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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上剥削的那些年[穿书](50)+番外

内务府又克扣了皇子的用度!皇帝心里已经打算好好整治一下内务府。

萧煜被拍哆嗦一下,惊讶的扭头才发现是皇帝在他身后。

“父皇万安。”萧煜眼睛里的惊讶遮挡不住,看起来完全没有想到皇帝会来此处,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行礼。

“不必多礼。”皇帝抬头瞥了一眼合欢树,上边挂的是一张花笺。花笺用红色的穗子串起来,看起来甚是精致。“你在此处做什么?”

“儿臣……儿臣……”萧煜低着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皇帝在和皇子说话,旁人没有插嘴的资格。仪仗队沉默的停在皇帝身后,赵总管抬眼看了一眼谢饮歌,嘴角的微笑更深了一些。

七殿下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谢将军竟一句话都不帮腔,也是奇怪呢。

“你但说无妨。”萧琪回头望了一眼明黄色的仪仗,若有所思道,“今日只是父子间的谈话罢了。”

皇帝的语气很奇怪,他似乎知道点什么,一直期待着萧煜说出来。

“今日是……是母亲的生辰,往年儿臣都会在此写一句祝愿挂在树上,今年也不例外。”萧煜低着头,手指绞着袖子边,看起来很是紧张。

“往年都来……为何此处只有一张花笺?”萧琪眉头微皱,把花笺从树上拿下来。花笺上的字十分秀美,笔锋之间又有一丝凌厉之感。

我愿慈闱多福厚。更祝遐龄,与母齐长久。

诗是祝福的诗,只是他从没接收到这样的祝愿。

“御花园的树是掌事太监悉心照料的,每年儿臣挂上去早早便被摘下来,所以不曾被人看到。”萧煜终于抬起头来,那双与怡嫔相似的眼睛清亮得如同一汪清泉,让人恍惚觉得看到了当年的怡嫔。

“你是个好孩子,朕知道。”皇帝沉默了半晌,拿着花笺的手微微颤抖着,“把花笺送到朕的宫里去。”

赵总管应了一声,派人把花笺送到皇帝的寝宫里。

萧煜眼看着花笺被赵总管拿走,眼睛里多了几分茫然。

“今日是御花园里有冰嬉,你也一同跟着吧。”皇帝拍了拍萧煜的肩膀,示意萧煜跟着他一起离开。“朕顺便考一考你的功课如何。”

“是,父皇。”萧煜眼中的茫然一闪而过,随即顺从的跟在皇帝身旁。

明黄色的仪仗继续缓慢的动起来,从远处看仿佛是一条黄色的缎带。

谢饮歌瞥了一眼萧煜,刚巧萧煜也望向了谢饮歌。两个人对视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既然要夺嫡,总要在皇帝面前露面才是。只有在皇帝面前留下印象,才能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萧煜敛下一切情绪,现在的他……要开始往上爬了。

荷花池附近较为偏僻,离皇帝的书房也远一些。一路上皇帝提了几个有关时政的问题,萧煜一一对答如流。既能引据经典又可分析当下的时事,观点虽有些稚嫩,却可看得出潜力来。

有关军务的话题,谢饮歌时不时的会插嘴一两句,大多都是萧煜不知道的东西。在皇帝看来谢饮歌这个舅舅也很是不称职,若是肃王的舅舅能知道这些,早就教给肃王了,也不至于办什么差事都办的乱七八糟。

皇帝一边在心中摇头,一边又觉得亏待了萧煜。

而就在此时,皇帝的仪仗一拐弯穿过了荷花池后边的假山,正巧看到叶小郡主站在荷花池旁,身旁跟着一个十六七的少年。

荷花池的冰面上还有一位少年,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猫——就是少年的脖子上被猫划了几道红痕,看上去滑稽又狼狈。

谢饮歌站在皇帝身后,气的双拳紧握几乎差点憋不住咆哮,然后同萧煜对视了一眼。

真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贺衍:这是我第一次偷看被抓。

谢饮歌:哦?你之前还偷看过谁?

沈初:这种菊花一凉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萧煜:媳妇儿一天不日就出去勾搭别人

还有一个改写的段子

沈初初在生下七个儿子之后,终于生了一个女儿。对此,皇帝萧煜对全家做出了指示:宠!给我使劲儿宠!

第39章 背锅

“是谁在前边?”皇帝眯着眼睛往前看了看,只认出来一位, 明黄色的袍角微微抖动着。“朕瞧着小郡主在边上, 她旁边的是谁?”

“回陛下,是吴王殿下的伴读, 靖安侯府的嫡次子沈雁初。”赵总管弯着腰低着头往前一步回复道。

“冰面上那个又是哪家的?”皇帝又问,这一次语气变得不大好。外男无传召不得进入后宫, 伴读可以进入但是也要避开宫眷, 怎么这两位伴读竟然同小郡主在一起。

“是……”赵总管抬头望了一眼谢饮歌和萧煜,只望了一眼又连忙低头, “是七殿下的伴读, 谢将军府的贺衍。”

此话一出, 氛围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实际上尴尬的只有皇帝。谢饮歌的脸皮向来是最厚的, 听了赵总管的回话背照样挺得笔直, 眼神照样往前, 头照样抬着,一丁点自家孩子被抓住的心虚都没有。至于萧煜,低着头默默不做声, 一副您怎么说我我都听的样子。

赵总管很好的领会到此时的情况,他继续往前几步,站到沈初他们几个能听到的位置用力拍了拍手。

起初沈初听到声音还没反应过来, 还在撅着屁股担心贺衍。那白猫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 跳到荷花池里不肯出来,贺衍一碰它就伸爪子乱挠,贺衍白皙的脖子上已经满是抓痕。

当掌声第二次想起来的时候沈初才在脑子里过了一圈, 鼓掌声——圣驾?!他一回头,皇帝的仪仗都快走到他面前了!

“臣参见陛下,陛下……陛下万安。”这是沈初跪的最利索的一次,他刚才心里还想着皇帝千万不要过来。

结果……心想事成了。

叶小郡主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玉桃身上,还打算用自己的声音来安抚白猫,“小桃儿莫怕,乖,快些回来。”她听到沈初问安的声音身子突然一僵,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扭头望了一眼身后,以为这只是欺骗。

然后——

“嫣……嫣儿参见……陛下……陛……陛下万安。”叶小郡主在父母与外人面前一向是温婉动人礼仪俱佳的,今日招牌便砸在此处了。

荷花池里的贺衍自然也听到了动静,这时候顾不得猫安好与否,贺衍抓着猫后颈,忍着爪子抓挠强行把白猫给带了上来。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安。”贺衍是最为淡定的一个,一上岸便把白猫松开,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

白猫受了惊吓,猛地窜进了叶小郡主的怀里瑟瑟发抖,仿佛也知道自己闯祸了。

“说吧,怎么一回事?”皇帝冷着一张脸,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来。

沈初低着头,心想今天这祸是闯大发了。

“是……是嫣儿的错。”叶小郡主往前跪着蹭了几步,抬着头便是一脸可怜模样,“陛下赏赐的玉桃受了惊跳进了荷花池里不出来,宫里的太监在贵妃娘娘那处伺候,嫣儿没寻到人,便请两位公子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