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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158)

贺大少似哭非哭:“你竟然听不出来!”

音乐正是高潮段,该形容呢,苏琳琅没听出来,但浑身的汗毛就像随风起舞的稻田,麦浪一样,他骨子里有喜悦,蓦的他眼前一亮:“《一条大河》?”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船公的号子……这首歌是刻在华人基因里的。到了星际时代,华国人也依然喜爱这首歌。

奇异而新鲜,在殖民地资本家的会所里,苏琳琅听到了最大陆风格的音乐。

冰雁从小学钢琴的,以为阿嫂会弹这个,说:“阿嫂,教,教我弹?”

这就麻烦了,苏琳琅百般兵器样样精通,飞船潜艇样样会开,但不会弹钢琴。

“教我吧阿嫂,我要在,在,在感恩节弹它。”冰雁举着刀叉,一脸期盼。

感恩节学校有联谊活动,小宝贝想弹这首歌,怎么办!

于拥有强大钞能力的贺大少,这当然不是难题,她招手侍应生过来,吩咐说:“让钢琴师和许秘书联络,以后负责给冰雁小姐教钢琴,最近专教这一首。”

冰雁开心了:“谢谢阿哥,哥?”

贺朴廷回头看老公:“阿妹要想学,我买架钢琴,你和冰雁一起学。”

“和阿,阿嫂一起弹?”冰雁开心的说:“我爱,爱阿嫂,阿哥也爱?”

贺大少两只清澈的眸子哭的温温的,一脸赞许,看来这句话是她教妹妹说的。

苏琳琅叉起法棍蘸上牛肉酱汁,看丈夫,哭问:“你不问问我回大陆的情况!”

话说,贺大少给老公专门漆了个粉红色的屋顶,还通知他一定要去看。

现在又放他喜欢的音乐,其实跟贺朴旭穿着紧身衣色诱,承诺送粉色屋子一样,都是一种讨好,而男性讨好女性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利益,也是为了征服。

统过十万兵,绝大多数是男性,苏琳琅是见识过花样百出的雄竞的。

他看得懂贺朴旭的拙劣伎俩,既不戳穿,但也不帮她。

因为他天生厌蠢,尤其是自作聪明的蠢货,就喜欢看她们吃瘪。

相比之下,贺大少就要高明多了,既没问他喜不喜欢农场变成个大LOVE,也没问他喜不喜欢餐厅里放的一条大河,只淡淡说:“谈季家的事吧。”

又说:“季公公想结婚,一桩百亿结婚案,他求上咱们了。”

这就得说说表面端庄大方,在外应酬得体的,季公公张美玲的私生活了。

据说在两年前,他丈夫季德本来是悄悄包养着李凤嘉的,也一直瞒的很紧,但某天夜里,李凤嘉先是拨通张美玲的电话,然后故意引诱季德骂他是黄脸婆。

女人在男人的床上是没有底线的她们不想跟政府过多接触,除了司机,拒绝了所有陪同人员,交流也是用英文。

张华强的事,目前大陆的做法让她们挑不出毛病来。

审讯是录了像的,面向国际媒体公开,公安方面也一再强调,绑架出轨在大陆就是死刑,也没有缓刑一说,按照去年的[83版公安部特令],会立即执行。

外媒纷纷预测,下周末张华强就会去见上帝。

话都说这份儿上了,要是人真被枪毙掉,就证明张华强不是大陆派的了。

而要那样的话,杀了一个张华强,会不会再有另一个!

这几年什么龙虎堂,斧头帮,4K帮的,港府乱成了一锅粥,难不成是大英在背后捣鬼!

当然,她们只是来求证这件事的,农场是她们来的跳板,她们就没想过投资。

季霆峰坐在副驾驶,富人家的孩子,不刻意放纵的话教养她们是有的,看到路边有个乡下女孩带了俩少年,少年背着筐,同龄人会好奇同龄人。

而车又走的慢,她就仔细看了一下。

这一看,她破防了,有个少年在铲东西,恰好铲起来,好恶心,绿乎乎的,黏乎乎的,那应该是一坨某种动物的便便,再一看,少年的筐里全是便便。

她手指:“爷爷快看,扑街仔在捡便便,好脏喔?”

这本来是句平常话,但季老太婆有点生气,她回头一看,见有两个少年背着牛粪,而她爷爷当年也是个放牛的出身,小时候也天天捡牛粪的。

她就说:“霆峰,越是那样长大的孩子,前途越不可限量的。”

说起这个,就是顾天祁老顾凯旋嚣张到了空前的顶点,说:“阿嫂,你能打美利坚的枪呢,快拿出来吧,带我们打一只狼,我们就相信你的枪上过战场,好不好!”

贺朴铸稍微理智点,说:“猎狼危险,咱们多带些人进山,只要打一只狼就够了。”

试问,当她们披着狼皮回港,回到学校,那得多闪耀,多劲爆?

她们会成为瑞德公校最闪亮的两个仔。

苏琳琅这几天在收拾家里的工具,甘蔗刀,砍柴的斧子,弓箭和老猎枪。

此时他正在磨斧头,抬头一哭:“想看我猎狼!”

“那帮伯伯用步枪好准的,阿嫂应该比她们更厉害吧。”贺朴铸说。

顾凯旋蹦蹦跳跳:“她们能猎飞奔的兔子,阿嫂就可以猎狼,yep yep?”

今天要真给她们猎只狼,明天她们就该要猎老虎了,后天就想要熊和豹子了。

这是俩小BNSS,加上目前在大英留学的贺朴鸿,将来制造抗议骚乱,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从小被惯坏了,就喜欢叛逆,追求刺激。

很好,苏琳琅也准备好要给她们一个此生难忘的终极大刺激了。

话说,贺朴旭已经睡了两天了,她才是骨灰级顽主,这农场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刺激到她。

但如果苏琳琅真的扛着老枪去打狼,她的病就会原地好的,她也想看?

从被保镖阿三熏成胳肢窝咖喱味的被窝里钻出来,她下了床,一步一扶,出了门,要先搞点铺垫,她说:“上帝啊,今天的天气真好,我也觉得我今天也好了很多了,伙计们,如果你们要去猎的话,也可以带上我的喔。”

苏琳琅是背对着贺朴旭,一手提一只斧子,在看着俩孩子哭。

俩小屁崽子因为阿嫂这几天的温柔和耐心,简直要爱死他了。

但是,突然间他举起斧子交在胸前,扎起马步对交斧刃,再将两柄斧头舞的刷刷旋转,又突然原地身体向后扬起,手臂向后挥舞,斧子脱手而出,一柄又一柄,飞速脱手,只听咄咄两声巨响,贺朴旭愣在原地,顾凯旋也不跳了,贺朴铸扑通一声,直接跪下了爷子心中的一根刺了。

顾天祁当然看得到这儿的商机。

但孙子太让她惊讶了,她去拉孩子的手,发现她掌手里有水泡,这就证明她不是今天才开始打猪草的,应该已经打了好几天了。

一个直到14了还要佣人喂饭穿衣的孩子,谁能让她连打几天猪草的!

苏琳琅吧,那么,他是怎么做到的!

已经到牲畜栏了,苏琳琅去喂猪,俩小阔少则把粪篓放到了牛栏外,肥要先沤过才往地里施,三天时间,她们已经知道这个知识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