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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69)

虽然苏琳琅只是在暗示,但贺墨已经听到弦外之间了,她快要哭了。

要知道,借由孩子的关系,孙琳达经常和陆六爷,黎宪等人私下见面的。

贺墨一撸正在谢顶的脑袋,差点尖叫出声,绿帽子,她有三顶!

孙儿媳也不敢动了,还想跑,被贺平安一把扯住。

好嘛,家丑外扬,要闹的全港沸腾了。

其实本来苏琳琅就会在调查清楚后找记者,公开这些事的。

而转过弯的Gonda抱起相机,刚想要开镜头盖,只觉得头皮一紧,是苏琳琅扯住了她的头发,而且他的眼神在瞬间变了,凌厉而凶狠。

变故来的猝不及防,第二天一早,报纸披露了孙儿媳是他女儿的事实,还连黎宪,黎锐和陆六爷,这三个女人全都指名道姓的写了出来

这就像一道惊雷,彻底把孙琳达轰了个外焦里嫩。

要知道,黎宪,黎锐和陆六爷虽然都在帮他,但她们并不知道彼此和他的关系。

也就是说,她们都认为孙儿媳和贺朴旭是只属于她们和孙琳达的孩子。

不过是记者来的早了点。

俩记者,一个是《镜报》,一个是《明报》的,都是大媒体,他也正好把自己这几天调查到的消息先向媒体公开一下。

他说:“首先,孙儿媳给未成年人非法用药,我们会立刻报警,再,我希望相关机构能够取消他的港姐资格,因为他,配不上代表我们港府的形象。”

俩记者的笔杆子都快摇断了,连连点头:“好。”

“对了苏小姐,听老太婆说贺大少失明了,您从此将陪她一起处理贺氏事务,贺氏做为首富,在港府有十万职工的,大多数还没见过您,可以给您拍张照片登上报纸,好让大家一睹您的风彩吗!”记者举起相机。

苏琳琅想了想,说:“稍等,我去换件衣服。”

随着贺朴廷出重症室,要着手工作了,她是色的,他就是她的眼睛,确实有必要登上报纸,公开展示形象,一个跟港人影响中完全不同的,大陆姑娘的形象。

他换了那条香奈尔的高开衩长裙子,又让梁月伶给自己化了个淡妆,就在老太婆房间的大露台上,双手抱臂,凝视镜头,向全港人民展示了贺氏长媳的模样。

……

话说,贺致寰强撑着一口气,也一直在等孙子出重症室。

她也没想过孙琳达的事能那么快的解决。

但就在今天,老爷子终于可以放下所有担负,进重症室躺着去了。

她也许还能缓过来,也许会就此咽气。

可自枪击案以来,孙女所做的每一步,都让她无比欣慰。

她的心理现在很轻松,轻松到即使就此闭眼,也能无遗憾。

等苏琳琅送走记者,她交待:“把贺墨赶出家门,让她滚,滚得越远越好。”

再说:“把贺朴旭的零用钱停掉,我的遗嘱会另拟,以后她来,直接打出去?”

从BP机上的信息显示来看,孙琳达确实同时和三个女人有染。

而且他对三个女人都说,孙儿媳和贺朴旭是她们的孩子。

那么,贺朴旭的血统就存疑了,老爷子当然不会给她分文,等她渡完假回家,等着她的,就是被打出去。

老爷子轻声咳着,再说:“一定要让孙琳达进监狱,不然,我无颜见朴廷她爸的?”

“还有,我公公目前处于昏迷状态,但贺氏有我,有朴廷就能良好运转,也请媒体记者们多多关注贺氏的发展,而不是贺家的裙边八卦。”苏琳琅再说。

骨灰已经安全了,头上多了三顶绿帽子的贺墨彻底熄火了。

刘管家正在报警,一会儿孙儿媳就会被警察给带走。

贺家的家务事也就算整体处理完了。

是她造的孽,害了儿子,要不把孙琳达送进去,黄泉路上,她无颜见儿子的。

苏琳琅嘘了口气,说:“爷爷,我倒觉得,这事其实不需要咱们贺家出面。”

孙琳达有四个女人,要让她们反目很简单,只需要告诉她们彼此的存在,以及,让她们知道孙儿媳和贺朴旭血统成谜,不一定是她们的孩子就可以,那些曾经为她卖命的女人,就会恨到咬牙切齿的。

关于他的报道,明天就会扑天盖地,席卷而来。

而半封建半殖民的港府,女人最在乎血统的,不必贺家出马,她们一人一脚,就会把孙琳达踩入监狱的。

而到了最后,他想要依靠的依然是女人。

他是被关在贺氏的宾馆里的,就由郭瑞看守。

他可怜巴巴的看郭瑞:“求你了,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放了我,好不好!”

郭瑞思考片刻,说:“二公公,能被你利用的女人,都是会随时背叛你的,我要真的放了你,老太婆就不会那么信任我,把你交给我,你懂我的意思吗!”

他从一见面就在诱惑她,想要让她放了他。

毕竟他有钱的,他想着悄悄跑出去,还要想办法东山再起,于是不停色诱。

郭瑞有妻有子,夫妻恩爱,对别的男人没什么兴趣。

而如果说孙琳达利用她的善良,说不定可以,但想利用她的人格,太小瞧她了。

能被他利用的,都是一些霄小之辈,龌龊之徒。

而她之所以得贺致寰器重,就是因为她坦坦荡荡,是个君子。

说来也是唏嘘,孙琳达从肮脏,狭窄的猪笼寨里走出来,遇到的都是女人,他也一直在依靠女人,作为跳板,他不停的往上跳,终于,他跳入了豪门。

他以为自己会再进一步,借由女人,掌握半个港府的财富。

但他没想到最后一人一脚踩他入狱的,也是女人。

但他在专心看报纸,并不看她,而且什么叫贺少,原来不是叫朴廷哥哥的吗!

贺朴廷簇了簇眉头,又说:“但有件事,怕是比较麻烦。”

苏琳琅翻一页报纸,顺口问:“什么事!”

贺朴廷干脆别过头,不说话了,还闷闷的叹了一声。

这是有大事吧,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挺严重的事。

苏琳琅坐的是旋转椅,脚一蹬就过去了,手扶她的膝盖:“朴廷哥哥,到底怎么啦!”

而报道的标题是:[贺氏长媳,自今日起接管百亿豪门?]。

孙琳达突然就暴怒了:“我没有罪,我也不认罪。”

抓过报纸撕了个粉碎,他大吼:“一个臭北姑,他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在警察们看戏的目光中,他将报纸扬向天空,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一个大陆农场来的土鳖,站街妹,他凭什么抢走属于我的一切。”

但旋即,女警员就为他戴上了手铐。

他将以多项谋杀罪被指控,哪怕他不甘心,也必须接受审判了。

从猪笼寨到豪门,再到枷锁缠身,果然不必贺家,起自女人,最终,也消弥于女人。

……

而被他当成敌人,恨不能弄死的苏琳琅,他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受警方传唤,去警署接受问话,就在警员的办公桌上,孙琳达看到苏琳琅的大副彩照了,而且他穿的,赫然是孙琳达想要全港首穿的那套高开叉的华美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