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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290)

那么,苏琳琅要真的怀上孩子,不生,可就说不过去了。

而不管贺朴廷是不是故意的,苏琳琅都得收拾她一下。

他故意说:“阿哥,从朴旭稀里糊涂跟着李凤嘉,差点被顾满贯拉去拍大A,再到廷朴为了一架飞机上大富豪去赌,可都跟我没关系。”

再说:“我也没野心要当九龙之王,但如果我不接招呢,朴旭你可以不管,廷朴是只要再有一架飞机,她立刻就会去赌的,万一四爷出老千,她被设计,被坑了呢!”

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如果抛开程超的军火和贺家兄弟惹出的烂摊子,苏琳琅是可以不接袁四爷的挑衅的。

师出无名,她也不敢强占尖沙咀。

那么,目前九龙的局面就可以维持下去。

但问题就在于,从贺朴旭到贺廷朴,都是不安定因素,她们从小出身优渥,锦衣玉食,再加上有大哥给赚钱花,完全没有心眼不说,朴旭傻,廷朴癫,就是两个筛子。

而这种事,就像贺朴廷经历过的绑架一样,苏琳琅必须把袁四爷打翻,打跪,让全港府道上的人都知道贺家兄弟不好惹,以后才没人敢针对她们。

否则,她们早晚会被人做局,坑掉。

她们坑了自己不要紧,要紧的是,为了贺氏的股价,也为了贺家的名声,苏琳琅就必须给她们擦屁股。

而在他要踢馆,或者被人踢馆时他意外怀孕了呢,在打斗过程中孩子掉了呢,算谁的!

苏琳琅把话挑明,就是要让贺朴廷明白,即使他要怀孕,也该是在有计划的情况下。

她想要孩子,行,但不能玩阴的。

……

说回贺家兄弟。

话说,虽然家里命令禁赌,但自从阿嫂拿回几副牌之后,贺朴铸和贺朴旭没事就喜欢赌俩把,或者打牌,或者摇骰子。

贺朴铸零用钱多,赌起来就很阔气,贺朴旭没钱吧,摇骰子不行,打牌也不行,逢赌比输,她又爱玩,于是就总找贺廷朴借钱。

贺廷朴一是烦贺朴旭总找自己借钱,二是看贺朴铸小小年纪却存着十几万,有点眼红,正好她赢来的轰炸机里有荧光反侦察药剂,再加一副荧光眼镜,就可以堂而皇之作弊了。

于是她无师自通,就给贺朴旭开发了一套荧光赌牌作弊系统,在牌上涂上荧光药剂,再让贺朴旭戴上飞行专用荧光眼镜,两天时间,她就让贺朴旭把贺朴铸赢了个底朝天。

当然,钱俩兄弟赌来以后就分掉了。

目前家里的保镖只有阿勇和宋时迂,而她俩就像贺致寰想象的那样,尝赌沾上甜头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这不,她们就又把目光盯上了两个保镖,准备把保镖的钱也赢过来了。

天才做事是不计代价,也不考虑后果的。

为了赢两个保镖的钱,贺廷朴又无师自通,把轰炸机上的远红外侦察设备拆了下来,再用一只小易拉罐给贺朴旭做了个信号接收器,她躲在暗处盯牌,然后再用远红外侦察设备来给贺朴旭发送信息,两个保镖的零用钱转眼也被她俩赢了个精光。

贺朴旭甚至又在计划,要拉贺廷朴去开赌场。

车一路上山,要往德明医院去,贺朴廷攥着移动电话,电话一直在响,但她却没有接。

脸色也始终铁青着。

曾经有一回,贺朴廷刚从医院回家,三更半夜在床上晕过去,打电话到德明找大夫,那事让院长和黄清鹤医生整整笑了半年,还专门劝过贺朴廷,要她爱惜身体,从长计议。

她们两口子都没经验,怀疑昨晚怀上了,今天就跑到医院来,黄清鹤医师又是愣了足足大半天,确定这俩人确实是没经验闹的,遂建议她们不要太着急,过几天再查。

以为苏琳琅计划要怀孕,要给首富家生继承人了,黄医师还贴心的开了叶酸,并且,把自己家珍藏的,祖传的生男生女日期表给了他一份。

让他前对照一下,看怀的是儿子还是闺女。

再说:“4K帮是不涉卖淫,但赌和螵是相辅相承的,有赌徒,就必定有螵虫,因为赌徒即是螵虫,您也知道,我为了赶走尖沙咀的螵虫们做了多少努力,我要真在赌桌上输给4K帮,您不戳我的双目,我也会自戳双目的,毕竟满是螵虫的尖沙咀我可不想看到,我嫌它脏。”

相较于男性,女性大多都比较感性。

琴姐对苏琳琅做了大量的调查,也知道他占尖沙咀,开化妆品店都不是为了赚钱,而为了挽救那些被生活所迫,不得不去站街的女孩子们。

基于其个人魅力,他作为一个女强人,越是了解,就越是欣赏苏琳琅。

他不但不怕,而且这就答应下来了。

琴姐又说:“苏小姐坐拥百亿,可以什么都不干,专心享受人生,却给站街女们开化妆品店,我很欣赏您的为人,但我是4K帮的二堂主,赌桌相见,咱们是对手,我们道上人出手难免龌龊点,在赌桌上如果您输了,我就会是亲手挖贺家三少眼睛的那个人,还请您海涵,当然,我们4K帮也会愿赌服输的。”

话说,4K帮的古惑仔有两条堂规,一是不贩毒,二是不涉卖淫,帮规虽然是袁四爷定的,但真正的执行者是琴姐,因为是他在亲手管着堂口的七八千号兄弟。

而相比于钱米莉那种自诩高贵,行事没有下限的女人,苏琳琅更欣堂琴姐这种出身草根,虽然不得不混道,但内心有良知,有底线的女性。

袁四爷孤寡一个,无儿无女,也没有别的弱点。

但琴姐于她,就好比陆六爷于苏琳琅,是她最大的助力,也是她最大的弱点。

袁四爷想要陆六指,苏琳琅其实也很喜欢琴姐,想要这个女人。

在港府呆惯了,人们就会觉得不论卖淫还是赌钱,都是正当事。

但在大陆,它们都是被严禁的。

差别也显而易见。

在大陆从事卖淫的女人和赌钱的男人,比之港府要少的多得多,

苏琳琅既这样说了,琴姐肯定会好奇,会去查,而查来的那个数据,肯定会让他吃惊,并且,苏琳琅相信他也会因此对大陆改观。

顿了顿,苏琳琅再说:“还有,琴姐,我劝你别把男人捧那么高,至少在我看来,袁老四远不及您更有智慧,更适合做龙头。”

而只要是个女人,就对卖淫业深恶痛绝。

试问,首富太太为了尽可能减少港府的站街女,为了给他们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甘愿把自己的双眼献祭到赌桌上,同为女人,琴姐会怎么想!

默了好半天,琴姐才说:“同为女人,我很希望你能赢,但是苏小姐,卖淫业和赌业是只要有男人在就会有的,到了将来,即使1997,它也不会消亡的。不止港府如此,全世界都是这样的,你为了那么点事情而赌上眼睛……”未免有点傻气。

确实,卖淫和赌,抽,是只要有男人那个物种的存在,就绝对不会消亡的产业。

苏琳琅也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