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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世界也不能阻止我恋爱(22)+番外

杵在大楼外贺安翼瞪大了双眼,正想冲上去把自家‘老婆’捞进怀里保护好,就见那年轻男子脸色煞白地惨呼了一声。

居北紧紧握着青年的手,皮肉烧焦的呲呲声响不绝以耳。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手给拧下来。”

青年怔怔地望着居北深潭一样的眼珠子,紧闭的双唇渐渐抿成一条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直线。这是个固执、认真,像野兽一样危险又给人致命吸引力的男人。

“北,你怎么这样,刚刚要不是我帮你说话,老爸他根本不可能把那些人从基地名册中除名,你非但不感谢我,还,还……”青年说着说着就委屈地往下掉眼泪,他使劲抽出了被烧焦的手腕,一边还不忘往上涂着烫伤膏。

‘他也有空间?’贺安翼看到青年男子从裤兜里随手掏出了一管药膏,还正好是烫伤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绿豆豆非常尽职地将青年男子里里外外探知了一遍,‘这个人没有什么空间,他刚刚那个药膏是实实在在放裤兜里的,一个随身携带烫伤膏的人,恩,只能说明他经常被烫。’

贺安翼看着那个青年的眼神一下子诡异了起来,‘原来我家北是被这个抖m逼成s的,马丹好心疼。’

绿豆豆,‘心疼你就上啊,别怂快上啊!早死早超生,省得节外生出些有的没的。’

贺安翼却呵呵笑了起来,‘谈恋爱嘛,循序渐进,循序渐进。’看着那青年被烫得不成样子的手腕,贺安翼优雅地……怂了。

居北浑然不理身后的人,迈开长腿径直朝贺安翼走来,“走吧,带你去办卡。”

“居北,你这个拔x无情的男人!”一声怒吼在他们身后响起。

贺安翼被吓了一跳,刚要转头,就被一只手拦住了。

“别理他,我们走。”说这话时,居北的脸都快黑成了锅底。

贺安翼懵懵懂懂地点点头,直男脸地对着居北就是一通贺式盘问。

“他说你拔、拔……”

“拔吊无情。”居北神色淡淡地接全了这句话。

贺安翼哦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突然惊吓地看着他,抖着脸皮问道,“真、真的吗?”

“他的话,十句有十句都是假的,以后离他远点,整个一神经病。”居北说着突然伸手握住贺安翼的肩膀将他带了个方向,“这边,一会儿别人问你地底基地的事,一概说不知道,问你身份,就说是我弟,明白吗?”

“哦。”贺安翼的视线一直黏在对方握住自己肩膀的手上,生怕一不留神就成了炙烤人肉。

好在那只手很快就从他的肩膀上移开了。

贺安翼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立马委屈巴拉地找绿豆豆哭诉道,“豆豆哥,我现在越来越怕我老婆怎么破,在线等,急!”

头脑里立马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过了好一会儿,绿豆豆才正色道,“安翼,有一个网友让你别害怕,只需要偷偷准备一个搓衣板放在空间里即可,等你老婆一有发怒的征兆立马把搓衣板取出来往上头一跪,多大的气也能消,或者来个搓衣板play也是绝佳的选择啊。”

‘搓衣板play?’

绿豆豆悄悄抓出一张图片给贺安翼看。

贺安翼感觉眼睛一阵刺痛,‘好辣眼睛的画面,快拿开!!’

绿豆豆嗖地一下将图片收好,给了一个总结陈词,‘夫妻双双,痛并快乐着。’

贺安翼,‘……’

绿豆豆悄悄给自己比了个v。

第20章 末世狂欢(二十)

基地登记处很快就到了。

居北把贺安翼往前一推,“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烈火朝歌虽然打着进基地,不靠关系靠实力的口号,暗地里却也是有一些道道在的,虽然不招普通人是铁的戒条,但是初始身份待遇这些,却可以稍稍做做手脚,想要好的待遇,拿物资来换,物资越多,获得的卡级别就越高,这可是受益终身的事,然而刚进基地的人就算再厉害,哪个不是一穷二白的,物资富足的人自成一个小圏,也用不着千里迢迢地赶来凤凰岛啊。所以没关系的只能自己一步步努力往上爬,有关系的就像贺安翼现在这样,走个后门,轻轻松松拿黑卡。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所以居北并没有陪着他进去。

接待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精干女人,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不过于热切也不显得冷淡,给人的感觉挺舒服。

走在长长的廊道里,女人十分自然地起了个话头,“北哥是你什么人?”

“哦,我哥。”

“表的?”女人把怀里夹着的那本记事簿摊开,单手托着在上头写写画画。

贺安翼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亲哥。”

“看起来不太像啊。”女人讶异地挑了挑眉毛,侧着脸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我长得随爸,我哥随妈。”贺安翼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笑。

女人点了点头,低头在本子上着重画了几个符号,“真羡慕你啊,有那样厉害的哥哥罩着,哪像我们啊,整日里活在担惊受怕中。”

贺安翼对这个女人感官不错,十分真诚地说道,“以后我罩着你。”

女人扑哧一声笑出来,歪着头朝贺安翼眨眨眼,“你真有趣,到了,进去吧。”她推开一扇小门,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心动女生,心动女生!’绿豆豆十分激动地盯着女人,上蹿下跳地怂恿道,‘吻她,说爱她,快快快!’

贺安翼一巴掌将躁动的绿豆豆拍了下去,‘让我安静的当个基佬。’

绿豆豆委屈唧唧地缩角落里,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女人白嫩的脸蛋,‘啊呜呜呜呜呜~你的心动女生。’

‘不,是你的心动女生。’贺安翼朝绿豆豆笑了笑,走进了这个房间。

房间四周的墙壁黑漆漆的,就像个审讯室一样,对面坐着一排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男的问,“名字?”

贺安翼,“我叫居安翼。”

绿豆豆呸了一声。

女的问,“性别?”

贺安翼呆了呆,猛地站起来开始解裤子。

女的开始尖叫。

贺安翼象征性地提提裤子,收手坐回了凳子上。

老的眼睛一眯,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我听说你是地底基地那边来的?”

贺安翼一脸吃鲸,“啥地底基地,烈火朝歌还有地下室,啊,不对啊,岛屿的地下室,那不得是海水吗,挖穿了岛沉了咋办?”

老的,“……”

小黑屋寂静了一瞬,贺安翼继续维持着目瞪口呆的表情。

老的瞪圆了眼睛,“雷冽是你?”

贺安翼也回瞪着他,“你是雷冽?”

这时,门口等着的女人哒哒哒地走了进来,弯腰把记事簿往老的面前一摊,轻声细语道,“这是他的基本信息。”

老的拿着个放大镜把这些字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末了把老花眼镜摘下来擦了擦又戴了回去,这次没再用放大镜,不过那脸都快埋本子上头了,确定还看得清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