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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之石山(穿越)(11)+番外

还剩这么多地方和我说坐不下,石山这个暴脾气,要不是整个村只有这一辆牛车,老子才不来坐你的。

“给你五十文,这张牛车我包了”

什么?“五十文?”赶牛车的师傅一脸惊讶,脸色一变,对着石山有了丝笑意,不确定问道“五十文钱?”

“对,五十文,我包了”

“好好,上车!”师傅乐了,五十文,这石山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模一样。

这时车上的人不愿意了,特别是刚刚和石山说话的村妇正朝赶车的师傅闹腾。

石山大摇大摆的上车,不是嫌老子吗?好啊,那就都给我滚下车去。

第9章

石山带着小南瓜大摇大摆的上了牛车,一路上又有些要搭牛车去镇上的人,石山眼睛都没抬一下,倒是小南瓜拉了拉他的衣角。

“阿爹,是二楞婶婶”

石山一看,就见是那个他带着小南瓜掏鸟蛋时给了个糙面馒头的周二愣媳妇,她旁边还站着两三个一起要去镇上的人。

石山喊着她们几个上车。

几个人看到石山明显犹豫的一会。

“师傅,赶车!”石山见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既然不上那就算了。

几人见牛车要走,还是周二楞媳妇带头急忙上了车。

上了车也不挨着石山坐,离得远远的,石山看她们或多或少都带了东西去贩卖,像二楞媳妇拿的就是鞋样,能换些钱。

石山和旁边的二楞媳妇搭话“姐,多久去一趟镇子?”

“家里的鞋样子攒得差不多就去一趟,一般一个月去一次买些糙米家用之类的”二楞媳妇听到石山和她搭话,一愣后把篮子里盖着的布打开,精巧的鞋样有十几双。

“你要是有时间也可以做几双,我帮你一起拿到镇上去卖,也省个牛车钱”二楞媳妇看着石山真和以前不一样了,想着有心帮帮他,也不是麻烦的事。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绣花!石山摇了摇头“我一个男人哪会做这些”他穿过来的时候大学才毕业一年多,要说他会做什么,根本什么也不会做。

“做不成这样的就是钱少些,花样漂亮些就成”

石山笑笑,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二楞媳妇也把布重新盖上了。

牛车在和溪镇口上就停了,赶牛车的师傅搓着手和石山拿约好的五十文牛车钱,谄媚道:下次要坐牛车再找他。

————

二楞媳妇要去卖花样子就和石山分开了,石山带着小南瓜从和溪镇口一路走着进去,卖吃食的小摊位很多,有包子、大饼、面条、汤糊糊,小贩大声的吆喝,镇子还算大,酒楼、布庄、米铺都有。

石山一路找着,镇上药铺倒是只看见两家,挑了一家大点的进去。

“抓药还是号脉?”药铺的伙计招呼道。

“不是,我想问问这东西你们药铺收不收”石山把小包打开,摊放在伙计面前,小南瓜靠在他的脚边小口啃着刚刚石山给他买的肉包子。

伙计一看是卖药的,瞅了一眼石山手里东西“你等等,我去叫我们掌柜的过来”

也亏得石山运气好,和溪镇就两家药铺,但也只有霍氏药铺价格公道,掌柜的医术不错,口碑极好。

石山等了一会,就见柜台那的布帘子被人撩开,一个鹤发的老头皱着眉,听伙计说的,看向石山。

“你来卖药?给我看看”鹤发的老头言语中有些急躁,不知道是不是石山打断了他还是怎么。

伙计引着人向石山介绍“这是我们店的霍掌柜”

“霍”

石山还只说了一个字,摊在手里的野生天麻就被霍掌柜一包的拎了放在近前的柜台上。

“成色不错,挖的时候很小心,就是还没有经过晒干,不然价格上会更高些”霍掌柜原本有些急躁,等看了石山带过的药材,气息平稳了下去,对着石山处理过的天麻很是满意。

“四两银子我全要了”霍掌柜也不让伙计去称,给出一个价。

石山以为要多费些心思才能卖出去,没想到这么顺利,忙一口答应了下来。

霍掌柜让伙计去取了银子过来,并嘱咐他若以后还有药材还是可以送到他们霍氏药铺,石山虽满口答应了,但就药材而言他也只认识这一种。

“麻烦给我兑些散的铜板”石山道“待会还要买些小东西”

霍掌柜收了药材,给石山兑了些散的铜板,交代伙计去晾晒,又急急忙忙到柜台那撩开布帘子进去。

霍氏药铺后院屋内,黑白相间的棋盘上,黑棋的局势力压白棋,只几步就会让白棋落败。

“隽之啊,久等了,久等了”霍掌柜进屋和屋里棋案上坐着的人打招呼“来来来,继续继续,今天我一定要赢过一盘”

棋案上的男子蓝袍黑发,腰间束黑色腰带,挂一枚通透的玉白色玉佩,从脖上到腰间的盘扣扣得严丝合缝,一张脸棱角分明略带严肃,浓重的书卷气有着不怒自威的感觉。

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执起一枚黑子在霍掌柜兴致冲冲的表情下落下棋盘。

黑子落地,白棋已败,捏着白子的霍掌柜看棋盘上已分局势的棋局,兴致冲冲的神情落了下去“你就不能让我老头子一局?下了三局我一局没赢,不行,再来一盘”

“有言在先,约定三局已到,今日就到这”男子声音有些沉沉的,说话间已然起身,蓝袍衣摆上秀着墨色精细的花纹,朴素间又带了一丝华贵。

霍掌柜看着走了的人,盯着棋盘抱怨“早知道就不说只下三局了”

——————

卖了天麻的石山,先是去买了两张厚实的被子,花色让小南瓜挑喜欢的,又买了锅碗瓢盆,小半袋白米,还称了一些调料和一斤酱肘子,见小南瓜盯着糖葫芦瞧,又买了一串糖葫芦,石山咬了一个,尝了下味道,比现代的酸多了,外面糖汁是黑的,味道一般。

石山把剩下的糖葫芦递给小南瓜。

东西买的差不多,父子俩找了辆牛车回家,来时那赶车的师傅看到石山父子俩招呼着坐他的牛车,石山可不敢再豪气一把,镇上物价那么贵,再说瞧着这赶车见钱变脸的模样也不乐意再搭他的牛车,搭了另外一辆牛车。

“呸!什么玩意!”赶车的师傅见石山坐了别的牛车走远,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骂道。

到周家村的时候已经将近黄昏,石山拿着东西进门的时候,小南瓜跟在后面还在咬那串糖葫芦,瞧着对这串糖葫芦稀罕得不得了。

石山让他赶快吃,不然等糖化了里面的山楂酸得很,以后想吃再给他买。

石山才说完小南瓜就把最后剩的一个递到石山嘴边,执拗得就像当初石山在破草屋时候给石山吃饼一样。

石山心情复杂的咬了一半,把剩下的一半喂到小南瓜的嘴里,

父子俩一个看一个笑了,难得享受这温馨的时光,却猛然被打断。

“你这作死的!不知检点!好好的日子不过,和离就算了,还把三亩地换了周家的崽,三亩地你就要十两银子?蠢成这样你还不如找块土柸撞死算了!”风风火火的进来一个和赵氏差不多年纪的胖乎乎的老妈妈对着石山开口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