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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误入无限游戏后(1117)

“我想,你应该会知道这个发卡吧?”

盼盼瞳孔开始颤抖,本就不太健康的脸色白了几分,眼神里透着几分恐惧。

百里辛:“?”

这和他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看盼盼的表情,刚才他提到那两个女人的时候,盼盼明明是很高兴的。

可当他提到发卡的时候,盼盼的表情竟然透着惊恐。

难道发卡不在盼盼身上?

不在盼盼身上的话,那又在谁那里?

为什么盼盼会这么畏惧发卡?

她畏惧的是发卡,还是发卡所在的地方……或者是说拿着拿着发卡的那个人?

两人在很长时间的沉默后,盼盼才从椅子上下来。

她坐在椅子边上,有些心虚地开口:“发卡,发卡不在我手里。”

孙凝:“那在哪里?”

盼盼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低着头搅动着自己手里的衣服,“被,被我弄丢了。”

李灿灿走上前,柔声道:“盼盼,那你还记得东西丢到哪里了吗?你告诉姐姐好不好,姐姐帮你去找。”

盼盼抬起头,眼神闪烁了两下又接着低下了头,“丢,丢到了井里,阿姨。”

李灿灿故意忽略了那句“阿姨”,“井里?是学校那口井里?”

盼盼点头:“嗯。”

三人对视一眼。

孙凝:“盼盼,你确定吗?确定是学校的那口井里?”

盼盼表情慌张了一瞬,手指搅动衣服的速度更快。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也记不清了。”

看盼盼有些慌乱的表情,三人眼神交流片刻后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李灿灿温柔地拍了拍盼盼的脑袋,“没事,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别想了。”

温暖的手掌覆盖在头上的瞬间,盼盼浑然僵住。

她全身一动不动,身体有些紧绷,快要藏进脖子里的脸颊上泛着红光。

李灿灿见状心中有些明了,抚摸的动作越发温柔。

盼盼说到底,不管存活了多少年,心理年龄想来还是小孩子。

面对和村民的对抗和排挤,还有一个假妈妈,她这些年应该一直都是孤寂,希望有个陪伴。

盼盼低着头想了很久,才抬起头来看向百里辛:“她们一直在找发卡吗?她们有告诉你为什么想找到发卡吗?”

百里辛:“不知道,她们不太愿意和我交流,但即便如此,她们还是告诉了我想找到发卡。”

盼盼想了很久,终于咬咬牙开口道:“我知道发卡在哪儿,但我不能去,只能你们去。”

李灿灿和孙凝眼前猛然一亮。

盼盼:“发卡应该是掉在了山上,你们去半山腰那里,能够看到一个荒废的小房子,发卡应该就在那个小房子的附近。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抱歉,麻烦你们了。”

李灿灿:“不,盼盼,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多亏了有你,这些人才能在这里受到庇护。”

盼盼朝着外面看了一眼,遗憾地摇了摇头:“我不能保他们很长时间,我听说了你们的事情,他们虽然怕我,但如果在时间到达前你们没有把人找出来,他们还是会闯进来把人都带走。”

李灿灿猛然一惊,“啊?怎么会这样?”

盼盼越发愧疚:“抱歉啊。”

李灿灿:“不不不,不是你的错。嗐,我说这句话不是在责怪你,而是有些惊讶。”

盼盼“哦”了一声,“你们得快一点。”

谢过盼盼,三人并没有出去,而是又凑到了一起。

百里辛:“这两天你们在村里,有没有什么发现?比如说怀疑哪些玩家或者村民的?”

李灿灿:“你走后我们还真调查了,我说不太清楚,让孙凝说吧。”

孙凝:“经过我这两天的调查,怀疑对象有三个人。”

“第一个人是刚回村子的小林。虽然哑妇说人是村外人干的,但刚回村的小林对她而言也是陌生人。而且那天他并不在大众视野里,是有作案的时间的。”

“你回头看,看到那个穿着迷彩服的玩家没。他是我怀疑的第二个人,那天他忙到六点多就走了,然后就去打扑克。但是中途他说自己肚子疼,去了茅房十几分钟,这时间也足够他作案。”

“第三个就是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玩家。”

“他那天晚上也没有帮忙,问他去了哪里,他说是在村子里溜达,而且没有证人。”

“其他人我都问了一遍,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百里辛从桌子上拿了四个茶杯摆在桌子上,他指着其中一个茶杯道:“这是哑妇。”

接着他又指了指另外三个杯子,“这是小林、迷彩服、鸭舌帽。”

“你跟我说一下他们都跟你说了什么?”

孙凝点点头:“好。”

“首先是小林。”孙凝指了指小林,“他那天说自己头疼,紧张地睡不着觉,晚上八点左右,大家还在忙的时候他就回房间补觉去了。”

孙凝手指移动,来到了第二个水杯上面,“然后是迷彩服。那天七点多左右,他和往常一样在打扑克。然后忽然一阵腹痛难忍,说是吃坏了肚子,抓着牌就去厕所方便。去了十几分钟,因为他把牌拿走了,还引来村民们的不少数落。”

“然后就是最后一个。”孙凝的手指最后落到了第三个杯子上,“这是鸭舌帽,他说那天他是想去调查村口的铁皮房子,所以就独自离开了。他离开的时间最长,七点离开,九点才回去。”

孙凝最后的手指放在了第三个水杯上,“我怀疑可能是他干的,因为他撒了谎。”

百里辛:“为什么?”

孙凝:“他说他去调查铁皮房子,当时前一天下了雨,周围都是一片泥泞。我看过他的鞋子,很干净。而且我问过他住的那户人家,他穿的一直就是那双鞋,一直没有刷过。”

“没刷过,去泥泞的铁皮房子那里还没有沾到泥巴,总不能是他在调查前还特意换一双鞋子吧?”

“虽然迷彩服离开了十几分钟,但他情急之下带走扑克这一点,其实不难看出,他的心思还在打扑克这件事情上。打到兴头上,无意识地将手里的东西带走,正是说明了他的专注。一个早有预谋的人,应该不会专注到这一步,所以迷彩服可以排除。”

“至于小林。”孙凝看了李灿灿一眼,压低声音道,“我和李灿灿不是住在他们家嘛,他们结婚的那天晚上我们听过墙角,小林他好像硬不起来。”

百里辛本来正在认真听着,听到这句话忽然抬起了头:“什么?”

孙凝:“小林好像知道女人都是男人,所以根本硬不起来。我猜他应该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个村子轮回了,应该是个轮回的老人了。”

百里辛:“……”

啊,这。

到最后,竟然靠“不能人道”来洗刷冤屈,就离谱。

百里辛用眼尾余光若有似无地扫过窗外的鸭舌帽男人,此时的他正在和身边人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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