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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这不科学(164)

梁季文抬头一看, 漫天的雪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 梁季文伸手接住了一片,不大的雪花很快就化了成了一小滴水。

梁季文不禁在心里鄙视自己, 才分开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又开始想人了。手上又有了几片飞落下来的雪花, 梁季文没去管,扛起行李,快步走回自己租的小隔间。

“呀, 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往常房主都会过来巡逻几次,今天正好看到梁季文,惊讶地给他开了门。

“家里事情解决了。”梁季文笑着说。当初他跟房东说的就是走两天, 结果湛九江那边出事,梁季文过了好几天才想起来要给房东去电报让他帮忙给看一下房子。

“我都快以为你不回来了。”房东给他开门,顺便帮着提了一袋行李。

“我表弟腿伤了,家里人离得远,我就顺便照顾一下。”梁季文简单地交代了一下,房东人挺好的,就是有点八卦,交代一点,正好堵住房东的嘴。

房东想了一下,带着看透一切的口吻说:“是上次过来的那个小伙子吧?”

梁季文就点头。

梁季文打开房间,和房东寒暄了几句,房东急着回去睡觉,两人也没说几句话。

梁季文的房间一个多月都没住过人,灰尘积了薄薄的一层。梁季文不困,这时候去外面取水很麻烦人,梁季文就从空间里那了一瓶矿泉水,简单地擦了床和桌子。因为走的时候没想到会在那里待很久,所以被子也没收,摸上去还有沙沙的感觉,所以梁季文把被子抖抖,先给收起来了,等着啥时候晴天的时候再晒吧。

他空间里还有几床被子,梁季文挑一床鸭绒的,裹上就睡觉。

梁季文没有把食物放在外面的习惯,所以也没什么东西要扔的。早上一起来,梁季文把自己收拾好了,就去上班,不过先得去找杜主任。

梁季文特意提了一袋香菇干过去,杜主任看到他明显的脸色不好。梁季文也能理解,任谁摊上这个上班一个多月就请假一个半月的员工都脸色不太好。

不过铁饭碗就是铁饭碗,梁季文虽然请了这么多天的假,但是饭碗还是没丢,梁季文好声好气地道了歉,并表示自己下次再也不这样了,杜主任训了他几句,也算是过去了。

梁季文松了一口气,然后接到通知,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要开始夜班生活了。梁季文也不在意,面对着刻意的刁难,他还觉得挺值的。如果不是铁饭碗的话,他不下岗都没天理了。

梁季文接受良好,但是别人显然接受不良好,他们觉得梁季文太猖狂了,而且纷纷表示这“处罚”太轻了,说处罚都是看得起梁季文。

过了几天,开工人大会的时候,有人专门还在会议上提出了这个事情,提出的人是跟梁季文同车间的一个实习的同事,说起这件的时候,眼睛是红的,显然被气得不轻。梁季文倒是不在意,稳稳当当地坐着,那个同事没指名道姓地说他,他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这个问题吵来吵去讨论了半个多小时,也没个结论,梁季文这样的行为是明显是惹人嫌的,但也不能过分苛责,尤其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就把梁季文开除,最后也就是口头批评了梁季文几句,鉴于梁季文的认错态度良好,厂里也没怎么追究下去。

孟根也在工人席位上坐着,看到梁季文只是道了个歉,什么事情都没有,眼睛里的火都要喷出来了。自从上次孟根找了人去揍梁季文却反被揍的事情之后,孟根对梁季文的恨意已经浓烈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了。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梁季文已经被他杀了千万遍了。

孟根的心理可以说很平常但也能说很扭曲。梁季文的未报到,是给他的一次希望,但是梁季文却离开地不彻底,慢慢悠悠地来了,而梁季文一来,孟根就要走人。梁季文虽然只是拿回了属于他的东西,但在孟根看来,却是梁季文把属于他的东西抢走了。给了希望又把它夺走,这比一开始就没给过要残忍得多!孟根恨!嫉妒和恨意的种子在梁季文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种下。

孟根找人准备揍梁季文一顿,却没想到梁季文武力值高得吓人,不但没被揍到,反而在孟根“兄弟”被打而反水时,被狠狠揍了一顿。孟根是又失财又受伤,他一连在医院里躺了五天才哆哆嗦嗦地被人搀扶着回家。这么被打了一顿,孟根对梁季文的,是有那么一点惧意的,但是还没等他想好要怎么对付梁季文呢,梁季文就消失了。杜主任——也就是他姑父,说是梁季文家里出事请了假,但孟根对梁季文的感官更差了。

他求而不得的东西,但是在梁季文的心里,确实那么容易就舍弃了。孟根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是在畸形的妒忌下,他对梁季文,那是冠以一切的恶意。

虽然杜主任想方设法地给他弄了一个实习工人的名额,但这那里比得过梁季文的位子!孟根已经把梁季文当成头号仇敌了,让他比梁季文矮上一头,那是孟根怎么都不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他一有机会,就找了个人,在工人大会上提出来,他预备着让梁季文大受屈辱,最好是能让梁季文滚蛋,但是事情却没按着他的计划来,他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才忍住冲过去在梁季文脸上挥一拳头。

梁季文还不知道孟根的心思,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把这当一件事。

开完了会,梁季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邮局。他刚回来的第二天就往家里发了电报,说是他已经被调回来了,让家里人别担心。照着梁奶奶的习惯,肯定一接到电报就会让梁爸爸给他邮包裹,算算日子,今天也该到了。梁季文算得确实很对,上午去的时候没有梁季文的包裹,中午东西都到邮局里了。

取了包裹,梁季文晃悠着回去,窝在被子里打了半个多小时的游戏,才闭上眼睛睡了。

梁季文这边平静无事,湛九江那边可就不一样了。

在梁季文走的那天,湛九江想着梁季文,玩游戏也没什么劲儿,打了十多局的俄罗斯方块,每每都过不去一百分的大关,湛九江气闷不已,游戏机一扔,倒头就睡。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湛九江爬起来揉揉脑袋,肚子的动静越来越大,饿的胃都疼了。这几年他们家不缺粮食,又有梁季文盯着哄着,湛九江饮食十分规律,一道饭点就饿。他中午本就没吃多少,下午的饭还没吃就被他睡过去了,现在没饿过头就好了。

煮了一碗蛋花汤,湛九江喝了后,刷牙洗脸完,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躺了一个多小时,湛九江觉得屋子里真是闷死了,便爬过去开了窗子,一开窗户,就有细碎的小雪飘了进来。湛九江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伸手一接,果然是小雪花。湛九江惊讶地看着手里的雪花,有些失落。要是昨天就下的话该有多好啊!

湛九江和梁季文还在家里的时候,每次一下雪,梁季文就会把全村的小孩都集合起来,然后开始打雪仗,他俩每次都并肩作战着,每次都拿到小组第一,要知道,他们组可就五个人,别的小组最少都有十五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