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318)

也就是说只要他不加阻隔,他的手机就是一枚大型的,不限距离的窃听器。

但最终认为只是一桩普通的色诱案。

以为那个女孩就像港府混圈的李凤嘉一样,是想傍富豪,嫁豪门的。

也想着报警,让他被开除就行了。

莫不是古玩!

苏琳琅并不感兴趣,但还是故作热情的捧场:“那你快点带回来给我呀?”

“阿妹晚安,再见?”贺朴廷说。

回头看一眼粗糙的床,她疲惫,恐惧,又无助,还想家?

……

首富家的傻少爷们一个比一个怕死。

贺朴廷先大概说了一下中午发生的事,才又说:“下午我状态不大好,跟行长见面谈贷款的时候闹了些数字方面的笑话,行长大概会背后质疑我的水平。”

金融方面,涉及十亿以上,利率在小数点后面2位数浮动,高一位低一位,于银行,于企业,都是要影响至少三年的财报的。

大陆方面还牵涉到银行也是第一次做大额贷款,有很大的顾虑。

贺朴廷就要兼带给银行做咨询,她水平要差,大陆的行长就不敢信任她。

毕竟人家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必须全盘信赖她,才敢给她放款。

苏琳琅忙问:“那最终谈妥了啊!”

有PTSD,她极度缺乏安全感。

当有陌生人试图靠近她,不论是男是女,她想的都不是情和色,而是保命?

她的状态就不好了。

想到这儿,苏琳琅先问:“下午我在跟廷朴聊正事,没顾上接你电话,是不是影响到你下午发挥了!”

贺朴廷有一半的沮丧就来自于丈夫不接她电话,而在她想象中,丈夫大概是跟程超俩聊的火热才压了她电话的。

但一听是她的癫公弟弟,不爽立刻就消失了。

她故作大度:“没关系的,你忙的时候可以不用接我的电话。”

语气里听得出来,她轻松了不少。

苏琳琅忍着笑,又故意说:“阿哥,我表哥来港了。”

贺朴廷的语气一下就又不对了,她说:“我不在,你记得帮我招待好她。”

苏琳琅立刻又说:“她现在会直接跟袁四爷做对接,为防麻烦,不会跟我见面的。”

贺朴廷唇角都勾起来了:“看来我不在这段时间,阿妹已经搞定四爷了。”

好家伙,语气里都能听得出笑声了,就说她得有多吃醋。

苏琳琅挺好奇那个服务员,刚才没仔细问,这就又问:“那女孩人呢,你要真报警,他是正式工作,在大陆是要被开除的。没必要对一个女孩子那么残忍吧。”

而今天下午,他把窃听器的另一半装到刘佩锦的移动电话上了。

不像手提包人们经常会换,或者会搁到衣橱里,移动电话是必须随身携带的。

所以从现在开始,只要苏琳琅想,就可以随时窃听新季太的日常了。

此刻听着,他应该是在给季德做按摩,边按摩边聊天,聊的是季霆轩。

季德一直在骂儿子,刘佩锦则偶尔帮腔,偶尔又会劝季德,让她少骂儿子一句。

他可真温柔,声音苏琳琅听着骨头都发酥。

但当然,他不会平白无故窃听刘佩锦的。

而是因为,贺氏有三个高管在北平出车祸,死了,直接关系人是许董。

刘佩锦看似跟许董毫无关系,但他跟许太朱颜打的火热,俩人经常一起去日本美容,去瑞士打羊胎素,再加上他故意上门传达贺廷朴的事,苏琳琅就怀疑上他了。

当然,先不打草惊蛇,他慢慢监听着找动机,找证据。

听着听着苏琳琅就睡着了,三更半夜的,床头的座机突然响起,他伸手接:“阿哥!”

贺大少语气里透着心有余悸,先说:“那个女孩竟然知道我更喜欢橙调香水,他甚至还说,听说我更偏好皮肤白皙的大陆女性,果然,有人在指使他诱惑我?”

再说:“要不是阿妹提醒,这条线索我就又白白错过了,我和平安叔都太大意了?”

几个保镖审了半天,酒店也配合做了调查,贺朴廷说:“只是个佣人而已,已经处理好了,阿妹不用管那么多的。”

又问:“冰雁在你身边!”

她不在,苏琳琅就会陪冰雁睡觉。

冰雁此刻在被窝里看漫画,在咯咯笑。

贺廷朴准备带着萊库的图纸投奔PLA,保小命,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收拾好了行李,想跟老妈,弟弟妹妹告别,再让阿嫂配合她带图纸过关,直杀南海部队去。

但她才在餐厅堵上苏琳琅,就被他拦了下来。

“军情局想雇人,道上的人要摸点都得需要时间的,你急什么!”苏琳琅说着,把自己的旧移动电话交给贺廷朴,并说:“你最近就不要出门了,这台机子绑定的是刘佩锦的电话,你来监听他吧,记得做笔录。”

贺廷朴默了片刻,问:“你把窃听器装给刘佩锦了!什么时候的事!”

苏琳琅今天要找一趟陆六爷。

而因为冰雁想在马术锦标赛的开幕式上弹钢琴,还是苏琳琅多了一句才提醒贺朴廷的。

这一挖她才发现,对方在港的‘小姐妹’有大问题。

那也就意味着色诱只是表面,贺大少但凡有点色心,就得没命?

虽然会赚钱,但胆小,还怕死,苏琳琅的阔少丈夫急需要丈夫的安慰。

他连忙说:“不是有我提醒你嘛,咱不怕。”

但又说:“以后你吃一堑涨一智,凡事要多留个心眼的,对佣人也一样。”

贺大少乖的像小猫,语气里透着后怕:“跟阿姆和孙琳达一样,这是个很深的教训?”

要说当初被孙琳达暗算,到现在贺朴廷又差点被个服务员暗算,她其实并不冤。

但也不怪她,因为那是一种阶级间的天然鸿沟。

……

转眼就到了铜锣湾了,在一条挺繁华的街道上有个槟榔店,名字叫阿梅槟榔,看着冷冷清清,里面有个脏兮兮的古惑仔在嚼槟榔。

陆六爷说:“乔向娣到港以后就改名叫阿梅了,估计是包养他的白皮猪给了笔钱,让他能盘店开铺子的,那吃槟榔的男人叫阿佐,是从湾岛来的,是他现在的男朋友。”

正好这时有个趿着拖鞋的滥仔从车旁经过,冰雁坐在后面的,手指着说:“阿嫂,那个人比廷朴哥哥还要瘦,她好吓人喔。”

陆六爷笑着说:“小Baby,那不算人的,只是只毒虫?”

冰雁问苏琳琅:“阿嫂,毒虫是种什么虫子,会咬人啊!”

苏琳琅耐心说:“毒虫也是人,但是吸食毒品的人,人要一吸毒,这辈子就完蛋了,所以冰雁要记得,长大以后可一定一定,千万不可以碰毒品,不然,阿嫂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冰雁还搞不懂毒品到底是什么,乖乖点头,转身看窗外,孩子就发现这条街上有很多形容枯槁,面色蜡黄,木呆呆的人。

他说:“阿嫂,那些也都是毒虫吧,这条街上好多毒虫喔,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