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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48)

他可是特级看护师,一天一夜的功夫,差点被黎宪骂到崩溃。

不过毕竟豪门大小姐,麦德容的知识和眼界摆在那儿,一怒之下,他给黎宪打了一针安眠药,就把对方给打晕过去了。

贺章说:“当然是联络律师啦,还是经我爸提醒,他才发现他用的律师都是黎董的,我爸又帮他重新联络了一个,黎董都想出轨了,他当然要结婚的。”

再叹息:“但结婚就要分割财产,麦姨要损失一大笔钱的。”

一个人的人生是需要自己来掌舵,做决断的。

原来的麦德容可以天真,但涉及到生死,他就必须成长起来了。

苏琳琅是个普通人,不可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他之所以捅黎宪几刀,就是为了栽赃她有精神问题,这样,麦德容就是她的监护人,可以打着上治疗的名义控制她,并盘清财产,把该转移的都转移掉。

不过毕竟夫妻,他肯定没有婚前协议,真要结婚,就必须割让黎宪一部分。

这也是下嫁扶贫的女性在结婚时,所不可避免的。

但愿麦德容以心狠一点,尽可能多关黎宪几天,多转移点财产吧。

当然,如果他再被黎宪的花言巧语蒙蔽,原谅她,苏琳琅也只会冷眼旁观。

毕竟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别人干涉不了太多。

听完贺章的八卦,苏琳琅也吃完饭了,安排她:“备车,喊上许天玺。”

贺章蠢蠢欲动:“阿嫂,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阿嫂要出门,她是司机,当然会跟着。

但她觉得除了开车外还可以干些别的事,总之,就想跟着阿嫂混。

不过看到苏琳琅杀鸡似的眼神,她又赶忙闭嘴了。

不一会儿许天玺来了,车也备好,乘上银刺,苏琳琅就出发了。

也就是说黎宪,孙琳达和张华强这帮人,虽然表面看起来都是独立的个体,但经由律师组成了一个抱团取暖的小团体。

而有意思的是,贺朴旭的干爹,那位字号头大佬,陆六爷也在其中。

也是那位马律师的客户之一。

其实这也从侧面印证了苏琳琅的猜想,因为他当时涂鸦车牌时,整合了一下信息,就觉得陆六爷和绑匪之间肯定有着某些关联,果不其然。

苏琳琅正翻着资料,麦德容回来了。

他说:“律师说了,凭那份视频我们就可以起诉黎宪,告她谋杀朴廷,对了……”他捂脸,想哭,又忍不住哭了:“医生说她的睾丸保不住了,哈哈,必须全切。”

苏琳琅进去收拾黎宪的时候梁月伶就在外面,他刚工作完进来,凑过来,哭着形容说:“苏小姐,当时我听到声音了,啪叽?”

啪叽啪叽,两颗睾丸是被苏琳琅一脚踩爆的,粉碎性,缝都缝不到一起。

割以永治,黎宪是转走了很多钱,但她以后再也做不了螵虫了。

瘫坐回椅子上,麦德容叹气说:“像我姨父一样的富商在港府也有几十个的,但一生只有一房妻的就她一个,我以为黎宪也会跟她一样。”

因为有贺致寰做表率,不说刘宕了,贺墨对孙琳达都是一心一意。

有一天,她喝醉酒把女佣当成二公公摸了两把,贺致寰用鞭子抽了一顿。

贺氏在男女之事上,家风的清白港府第一。

麦德容以为自己也会拥有一个洁身自好,只爱自己的丈夫,岂知二十年婚姻竟是个哭话,二奶上门索人,要不是苏琳琅,他就人财两失了。

“对了,老太婆要见你,正好过去吃饭。”麦德容又说。

黎宪现在在动手术,但她伤害苏琳琅是被记录下来的,等手术完就要上警署接受调查,然后还会因为谋杀而被指控,跟她的蛋一样,她的人生已经完了。

失去的钱回不来了,但麦德容可以以谋杀起诉,守住自己的股权。

虽然难过,痛苦,想不通,但他心情是畅爽的,他说:“快去吧,我还得给律师拔个电话,看看给嘉琪那边的款能不能追回来。”

正好今天贺致寰精神也不错,准备好了饭在等着苏琳琅。

菜其实很简单,就一份拍黄瓜,一份炸春卷,一份糯米鸡和一份烧麦。

但这几味菜也恰恰是苏琳琅最爱吃的。

话说,老爷子已经撒手生意很久了,于目前的时局,公司的事务也不大了解,所以3亿股金的事,还是贺朴廷督促刘管家抛售股票时她才知道的。

而黎宪的真实想法,她也是在看到录像之后才知晓的。

也就是说贺朴廷在昏迷中知道将要被套牢,割肉,但老爷子全不知情。

要不是苏琳琅把黎宪放翻,她们就要被英方财团掠走整整三个亿。

老爷子只能吃流食,也不过看着孙女吃。

她的肺这几天痊愈了,没有痰淤卡喉,也就能好好说话了,看着孙女坐在自己面前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老人家的心情就会莫名变好,更何况他还解决了个大难题。

他当然有重要的事要办,但做阿嫂的不必事事向手下言明,所以他只把相机给许天玺,让她替自己拍照。

而他则是揣着贺朴廷的公文包,大摇大摆的进了贺家存着16亿的花旗银行。

当然,他带着贺氏的支票,又是贺朴廷的夫人,银行自会热情接待。

苏琳琅查了一下贺朴廷的个人账户,大惊喜?

他的阔少老公私人账户上有足足700万。

虽然暂时没有花钱的地方,但苏琳琅头一回用支票,就先提了十万块。

然后就返回车上,又回医院了。

其实他很需要一些符合自己品位和风格的衣着,但毕竟丈夫还在昏迷中,他也不好去逛街,就只能先将就,穿刘管家买的那些粉粉绿绿的衣服。

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小冰雁了,挺想的,晚上遂打了电话去,当然,说他阿哥一切都好,不日就会回家,也让他转告许婉心一声,让婆婆不致干着急。

星际的苏琳琅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不过农场的爸爸给了他很多爱,原来的他不会表达,但现在的他会表达了,他拿冰雁当妹妹,听听他的声音都开心的。

俩人聊了会儿,该挂电话了,苏琳琅想起件事:“对了冰雁,二公公在家吗!”

小冰雁说:“在,在呀,陪,陪二叔。”

“你乖乖的,阿嫂下回还买荣哥的新唱片给你喔。”苏琳琅说。

小冰雁果然乖:“好耶?”

挂了电话,不一会儿,黄毛打来电话,要汇报这一天的情况。

再以灯照瞳,因为眼部淤血淤的厉害,暂时还扑捉不到瞳仁的变化,黄医师心里就有点犯嘀咕了,她抓上贺朴廷的手:“朴廷,认得我吗!”

毕竟动了脑部手术,别动成个呆子可就麻烦了。

还好,贺朴廷缓缓颌首。

黄医师再伸两根手指:“你再看看,这是几!”

一场大病让她瘦了不少,面色是那么的苍白,眼神也是那么的空洞,标致的面庞,精致的五官,她仿如一尊精美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