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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宠夫记(135)+番外

说来也是,大狼和炭糕对阿姆没法子,仍旧着欺负,可偏偏对于大黑,阿姆倒是害怕的很,不过大黑也就是吓唬吓唬,倒是什么都没做。

乌亭奕将人牵出来,细声说道:“文筝不怕,你不是要找糕糕吗,跟着大黑就能找到了。”

文筝脸上还带着被吓到的委屈神色,听着这话脸上带着挣扎,好半晌才开口对着那头的狗子道:“大黑,乖乖。”

大黑仍旧不动,不过尾巴倒是甩的特别欢。

文筝不解的望了望身边的男人,伸手扯了扯他的袖摆,可怜巴巴的道:“奕奕。”

乌亭奕抓着他的手,将他慢慢带上前,他柔声的道:“你摸摸它,你摸摸它了说不准就带你去找糕糕了。”

文筝缩着手不敢。

倒是后面的小逸和郁宁跑上前,抱着大黑在怀里揉捏了一番。

虽然在揉捏的过程中,大黑是呲牙咧嘴,表情极其的凶狠,可是那尾巴甩得快飞起来了。

乌亭奕觉得,炭糕之所以那般的机灵,绝对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

虽然大黑爱吓唬文筝,他反而觉得是因为文筝爱与大狼和炭糕玩,却不理它的缘故。

这番行为倒是有点像争风吃醋。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乌亭奕唯一肯定的是,大黑是不会伤害文筝的。

所以,才会拉着他让他摸摸大黑。

旁边的林伍柱也是道:“文筝别怕,大黑从来没咬过人,你放心下手摸。”

磨蹭了半晌,文筝一直在下手、缩手循环的试探中。

林伍柱可等不得,他直接说道:“我现在还带着外面的人在打猎呢,大黑就交给你们带着吧,这片地方被我们清出来,都是些小猎物,你们带着孩子也不会出什么事,那我便先过去了。”

“多谢。”乌亭奕道了一声。

待林伍柱离开后,文筝还是没能下手。

只不过,这个时候已经绕到大黑身后蹲下,伸出的手掌在地面上行爬了爬,慢慢的朝着大黑而去。

“阿姆,大黑的毛好软,好好摸哦。”小逸诱惑着。

“是啊是啊,大狼的毛都是硬的,大黑的毛好软。”郁宁也说着,恨不得直接埋在大黑的毛发中。

文筝听着偏了偏头,眼眸跟着眯了眯,随即一下子跳跃起来,直接压了过去。

“哎哟,我的脑袋。”

“哈哈哈,阿姆你快起来,压到我了。”

“呜汪?”

文筝一下泰山压顶,压得两个小的外加一条大狗不住的在呼喊。

文筝倒是笑得清脆,还挥着手喊着:“奕奕,一起,快一起。”

眸光潋滟,乌亭奕亦是笑得欢快。

几人闹了一番,便由着大黑带路,一行人朝着山中而去。

越过村中人封好的木栏,能见到的野物,也便渐渐的多了起来。

郁宁见到前方的獾子,便快速的将背后的弓箭拿在手中,瞄准放箭一气呵成。

然后,小逸捧着肚子笑得弓腰。

瞧着射出去的箭与獾子差了一个身形的距离,郁宁脸上带着红晕傻眼了。

随后,他转头看着旁边的乌大叔,嘟着嘴说道:“乌大叔……”

乌亭奕淡淡的给了他四个字:“得意忘形。”

郁宁顿时了然,住到小逸家后,他便跟着乌大叔学习弓箭,期间虽然没有得到赞赏,可是从乌大叔的神情中,他是能够看出对他的满意。

因此,不免有些得意。

现在看来,他确实是忘形了。

收拾好心情,他伸出手勾着小逸的脖子,似做恶狠狠的说道:“不准笑了。”

“是谁昨天夜里说今日要给我猎个大猎物呢,獾子那么小的东西都猎不到。”小逸吐了吐舌尖,谁叫这家伙一直在他面前得意,偏偏乌大叔说了他并没有习武的天赋,学习几招花拳绣腿还行,再深一些只能作罢。

不过,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替郁宁高兴,毕竟他能够看出郁宁是真的喜欢这些,正好有乌大叔能够在家教导他。

郁宁的眸光微闪,显得有些不自在,他连忙松开怀里的人,先前走了几步,还大声的喊道:“你等着,我迟早会猎到的,到时候都给你,让你吃到撑为止。”

小逸追赶上去,两人又是推搡着玩闹了起来。

乌亭奕牵着文筝的手,跟在身后。

带着身边的人,瞧着眼前的一切,他突然很想将时间停留在此刻。

那人的踪迹,他时时派人跟着。

听闻他在行城,乌亭奕就觉得,迟早他会来到这个村庄。

只是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他是否还能够紧紧的抓着身边人的手。

……

书塾中。

勾着茶杯的手指动了动,左逸尘慢条斯理的将茶杯端起,浅饮一口后,才道:“秦老素来爱清明前的龙井,我那里倒是还存有一些好茶,等回去后让人给您送来。”

“老夫年纪大了,早已尝不出茶与茶之间的区别,这些好茶将军不用浪费在老夫身上。”秦老微微摇了摇头,秋风袭来,带着些许的凉意,背部却早已经被冷汗湿透。

左逸尘勾起嘴角,说道:“毕竟您喜茶,总比浪费在我这个不懂得识茶的人身上好。”

勾起的嘴角,浮现出的笑意有些苦涩。

他不爱饮茶,却爱收藏。

在他的府邸之中,有一处院落藏着世间所有能够叫出名号的极品茶叶。

可从新茶,变成旧茶,他从未喝过一次。

只因爱饮茶的那人,早已经不在。

心中沉闷,左逸尘将茶杯放下,起身而立。

他道:“时间已不早,秦老,那我便先告辞了。”

秦老跟着站起,他道:“将军事忙,便也不耽搁您的时间,老夫送将军一程。”

两人此时在书塾后的厅堂之中。

出门,必要经过书塾的学堂。

左逸尘迈步而行,从窗台打量着学堂之中。

里面摆放了不少的书桌,显然教导的孩子不少。

秦老因年岁大了,告老还乡,恐怕谁也想不到,秦老会在这个小地方教导孩童吧。

或者,这些孩子中,定是让秦老看上其人资质的孩子。

左逸尘收回目光,却在这时,脚步突然停下。

他面颊阴沉,立马便是回身,朝着学堂中大步而去。

秦老心中一惊,视线落在学堂后面的一个位置,心中顿时大叫不好。

文筝的那个书桌上,放着的正是一幅水墨画。

左逸尘进入学堂,直径朝着后面而去。

当这幅水墨画映入前面,脸上带着的是无比的震惊,让他久久的回不过神,眼眸中不断的闪过震撼、愤怒、悔恨以及喜悦。

他猛然回头,看着窗外的人,他沉声道:“秦老,您要如何解释?”

秦老脸色煞白,不言不语。

或者说,他没法言语。

文筝出了意外,行为像是一个孩子般,忘却所有。

可是手中的绘画却未遗忘,但凡熟悉他的人,都能够从这幅画中看到他所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