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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请出洞(63)+番外

花梅令和浮尧相视一望,了然了。

两人在那弟子的带领下钻进地道,这地道深的很,又崎岖蜿蜒,似乎是为了避开坚硬的石壁拐了不少弯,几人走了不知多久才重见天日,花梅令爬出地道一看,竟然只不过是这山洞的后面而已。

花梅令正在惊叹一转头却看见了月光下立着一个人影,他忽然闭上了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那人是孟三千。

孟三千看了浮尧一眼便又看向花梅令,这次他看了很久,久到花梅令脚都麻了,他才开口道,“百令山脚下有一处树林,或许很适合你们。”

花梅令一顿,许久才说:“谢谢。”

孟三千没有在说话,而是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花梅令最后看了他一眼便拉起浮尧朝他指的方向走去。

“你终于相信我一次。”孟三千看着两人的背影低低地苦笑一声,似哀叹。

第二日,碧柳山庄突然放出消息,战盟主的儿子花梅令因思念成疾,自缢而亡,享年三十岁,七日后入葬金陵山。

而就在这边办着葬礼时,住在乡下的白抚忽然收到了一封信,“庄主已故,兄弟犹存,百令山脚,望君重逢。”

正文完

☆、番外篇 寿辰

番外篇

花梅令的寿辰在繁花似锦的七月,也就是今天。花梅令是被一阵催命似的叫声给吵醒的。

睁开眼就看见窗前五彩缤纷的鹦鹉瞪着眼睛喊着,“花梅令!花梅令!”

花梅令黑着脸顶着炸毛的头发下了床,拿起桌上的茶杯走到窗前,“哗——”鹦鹉瞬间从头湿到脚,连毛都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下来。

“花梅令!花梅令!”鹦鹉跳的更欢了。

房门被打开,浮尧走进来倒了一杯热水,“你每天都要先跟鹦鹉怄气吗?”

花梅令放下杯子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自从你买了这只小祖宗,我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这只鹦鹉是浮尧某日在集市上买的,虽然浑身上下只有尾巴是蓝色的,但花梅令还是十分欣喜,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知”,希望小知能像知雀那样和他心意相通。

狗屁!花梅令现在想掐死这只鹦鹉的心都有了!

“左右醒了,就梳洗一下,过会大家都来了。”浮尧又道。

花梅令一撇嘴,浮尧说的大家是东阳白凤那一家和白抚那一家,因为今天是他的寿辰几人早就飞鸽传书提前打了招呼。

两人刚吃过早饭门口便停了一辆马车,白抚从车上跳了下来直接就跪到了花梅令的面前,“庄主!”

这还是他们自分别以后第一次见面,一晃便过了五年。

花梅令扶他起来,“你的庄主自缢了。”

白抚一愣,就见花梅令扑哧扑哧地笑了起来。花梅令又道,“黑煞,怎么不出来见我?”

“来了!”只听车内传来一个声音,白抚连忙从马车中搬出一把椅子放在地上,接着一个人便横空飞了出来稳稳地坐在了椅子上。

花梅令眯起眼睛展开扇子,“你小子武功进涨嘛!”

“哪里,只能勉强算是没有退步罢了!”

“就是人更黑了。”

“……”

“孤城主还没到,战盟主说下午要请客,我们先等一会吧!”花梅令说完把头转向浮尧,“浮尧,你不是说今天松土?”

浮尧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屋,在黑煞和白抚一片茫然的目光中背出来一把锄头直接下了地,两人这才发现木屋外面有一大片地空地,绿油油的种满了玉米。

黑煞愣了,“这是要……”

“自给自足。”花梅令得意地摇着扇子也搬出椅子在黑煞身旁坐下,正好面对着那块地。

黑煞点头,若有所思地盯着浮尧看,只见他高高地举起锄头“嘭”地一声削进地里,一时泥土飞扬,连黑煞的身子都被他惊的一跳。

黑煞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中掉出来,先不说种玉米要不要松土,关键是这真的是在松土?!刨根还差不多!这样子要是能种出玉米来拿水稻也能活。

黑煞转过头,却见花梅令摇着扇子笑盈盈地看着地里弯腰刨土的浮尧,根本没有一丝震惊或者出言打断的意思。他吞了吞口水,花梅令这么聪明,应该不至于不知道怎么种地,但这又说不准,毕竟他从小日子倒是苦了点,可一点都不清贫。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花梅令的时候,站在一旁的白抚忽然道,“我去帮忙。”

说完便从屋里扛出一把锄头跟着浮尧下了地,很快又听“嘭”的一声,泥土四溅简直要迸到了黑煞的脸上。

黑煞又看了眼毫无异样的花梅令,难道一直以来他知道的种玉米的方法是错误的?

花梅令见黑煞瞪着眼睛看自己便问:“怎么了?”

“没,我只是在想秋天你会丰收几根玉米。”

“我数过,四百零三根。”

“你确定他们都能吃吗?”

花梅令垂下头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半响笑道,“不能吃的就拿去送给战盟主好了。”

黑煞无言,花梅令从地上拿起一把伞,“你好像白了点?”

黑煞立刻会意拿过伞打开撑在花梅令的头顶道,“所以我需要晒一晒。”

东阳白凤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浮尧和白抚在田地里使出吃奶的劲刨着地,花梅令坐在太师椅上上扇着扇子,而断了脚筋的黑煞正尽职尽责地给他撑着伞。

花梅令这人啊,还真是走到哪都活的潇洒的让人妒忌。

东阳白凤往花梅令身旁一站,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忽然觉得面前的光线被挡住了,抬头就看见浮尧扛着锄头站在他的面前。

“你想说什么我可以替你说。”浮尧道。

东阳白凤直接不说话了,转头看向黑煞问道,“你的腿怎么样了?”

黑煞抬头笑的比太阳还灿烂,“如你所见,依旧如此。”

花梅令这才看向浮尧的脚,然后笑眯眯地凑到黑煞面前意有所指地问道,“那会不会很不方便?”说完还暧昧地瞟了一眼继续在地里刨土的白抚。

黑煞爽朗地笑了,大度地道,“没什么,白抚会主动伺候我的。”

一句话下去任谦雪和浮尧顿时眼冒金光,害的花梅令和东阳白凤都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花梅令转头看向地里撅着屁股毫无所知地刨土的白抚,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于是他状似潇洒地摇着扇子轻蔑地道,“那算什么。”

黑煞还是笑,“自然没有庄主会玩的花样多。”

摇着扇子的手一顿,花梅令硬着头皮抬头看了眼浮尧顿时只觉杀气逼人好像头发都被扯下去了一半,只剩下光秃秃的脑瓜顶拼命地往里灌寒风。

“我记得庄主一共有四十七个男宠。”

“呵、呵呵。”花梅令干笑。

“其实也不算多,真正受宠的就那么几个嘛!不过庄主好像最喜欢玩裸体捆绑的那一套?”

这次花梅令干脆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要被冻死了。他挂着僵硬的不能再僵硬的笑脸,皮笑肉不笑地道,“还记得还挺清楚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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