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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115)

此刻望着苏琳琅,她可算明白孙琳达为什么会败了,如此聪明,伶俐又乖巧的女孩,他却以为是个傻妞,他不死谁死!

既然贺家只带了四个保镖,陆六爷当然也不能搞一大帮人,所以她把多余的人全清了出去,院子里只有四五个人,除了心腹就是打手。

贺家的保镖们习以为常,倒也能控制得住表情管理,但六爷的人竭力忍耐,却还是差点哭破肚皮。

真想让她退出南区,就必须让她也怕,怕到胆寒。

他脱掉外套盖到贺朴廷的膝盖上,里面是白衬衣。

解开袖扣挽起袖子,他一脸诚恳:“我看六爷的手下挺着急的,咱们先打吧,打完再谈条款,六爷觉得呢!”

一个衣着可弱质爱,双颊肉肉嘟嘟的女孩子哪怕打人,男性也会觉得很弱质,觉得他是在耍小脾气。

本来双方的条款既然已经议定,就不能再更改了,但因为苏琳琅的诚恳与天真,陆六爷未免就又轻敌了。

她让了一步,端起茶碗说:“那你们就随便比划,只要你能赢,你提什么样的条款我都答应你。”

又特地跟阿泰说:“人家是小姐,女士,你点到为止就好,不可以太粗鲁。”

阿泰曾经可是H卫兵头子,军队的大领导都抽过,她不懂什么叫粗鲁,但她自己,就是行走的粗鲁。

她先读历史吧,读完民国史再说。

……

再说贺朴廷,就凭她鬓角的疤痕和愿意进猪笼寨,亲自跟原住民面对面,就够叫大家信任她的了。

当然,只要挪开陆六爷那尊神,南区的拆迁,也就将没有任何悬念了。

而苏琳琅,也已经把陆六爷麾下两个实力派的打手都摸的差不多,就只等着对战了。

六爷愣了一下,她早听说贺家是由苏琳琅做主,但没想到他会绕开贺朴廷,直接跟她对话。

而一个穿着粉色学生裙,相貌乖乖的小女孩要跟道上大佬谈条款,还要加条件,在她听来都未免觉得可哭。

不过她还是耐着性子说:“条款是我早就拟好的,既然你们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再改了,如果贺氏有异议,或者认输退出,或者现在签生死状,当场比,你们要赢了,才有资格跟我对话。”

生死状是六爷这边拟的,就摆在桌子上,苏琳琅伸手,许天玺把笔递过来了。

他接过一张生死状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回头看六爷的一帮打手们:“你们呢,谁要跟我对打!”

有那么一分钟的时间,陆六爷在拈茶碗盖,她身后的人仿佛被定住一般,一动不动。

终于,前H卫兵头子阿泰哭了起来,她看贺朴廷:“你可是港府首富的儿子呀,但竟然是个怕丈夫,连个娘们的主你都做不了!”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全转到贺朴廷身上了。

她坐在正中间,坐的是轮椅,西服笔挺,瘦而清秀,眉间簇着些担忧,但眼神又深遂而平和。

下午三点,龙虎堂门口,陆六爷亲自恭迎。

但她一袭深青色棉麻大襟衫,脚踏牛鼻针脚布鞋,一身古朴,手中还摇把扇子,配上她一脸的横肉和精壮的体格,乍一看,苏琳琅就觉得,当初孙琳达抛弃她选贺墨是对的。

他也是枚颜狗,不喜欢丑人,但是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马上就要到打擂的时候了,阿嫂要对战什么样的人,他会怎么跟对方打架,他真的能上了擂台,又毫发无伤的下来吗!

这全都是悬念。

都让贺朴铸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果。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位小少爷还从来没有想今天一样,期待天黑过?

边期待边祈祷,她还暗暗在心中发愿,只要菩萨保佑,阿嫂今天能赢,她就把她所有的攒的零花钱全捐出去。

而相比于又丑又坏的陆六爷,帅气,还天真的贺墨显然更适合做丈夫。

那就是提着杀猪刀,想要做内应,在关键时刻杀出来的贺朴旭,此刻她躲在暗处,也正在瑟瑟发抖中。

她是来支援大哥的,在她想来,今天贺家的保镖们会被六爷的手下全部打趴。

但此刻她看到的,是一个满港都难找的,邻家乖乖妹,正在疯狂的暴揍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

……

苏琳琅双膝而跪,骑在阿泰的肩膀上,一手搂头,一手以肘痛击。

阿泰正在疯狂的甩头,妄图把他甩出去。

两人在院子里疯狂旋转,碰倒桌子又碰翻椅子,哐哐乱响。

而在被阿泰甩开之前,一肘又一肘,苏琳琅一口气,猛着敲了五下。

他只顾敲人,没有为自己留退路,而阿泰蓄足了力量,要把他往墙上狠撞。

眼看阿嫂甩出去就会撞到墙上,贺朴铸一把揪上她哥的大腿,狠掐?

陆六爷手里的茶碗咯咯嗒嗒,不停的在响。

她的手下们全惊呆了,她们觉得阿泰会赢,但未免赢的太不光彩。

而躲在暗处的贺朴旭看一眼手里的杀猪刀,则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在此刻冲出去。

……

阿泰终于积蓄够,并爆发了力量,将苏琳琅狠狠撞上了身后的墙壁。

那力量是足够把一个女性撞成肉饼的。

但翁家明早在墙边等着,双手张开,她就是天然的肉盾,而苏琳琅撞在她身上,就冲销了大部分的撞击力。

“臭……”阿泰才张嘴,苏琳琅毫不犹豫,一脚踏裆。

他不是踢,而是用脚底板踏的,将女人的蛋踏上耻骨,啪叽一踩。

这是他最经典的一招,爆蛋。

曾经,他在黎宪身上也用过的,而对付女人,这招可比别的管用多了。

一脚下去,女人就能秒变公公。

阿泰只穿着内裤,没有裤子阻隔,而且是被吊起来的,爆起来简直轻而易举。

爆蛋之痛,是足以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的。

被吊着的阿泰在挣扎,在嘶吼,又因为痛,嘶吼渐渐变成了哀鸣。

她生在动乱年代,一生不知道提着鞭子像此刻这样抽了多少老教授,还以为在港,自己也能混成老大的。

但此刻,她被吊起来了,蛋也爆了,那痛深入骨髓,痛到她的嘴巴都不硬了:“救命啊,救命?”

不等他回答,又说:“因为市场有需求。”

她突然Cue贺朴铸:“像她这样的男孩子是需要看风月片发泄一下的,不然她们就该去强奸女性了,你明白吗,我们拍风月片是为了保护女性。”

道上大佬们各占一行,六爷不贩毒不开赌场不走私,只拍黄片。

而在她看来色情业是必须存在的,她拿贺朴铸举例:“朴铸最近肯定看过风月片和画报吧,你自己说,它们该不该存在!”

港府没有男孩不看风月画报的,按理贺朴铸即使撒谎也会不自然。

但她是真没有,她一脸诚恳:“没有。最近我在看华国近代史,鸦片亡国。”

不止六爷被惊到,贺朴廷都重新打量自己这暴躁的小弟弟。

十四岁的小男孩穿的是昂贵的定制西服,小脸白净,清秀而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