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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误入无限游戏后(1524)

【王冠作为这个博物馆的镇馆之宝,陈列在了第三层。第三层又分为了四个半隔断的展区房间。】

【每个展区房间一直会有两个巡逻人员在原地巡逻,这些巡逻人员每隔两个小时会进行交替。但昨天上午十点钟的时候,交替出现了问题。】

【上一组的巡逻人员离开,下一组的巡逻人员却晚了十分钟出现。当后一组的巡逻人员出现的时候,太阳之吻王冠已经不见了。】

【而在这十分钟里,曾出现在这个展区的人一共有二十人。您就是其中一人。】

【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了,我这里没有影像也是这个副本背景时代的限制。】

【二十个人分别被带去问话,最后锁定了您为嫌疑人。其他人暂时释放,但在王冠找到之前他们的嫌疑并没有被洗清,所有人的行动都要在监视下进行。但至少他们的行动并没有受限。】

【只有您被关了起来。】

百里辛:【……倒也不用每次都强调只有我被关起来了。】

逃生系统:【额,抱歉,百里辛大人,我一个统都觉得您的遭遇太值得同情了。】

百里辛:【那八个人现在估计正在合作找真正的嫌疑人吧?】

逃生系统:【是的,百里辛大人,他们现在开始做任务了。】

它犹豫两秒:【百里辛大人,您不要难过,我给您唱首《小星星》让您开心一下好不好?】

百里辛:【……】

遭遇凄惨到连逃生系统都同情的地步了吗?

霉神体质、游戏黑洞、玩家狙击针对,还有比这更倒霉的吗?

有。

老攻还不疼。

这次的老攻可以呀,支棱起来了,还会虐老婆了?

百里辛眼中冷光乍现。

可太有挑战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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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

【咦,我有点蒙,谁来给我解释一下。所以这次大佬开局就要虐老婆吗?】

【这次大佬的人设很狂啊,太暗黑了。】

【又是囚衣,又是捆绑,又是锁链的。我很想说这是我的xp,可我现在只心疼辛神,呜呜,我可怜的辛神。】

【辛神现在是把“美强惨”这三个字刻在脑门上了,虽然我也想心疼他,看他现在这样很带感好吗?!这破碎感、这凌乱的屈辱感,谁看了不得嗷嗷叫?】

【我有生之年能看到大佬单独审问辛神的画面吗?】

【别说了,我的雷达已经开始闪了。】

【我怎么觉得,按照以前的相处模式,之后的单独审讯会变成辛神把大佬按在墙头上?】

【不会,我感觉这个副本的大佬特别刚强,他这次肯定能支棱起来。】

【大佬,你可是大佬啊。我们能不能看到刺激画面全靠你了。】

【……话说,你们的关注重点不应该是辛神被狙这个事实吗?另外八人都已经开始找线索了,这个直播间还这么歌舞升平恋爱脑?】

【额,抱歉,习惯了。主要是辛神的直播间每次都让我们很酣畅淋漓,我们只管享受就行,所以语言上也就很放得开。虽然没和辛神面对面聊过天,但在直播间里我们都是辛神的老娘家人了。】

【雀氏,半个多月没看到辛神的直播间,孩子都快憋傻了。以后没有了辛神的陪伴孩子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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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金属大门被推开,“吱呀”一声刺耳的声音打破了黑暗房间的冷寂。

审讯室四周无窗,黑漆漆的房间里仅靠审讯桌上的一盏台灯照明。

披着毛毡军装大衣的男人走进审讯室,浓郁的白色烟雾之下是青年一张过分白皙的脸。

青年脸颊挂着不健康的红色,眼底泛红,眼皮下面一抹漆黑,他的脸色和白纸差不多,正在一声接着一声发出沉闷的咳嗽。

男人眉头没有什么变化,眼睛却看向直挺挺慌乱站起的审讯员。

审讯员慌忙按灭手中提神的烟,惶恐地低头恭敬道:“典狱长大人,您,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他的视线从审讯员头顶缓缓移动,再次落到了十字架上的青年身上,“烟是你抽的?”

“咳咳咳。”

青年强压的咳嗽像小猫的叫声,虚弱、低哑,一声接一声在耳边响起。

审讯员额头沁出一层冷汗,他慌乱地解释道:“抱,抱歉,长官,我抽烟是为了提神。”

男人:“连自己的精神都管不好,还配在这里管理这座监狱?”

审讯员哆哆嗦嗦将肩膀收起来,“是,长官教训的是。”

男人声音平缓得如同一条直线:“自己求领罚吧。”

审讯员脸瞬间一白,眼神畏惧地看向男人:“长官……遵命。”

因为是封闭空间,房间中的烟尾气散不出去,浓郁的烟尘中青年一直在咳嗽。

压抑的咳嗽让他的脸色一直呈现嫣红,他一咳嗽,整个人就像散架一样。

审讯员离开后男人沉默两秒,吩咐下去:“把他弄下来,把人带到我的办公室去。还有,把医生叫来。”

第445章 失窃珍宝4

帝迦在办公室里静坐了五分钟,房外便传来敲门声。

两个警备员一左一右架着修长的手臂,将青年半拖半拽地带到了房间门口。

青年身上的囚服因为鞭打变得有些破烂,材质很差的麻布料子外面沾着泥土、血液、水的混合污渍。

两名警备架着百里辛,无措地僵立在门口,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个高高在上的恐怖存在。

男人扫了眼神迷离的苍白青年一眼:“还愣在外面干什么,把人带进来。”

警备员犹犹豫豫架着人朝里面挪了两步,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问道:“长官,人放在哪儿?”

这可是长官的办公室,这个囚徒身上的衣服这么脏,放在哪里都脏了这间办公室。

青年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他的唇色在脸颊的红晕衬托下白得像窗外的飘落的雪。

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放床上,弄个火盆过来,医生呢?”

警备员愣了一下,但还是恭恭敬敬将人放在了那张黑色大床上,“医生已经去叫了,应该马上就到了。”

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啪啪”响起,随着脚步声的逼近,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匆匆扶着门框稳住步子,“长官,我来了,是您受伤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军装男人朝着房间里唯一的大床随手一指,“去看看他,他生病了。”

医生原本担忧的表情僵了僵,有些诧异地看向躺在床上的身影。

因为有两个警备员的阻挡他只能隐约看到床上人的部分细节,当看清囚衣的时候他不由皱了皱眉。

犯人?

犯人怎么会出现在长官的办公室?

刚才听到警备员让自己去典狱长的办公室看病,他还以为是长官生病了。

区区一个犯人,也配躺在长官的床上?

医生很快将心底的不快压在心底,不动声色地走到床边,默默给床上的病人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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