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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不科学(261)

“好,你就只是看看。”梁三婶给梁釉夹了一筷子豆芽,豆芽离梁釉有点远,梁釉早就盯着了。

梁釉有了豆芽,嘴也不撅了,高高兴兴地一口糙米粥一口炒豆芽,吃得倍儿香。梁釉是几个兄弟姐妹中年纪最小的,这几年家里的条件又慢慢变好,吃的穿的都没缺过她的,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她嘴里没有的就馋,如果今天她碗里的是米粥,湛九江碗里的是糙米粥,她也能吸着口水眼馋半天。

其实湛九江也馋豆芽,白米粥虽然难得,但是只有一点淡得都快尝不出来的咸味。

吃过早饭,梁丝丝几个继续出去疯,湛爷爷熬了一碗药,湛九江闻着那药味就想吐,捏着鼻子翻着白眼往肚子里咽。湛爷爷看着湛九江喝完药就找梁爷爷聊天去了,梁大伯去公社里开无聊得让人想睡觉的会,梁奶奶和三个儿媳在做衣服,梁爸爸和梁三叔则是一起被梁丝丝几个拉过去当苦力。家里一下子就空了下来。

湛九江被勒令不准出门,梁季文也没良心地出去了,湛九江看了会梁奶奶她们做衣服,尽是聊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他听了也困,跑去俩爷爷那里。两人聊得都是个什么国家大事,关乎民生,说得是激情昂扬,唾沫横飞,要是梁外公在这里的话,三个大老爷们儿能直接撸袖子给演上一遍。但湛九江就只能给他们被他们打发去望风。

湛九江在家呆着无聊,呆了一会儿就跑床上裹着被子看书去了。也是家里的被子有魔力,湛九江看了没几分钟,眼皮就沉得很,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根本停不下来。

“困了就睡。”湛九江这正跟瞌睡做斗争呢,脑袋就被人往下一按,直接就被埋枕头里了。睡意马上就消失了,湛九江生气地抬头,果然就看见梁季文那张笑得促.狭的脸。

梁季文躲过湛九江的攻击,三两下脱了衣服,硬挨了湛九江好几套组合拳脚,把人腿一夹,手一压,抱着大娃娃哄道:“快点睡。”

“我昨天都睡那么久了,一点都不困。”湛九江嘴硬道。

湛九江压在梁季文的身上,手肘顶在梁季文的胸膛上,双手托着下巴,眨着眼睛盯着梁季文的脸看。

“那是谁刚刚眼皮都粘在一块分不开了?”梁季文皮糙肉厚的,那么点重量也不觉得什么,揽着湛九江的腰,大掌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着细腻温热的软肉,眯着眼睛很享受。

“呸!”湛九江把手往梁季文脸上一个,重重地用脑门去磕梁季文的头,“臭不要脸!”

梁季文及时用手指头抵住了湛九江的脑门:“小傻子,你拿脑门撞我,自儿个是没知觉的吗?”

湛九江愣了一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恼羞成怒地道:“你才小傻子呢!”

梁季文凑过去咬.住湛九江锁.骨上的一点点肉,含.糊地说:“你是小傻子,我是大笨蛋。”

湛九江抱着梁季文的脑袋笑得不行,也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他笑点了。

笑够了,湛九江又想起早上的蛋糕来了,他推了推梁季文:“蛋糕呢?说好了给蛋糕的。”

梁季文把头埋在湛九江的脖颈处装死,湛九江推了好几下他都动静。

“梁季文梁季文梁季文梁季文唔——”

两人好几天没亲.热了,梁季文的大手扣.着湛九江的脑袋,进攻的速度又快,没两下就将湛九江搅.得七荤八素,被梁季文吃得死死的。

“我们先睡觉,睡醒了再吃好不好?”

“你早上就骗我睡吃完早饭就能吃的。”

两人唇贴着唇,轻声说着话,动作亲昵。

“那你谁完觉起来不也是吃过早饭以后吗?”

湛九江眨了两下眼睛,有些懵圈,但仔细一想好像真的是这样哦。

“我想吃油条。”湛九江又提要求。

“只要你乖乖睡觉,甭管是蛋糕还是油条都会有的。”梁季文说着就调整了一下姿势,两人侧躺着,右手虽然被湛九江枕在下面当枕头,但细看却没有真的被枕实,贴着脖颈处的空隙,这样湛九江舒服,也不阻碍血流流通。

梁季文那天躺医院的时候,湛九江傻乎乎地抱着梁季文睡,手臂都被梁季文枕得没知觉了,还不敢动,之后梁季文来跟湛九江一起睡的时候,湛九江还泪汪汪地表示不让梁季文受累了。

梁季文愣了好久才问清楚原因,原来湛九江把手臂抽出来后,缓了大半个钟头才缓过劲儿来,又麻又痛,跟针扎了似的。想着梁季文每天都这么难受,湛九江都差点哭了。梁季文解释了好久才解释清楚。

“你笑什么?”湛九江伸手拨弄梁季文的嘴唇,梁季文的唇色较淡,薄薄的,找老人的说法,唇薄的人薄情,但湛九江知道,梁季文却是一个再重感情不过的人了

梁季文眉眼都带着笑意,亲了亲湛九江的下巴,把人抱好。

“睡吧。”

也不知道是梁季文的声音太温柔还是梁季文的动作太让人安心,湛九江窝在他的怀里,睡意很快就回来了。在他还有一点点意识的时候,又想起了那块小蛋糕……不对,刚刚被梁季文绕进去了,他凭什么就要等到睡醒了才能吃?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他还没蓄好力睁开眼睛找梁季文理论,就沉沉地睡过去了。而人在睡前的记忆……

第203章

梁季文没睡多久, 就被梁釉这个小炮弹给压醒了。

梁釉跟个小炮弹似地蹦上床,自然不可能只是准确地将梁季文压醒, 湛九江揉了揉眼睛, 有些懵。

“大哥大哥,你快起来, 奶奶说中午有油条吃!”

湛九江还迷糊着,听到有油条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顿时一掀被子就要起来。

“不急。”梁季文打着呵欠, 搓了搓梁釉凉冰冰的脸蛋, “你三哥又把你埋雪里了?”

提起这个梁釉就生气, 撅着嘴老大不乐意地说道:“我就不小心把他雪扔进他衣服里, 还非得跟我掰扯!”

湛九江在梁釉的小脸蛋上掐了一把,笑道:“活该!”

说起来梁季恒的埋人技术还是跟梁季文学的,梁季恒小时候比现在皮实多了,梁季文一天要扔他好几回, 被扔多了, 梁季恒还慢慢的把扔人被扔的技术总结出来了,也是另类的牛气了一把。而梁釉作为家里唯一一个比他小的, 那是好好地当了一把实验对象。

梁釉抱怨了一通梁季恒没人.性,等梁季文穿好衣服就喊着要抱,梁季文把梁釉背在身后,梁釉抱着梁季文的脖子, 叽叽喳喳地跟他

说着早上在水库里发生的趣事。

买油条是不止要钱,还要用油票和粮票, 梁奶奶嫌梁季文浪费——这么一大袋油条可得费不少票。嘴上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但梁奶奶还是分了五根大油条放进盘子里,趁着还有点脆,中午煮特地煮了粥,陪着油条,炒点菜干,一顿饭就成了。

梁奶奶将五根油条撕成小块,每人一块,大小看着都差不多,能不能夹到大的就看运气。装油条的盘子一被端上桌子,除了梁季文,几个小的筷子就齐刷刷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