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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恨(10)

江弥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不成句子的呻吟。

那声音不受控制,时不时冒出一-声,江慎之几乎立刻就硬了,硬邦邦的性器顶着他的大腿,江弥忍住喘息,挣扎道: ....这算什么呢? ”

”是你说的,你喜欢我。”江慎之嗓音沙哑,粗大的龟头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他说,“追求我, 从现在开始。”

他紧紧盯着江弥,仿佛不敢错眼,否则- -不留神江弥就消失了。

明明说出的话那么高高在上,神情却有几分哀戚,江弥难以自制地想起许多年前,他们第一次分手之前,严慎之曾经在电话里哀声求他一

”我不知道我是你哥哥,我没有隐瞒你。””江弥,我做错了什么呢?””你别离开我。”

多年过去,他的少年长大了,学会了武装不会再轻易地把一颗柔软真心双手奉上,任他践踏。

”怎么,你不愿意?”江慎之皱了皱眉。江弥一把搂住他:”我愿意。 "

这句话不仅是应答,也是邀请。

江慎之不再压抑,抬起江弥的双腿,握住他的脚踝,用力顶了进来。

”太、太.了....". 被进入的一瞬间,江弥浑身都绷紧了,低沉的呻吟从紧抿的唇角溢出,甜腻腻地拂过江慎之耳畔。

操弄了几十下,两人都很有感觉。

江弥果然不喊疼了,但做得太激烈,江慎之狠狠地抽送着腰胯,每一下都深深地操到他几乎承受不住的深度,对着他的敏感点施加折磨,江弥被顶得不停往后滑,手指拼命地抓床单也抓不住。

他浑身发热,臀部被撞得通红,性交时带出的液体染湿了江慎之的西装裤。

这个男人就这么穿着裤子操他,只解开了皮带,掏出巨大的阴茎与他交合,那画面过于刺激,皮肤与冰凉的布料摩擦的粗糙触感更是加剧了快感。

江弥忍不住从脸红到脚趾,说不上是高潮即将来临时的生理性变化还是心理刺激过大,他咬紧嘴唇,想把声音忍回去,江慎之却故意操得更狠,硬是逼得他断断续续地呻吟了起来。

“叫我。”江慎之低下头,附在他耳边沉声道。“江、江慎之....".”叫哥哥。‘

.... .哥、 哥哥.... .哈啊....轻点! ... .哥哥..... . 呜疼..."

江弥求饶不得,剧烈的刺激激得他手指都在颤抖,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了,泪眼朦胧地望着江慎之。

江慎之终于忍不住,在他体内放肆地射了出来。江弥穴壁绞紧,跟着一起高潮了。

.....

内射了一次,江慎之仍然没够,抱着江弥换了一个姿势,从背后又做了- -次。

第二次更加持久,江弥被搞得精疲力尽,意识模糊差点睡着。

这次仍然是射在里面,他稍微一动, 满满的精液就从臀缝流出,流了一床。

保姆阿姨来敲]的时候,江慎之刚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抱着他休息。

应了门外- -声,江慎之问: "吃饭么? ”江弥摇摇头,不想动。

江慎之道: "洗个澡吧, 吃完再睡。

江弥说好,说完忽然反应过来:“我现在 是在追求你吗?‘

”你说呢?”江慎之瞥他- -眼,"所以你最好表现得积极点,别惹我生气。

惹你生气会怎么样?

展卉人“江弥忍住了没问,心想,把他惹毛了,等会怕是饭都没得很开。

作者有话说:

后半章和谐在微博@F_nunu 剧情车,不建议跳过,不然下章接不上。

第9章

江弥从酒店搬出来,住回了自己家。

换句话说,他和江慎之同居了。

去酒店取东西的当天,杨禄听说了消息,以为他要回美国,专门打电话来问。江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回答得很含糊,只说自己回家住了。

杨禄一听,除了江慎之那个家,还有哪个家呢?顿时操心起来,问江弥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被胁迫了,怎么入虎口了呢?

“……”

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江慎之就在旁边听着,手机声音不算大,但也不小,江慎之冷眼看着江弥,听到“入虎口”几个字的时候,表情简直精彩。

江弥心想,这下完了,他和杨禄在背后诋毁江慎之的事情被本人知道了,江慎之说不定要借题发挥,找他的麻烦。

江弥三言两语说不清,跟杨禄说回头再聊,然后迅速挂断电话,试图在江慎之面前为自己解释几句。

江慎之却大度得很,没和他计较。他叫保姆阿姨给江弥收拾了一下房间,帮江弥放好行李,然后就开车回公司了——这是一位大忙人。

作为大忙人的追求者,江弥其实有点拿捏不好分寸。

在外面、在朋友和保姆等人面前,他是江慎之的弟弟,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的猫腻儿,如果他想大张旗鼓地搞点什么,显然是不合适的。

所以他应该悄悄地来,但是求爱这种事,如果在私下悄悄做,就有几分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

他很清楚,江慎之未必想要他的追求,只是在他的直白攻势下找一个借口,不想那么快认输罢了。一是碍于自尊,二是因为轻易缴械投降的人容易被伤害。

江弥在家里待了一天。

这天江慎之一直在公司上班,晚上还加班了,他回来时江弥正在等他,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阿姨拿去热了一遍,帮他们重新摆好。

江弥打了个呵欠,放下玩了一晚上的手机:“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他抬起惺忪的睡眼,目光落到江慎之的西装上。

这一幕十分熟悉,四五年前,江慎之刚入主江氏的时候,业务不太熟练,加班是常事,经常工作到后半夜。

那时江弥每天都等他,常常在沙发上睡着。江慎之并没有说“你早点休息,不用等我”之类的话,因为他们关系变差之后,两人之间的温柔互动越来越少,也不再互相示爱了,除了“回家时看见江弥在等他”这件事还有几分温馨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能为他们渐渐枯萎的爱情补充养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当时江弥不明白,现在从纷杂的旧事里脱身,离开了当局者迷的处境,终于能够理解一些了。

那年发生的事,其实和外面传言的不太一样,并非是兄弟阋墙争夺家产。当时父亲去世,遗嘱里让他们共同操持家业,江弥是个没有事业心的人,他从大学开始爱上了摄影,立志要当一名优秀的风光摄影师,根本不想把自己关在写字楼里,过日复一日枯燥无聊的生活。

那时由于亲人去世,上一辈的恩怨戛然而止,江弥的双亲都没有了,大悲大痛之下,好似一切都看淡了,家里只剩下他和江慎之,在江弥的主动示好下,两人自然而然地和好了。

和好之后,家里的事当然要处理一下,以他们的关系,江弥并不在意家产怎么分配,反正是一家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的,谁来管钱,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