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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世界也不能阻止我恋爱(45)+番外

贺安翼今晚在饕餮餐厅的第三层包厢内睡了一晚,包厢内的沙发很软,躺着的感觉跟在床上没区别。

一觉睡醒,贺安翼的眼睛干的发疼,他拿手指扒了扒头发,找了个卫生间洗了脸漱了口,大摇大摆地去了地底基地的红灯区。

地底基地的红灯区设计的张狂又大胆,入口就是由一双好几米高,穿着黑色丝袜的女人的腿组成,街道的墙面上,更是印满了烈焰红唇和一些少儿不宜的插画。

贺安翼之前虽然一直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却都是绕着走的,这里比想象中的要乱很多,有一些人的行为简直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贺安翼进去后没多久,就有一个脸上的粉扑得比墙都厚的女人挽上了他的手。

贺安翼强忍着鸡皮疙瘩把她带出了红灯区,来到幽暗的巷道时,他对着女人画着僵尸妆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找到地方下嘴亲下去。

直到女人有些不耐烦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嘟着嘴唇就要亲上来的时候,贺安翼差点没把魂吓掉,嗖地一下就跑了。

站在巷道里的女人一下子破口大骂,泼妇般的模样引来很多人的围观。

当然这时候的贺安翼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豆豆哥,太可怕了,这个任务我估计是完成不了了。’躲在餐厅包厢中的贺安翼捂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道。

‘安翼,你就不能找个正常点的吗,红灯区的那些就连我这个ai都没眼看啊!’

听到这话贺安翼难得的板起了面孔,‘好女人值得真正爱她们的人去疼,还轮不到我这个基佬来糟蹋!’

说完,他就闭上嘴巴,任凭绿豆豆怎么戳都不回话了。

绿豆豆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跟贺安翼道了一上午的歉才让自家宿主的表情松动了些。

贺安翼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是条废鱼一样的瘫在包厢中,‘这种灾难型的恐怖世界真的不适合我,太无聊了,好想玩手机啊!’

绿豆豆也跟着叹气,‘没办法了,只能在这个世界耗着了,耗到你能正常爱上一个女人圆满完成任务的那天。’

贺安翼正色,‘豆豆哥,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的。’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确定。’

绿豆豆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又犹犹豫豫没有说出口。

“外面的丧尸越来越强了,最近出去的小队每次都只能回来一半,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大狼苦恼地撑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见大家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所幸往桌上一趴,嚷嚷道,“还活什么啊,集体自杀算了!”

“说什么屁话!”一边的大床听了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赏了他一个脑袋瓜子。

大狼诶哟了一声,摸着后脑勺讪讪地往后靠了靠,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居北低头捏了捏眉心,“明天我带几个人出去看看,这回会带些高级丧尸的**进来,潘子你让研究院的人做好准备工作……”

咚、咚、咚

会议室的门被人敲了三下,居北偏了偏头,“进来。”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走了进来,机灵的大眼睛活络地扫了一圈。

在看到会议室这么多人的时候,少年有些紧张地捏了捏衣角,紧接着就迈着两条细腿小跑到了居北椅子后面。

他弯下腰,用手拢着嘴凑到男人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居北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一点点收紧,发出一连串骨骼碰撞的咔咔声。

“北?”会议室的几人面色担忧地叫了他一声。

居北摇了摇头,站起身背对着他们点了根烟,“明天六点饕餮集合,吃完早饭我们就上路,至于其他的,霖你看着安排一下就行。”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如初,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如果他夹着香烟的手指没有颤抖的话。

细心的闻人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按耐着没有戳破。

等到居北把事情都交代完,闻人霖便将所有人都遣散了出去,自己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木晰”,灌溉营养液 182017-07-06 19:10:54

蟹蟹木木的营养液(づ ̄3 ̄)づ╭?~ 爱你哟~~

今天更新晚了qwq但是日更是不会变的,有你们的存在我也有动力,恩!继续加油!!!_(:3ゝ∠)_愿码神与我同在!!!

第45章 末世狂欢(四十五)

“北。”闻人霖看着这个背对着他的男人, 他永远都把自己包裹在一个无所不能的坚硬外壳中, 就像此刻, 明明脆弱的一碰就碎,却偏要伪装自己, 背过身将负面情绪强行压制住, 冷静的把所有的事情布置完, 最后独留自己一人在寂寂无声中舔舐伤口。

居北的声音带了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你先出去。”

闻人霖叹了口气, “别把自己搞得太累,北。”

居北一言不发。

“或许, 你可以放纵一次。”闻人霖缓缓说完, 又陪着沉默的居北待了一会儿, 就起身离开了。

此时, 依旧躺在餐厅包厢内的贺安翼百无聊赖地抬抬手,召出一板巧克力掰了一块就丢进了嘴里, 纯属闲着无聊磨牙玩。

一旁的绿豆豆看不过去, 就在贺安翼的脑海里单曲循环《猪之歌》 。

结果贺安翼这家伙听得很嗨, 还跟着唱了几句, 把绿豆豆气得差点没跳出去拿木棍棍戳他的脊梁骨。

‘安翼,你再这样混吃等死下去, 迟早药丸!’

贺安翼砸吧砸吧嘴,又哼哼唧唧地跟着脑海里的音乐唱了一句,耸耸肩道,‘我早已经放弃治疗了。’

绿豆豆闭嘴了, 它觉得再跟贺安翼交流下去,真的会把自己气瘫痪的。

《猪之歌》依旧在循环播放,贺安翼听着听着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或许他真的累了,以至于他在睡梦中,把绿豆豆的尖叫听成了另类歌曲。

‘豆豆哥,别开演唱会了,真的很难听……’贺安翼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地取笑它。

“豆豆哥是谁?”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磁性的声线夹带着热气钻进耳洞,酥酥.痒痒的,激起了贺安翼一身的鸡皮疙瘩。

贺安翼抖了抖眼皮,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却被满视野的粉色刺了一下,他别过头,正正好撞进了居北怀里。

“醒了?” 男人温暖的掌心顺着他的头发揉了揉,一个带着淡淡尼古丁味道的吻落在了他脸上。

贺安翼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他把脸埋进居北的怀里蹭了蹭,亲昵地抬起手想要抱住他,却被什么东西束缚着无法前进,冰凉的金属质感紧贴着腕部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作响。

这声响犹如一个巨锤一下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他像是醉酒的人突然清醒那样努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手上的锁链。

“北、北哥?”贺安翼一下子坐起身,背部紧紧贴着床上的绒毛兔,舌头打结连话都说不利索。

居北也跟着坐起来,他将一只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垂着头,姿态随意,几缕散乱的额发正巧遮住了眼睛,也挡住了贺安翼探究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