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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292)

贺朴廷蹙眉头了,家里就只是出现了几副赌具,她的几个弟弟都要疯魔了,带去赌场,还了得,那岂不更得赌上瘾。

苏琳琅解释说:“阿哥,赌场出千也很严重的,大后天的赌局,有廷朴那么一个对手,袁四爷至少要准备三个人来出老千,她自己出千,而一旦被戳穿,她会当着我们的面砍那些出老千的人,这也是道上惯用的手段,带上朴旭她们吧,让她们去看看真正的赌局又有多残酷,她们就会怕的。”

真想让她们不敢赌,堵不如疏。

在苏琳琅看来,带去赌一场,见识一下赌桌上的血腥和残酷,会更有意义。

贺朴廷侧首望着丈夫,两只清澈的眸子里有疲惫,还有无奈,缓缓把头依到丈夫怀里,点了点头,但突然,她说:“阿妹,你尽早生一个吧,我早点培养,不然……”

眼看贺家一帮保镖也跟在后面,上台阶,进门了,袁四爷依然没有盯到贺廷朴,就边下楼,边用对讲机问顾满贯:“满贯,贺廷朴是不是没有来!”

万一哪天她出个意外,就凭那三个傻弟弟,贺家会以多米诺骨牌倒塌式的速度破产的。

“好,快去洗澡吧。”苏琳琅说。

但目送丈夫进了浴室,他隐隐有种感觉,贺朴廷好像是在用兵法中怀柔的态度,想骗他主动生孩子!

如果这次怀上,苏琳琅就不说什么了。

但如果没有,至少在1997回归前,他是不可能生的。

而既然贺朴廷忧心几个弟弟太废,赌局继续,而现在要上演的,才是真正行内人的玩法。

袁四爷一扬手,美女荷官把自己手里的牌剪成两半丢垃圾桶里,反手一甩,苏琳琅手里就又多了一副新牌。

另有荷官捧来一副眼罩,新的一局,盲洗盲猜。

贺廷朴乖乖戴上了眼罩,把牌先给牛仔杰克,让她抓走三分之一,自己来洗剩下的三分之二,洗了五把之后,才示意牛仔杰克把剩下的牌递过来。

这次洗牌她洗的时间很长,足足过了十分钟了,她还在洗。

终于,牛仔杰克说:“三少洗的差不多,该发牌了吧!”

贺廷朴却是勾唇一笑:“怎么,你是担心我再洗下去,你会输!”

这就是高智商之间的玩法了。

扑克牌总共52张,如果将它完全打混,一开始它的牌序会变的很复杂,无序。

但只要二八或者三七分,并规则的去洗,洗到一定程度它的排序就会重新规则化。

用华国一句老话来解释的话,它就叫乱中生序,大道至简。

而现在贺廷朴所用的就是赌场的不传秘籍,混乱洗牌法,她会把牌洗回最初的排序。

并且把JQKA一类的大牌都洗给苏琳琅。

都是高手,从她的洗牌手法中牛仔杰克就能看出来,混乱洗法她也已经破解了。

这很不可思议。

但首富家可蓬头垢面,也可玉树临风的三公子还真是个赌神。

天赋赌神?

她不论混乱还是规则的牌都会洗,就变成是,牛仔杰克掌握不了她的底牌了。

她也就成赌桌上的瞎子了,这场赌局该怎么办,难道真去搏虚无缥缈的运气!

牛仔杰克煞白着脸扫了袁四爷一眼,见对方在微微点头,遂说:“贺三少说笑了,输赢不过常态,输一把又如何,我们输得起。”

袁四爷也笑着说:“不就一座赌场嘛,只要苏小姐能善待我手下的兄弟们,作为同乡,我跟你母亲还是故交,就当我送你了。”

说着,她从兜里拿出钱夹来,又说:“苏小姐,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一看的。”

苏琳琅见她从钱夹里抽出一张照片,很眼熟,遂也走了去。

而经过刚才的紧张和刺激,此刻赌场上的局面又短暂的温和起来了。

贺朴铸和贺朴旭俩虽然还跟着阿嫂,但没刚才那么怕了。

贺朴廷则专注的盯着她的癫公弟弟,眼看那个傻小子在给她创造奇迹。

这时就连赌场的打手和荷官们,都以为局面会继续温情下去。

贺廷朴终于洗完牌,摘了眼罩开始发牌了。

苏琳琅在看袁四爷给的照片,牛仔杰克抽空掏出ZIPPO来在点烟,抽烟,白骨爪拿只小镜子在化妆,口红不小心掉了,他于是把镜子搁到赌桌上,去捡口红了。

这场景看起来稀松平常,毫无意外。

但俗话说得好,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要出意外了。

……

先是贺朴廷拍了苏琳琅一把,他转身时手里已经多了五支Bagakys,铁木飞镖。

白骨爪也察觉到什么了,从牛仔杰克手里抓过个什么东西,转身就跑。

苏琳琅紧随其后,拔步就追。

同一时间他还飞出一支Bagakys扎向牛仔杰克刚刚点完烟的右手,一支则朝着她准备去抓的,还在桌上的ZIPPO火机打了过去。

苏琳琅笑问:“为什么!”

杰克不答这个,改口问:“德州扑克,梭哈,21点,苏小姐想玩什么!”

苏琳琅才要拉凳子,两个美女荷官上前,帮他拉开了凳子。

他遂说:“我也不会玩别的,就俊哈吧,咱们搞快点,一把定输赢。”

再拉一把凳子:“廷朴,你也坐过来。”

在赌桌上他的技术为零,贺廷朴要帮他看牌的,她也坐下了。

牛仔杰克把牌递给了苏琳琅,一笑,说:“苏小姐您的眉眼长的特别像我的初恋,那也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我对他,永生难忘。”

袁四爷抽空又想点雪茄,还知着对贺朴廷说:“杰克跟我一样,也不过个扑街烂仔,说话俗气一点,贺大少勿怪。”

贺朴廷的脸在今天只有一个作用,就是用来被袁四爷打脸的。

一个扑街烂仔言语调戏她的丈夫,她倒也没生气,但接过袁四爷的雪茄,她说:“我太太不能闻烟味,不要再抽了。”

他再看袁四爷,说:“听说四爷跟我是同乡,当初是凫水到的港,一路上应该很辛苦吧!”

于程雅兰短暂的人生旅途来说,袁老四其人只是个过客而已。

苏琳琅不了解他,但结合当时的历史,他本身的人生也是个悲剧。

而袁四爷自认为曾经被抛弃,失了面子,就一直在嫉恨程雅兰,那种嫉恨,在看到跟程雅兰生的有七分像,又值青春年少苏琳琅时,就愈发的深了。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愫,她既嫉恨对方抛弃自己,又有点惋惜他死的太早。

说起逃港来,她就还得借此输出几句,她说:“当初我身强力壮,他来收拾吧,一个个的,他都收拾乖,她就没理由催他生孩子了。”

苏琳琅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办法很不错。

……

转眼就是三天后了。

今天铜锣湾大富豪歇业一天,整个赌场只接待一个客人,苏琳琅?

不过苏琳琅只是贵客,并不是需要格外盯着的人。

有那么一个人,袁四爷给她准备了足足八个身手不凡,伶俐聪明,有眼色的打手来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