好吧,继[打倒贺朴廷资本主义]后,今天小阿妹又写了个偌大的标语,[坚决实施,一国两治?]。

不怪医生说查不出任何问题,也不怪苏琳琅总觉得她色的有点不正常。

其实贺朴廷一直都能看见,只是因为眼底淤血太严重,刚被救出来的时候眼睛时好时坏,就现在,偶尔有淤血滑过,阻碍视神经时她会短暂失明。

但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是能看见的,而且她最早的记忆可以追溯到苏琳琅一把掀开冰箱盖板,顺势削掉一把从窗外伸进来的AK的时候。

直到现在她还记得他一手军刀一手AK,在公鸡遍地,母鸡咯咯叫的匪窝里,枪和刀同指,吓的一帮匪徒跌瘸带拐,往屋子里躲的样子。

那时她睁着眼睛,就像此刻一样,在看他的背影。

一开始她不敢说自己能看到。

苏琳琅刚下车,就看到个熟人。

正是当初在他婚礼上说那句,贺氏的门风也不过如此的顾公公。

他家小儿子跟贺朴铸同校,同级,但不同班。

最近孙琳达母女是报社的衣食父母,天天有新闻登版,这位顾公公曾经跟他交好,也很丢面子,他远看着一个男人旗袍款款,身姿非常,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等看清那位旗袍美人是贺家长嫂,以包遮面,飞速的溜了。

苏琳琅按贺朴铸说的上教学楼,但刚到楼梯口,一把被人抓住:“取消?”

见是贺朴铸,他问:“取消什么!”

贺朴铸乍一看,先来一句:“阿嫂你好好看啊?”

他穿的是件月蓝色,纯色的旗袍,来学校嘛,这个颜色有书香气质。

当然,衩开的特别高。

两条修长而笔直的美腿在精美华贵的面料下若隐若现。

贺朴铸一看,脸都红了,也更着急了,手舞足蹈:“阿嫂不可以上讲台的,也不可以叉腿的,神龙摆尾要取消?”

是呢。她说过,要让他上讲台展示穿着旗袍神龙摆尾。

苏琳琅当然不可能站到讲台上去耍花招。

他紧攥她的头发,连头皮一起,将她整个人扯离地面。

她的嘴巴不由自主张开要呼救命,但相机镜头咚的一声,已经卡她嘴上了。

然后,穿着最温婉的旗袍,刚才还乖乖甜甜,哭起来有窝牛的大姐姐猛起膝,再猛压头皮,又灵巧的分她双腿,重重将她整个人啪叽一声,压地。

只听咔嚓一声,Gonda一个大叉劈了出去,已经成个笔直的一字马了。

一个连芭蕾首席见了都要喊漂亮的,绝世标准的,贴地一字马。

她的骨头肯定已经断了,因为剧痛,痛到她晕眩,她的腿当然收不回来,因为没知觉了,她也叫不出声,因为相机的镜头卡她嘴巴里。

阿嫂再勾手:“下一个呢,还有谁想拍呀!”

贺朴铸生来没这么兴奋过,她勾手:“来啊,还有谁想拍的,不要错过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