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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结巴妻(87)+番外

一直念叨着这几句话,南宫离的身子也僵硬的紧绷起来,若不是自己,她定不会如此吧?又岂会在晕迷中还说着这几句话?

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天虽已放亮,可在悬崖底下,有着大树遮挡,跟本没有亮多少,仿佛就像傍晚一般。

眼见着这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南宫离把怀里的上官清明放好,才撑着站起来,一个人寻着悬崖的边往前走,没有走多远,到是发现一处空隙,正是在石头之间裂开的,上面有大石头落下,正好挡住了下来的雨,他刚往里走了一步,就听到一声响动,微顿之后,慢慢适应了缝隙里的当线后,发现竟然是一只避雨的兔子。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他蹲*子,稍稍一用力打出去,正击中兔子身上,那兔子倒地之后蹬蹬腿,便死了。

他这才回身按原路走回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晕迷的上官清明扶进了缝隙里,地上还有些干草,也算是难得了。

稍喘了口气后,他才捡起那只兔子,用力往两边一扯,就有热的血流从兔子的脖子处流了出来,他搬过上官清明的嘴,可晕迷的上官清明的嘴紧紧闭着,这血顺着她的脸就流到脖子里去了。

南宫离眉宇微皱,仰头喝了一大口兔血,低头以嘴对嘴的喂下去,这样反复几次,他才用力的在兔子的脖子流血处吸了一口,将最后的一点血咽到了肚子里。

之后的时间里,他又周而复始的出去拧了几次上官清明额上覆的衣袖,天黑之前,上官清明的烧总算是退了下去。

南宫离大大的松了口气,整个身子颠坐在地上,只觉得这一天过的比在战场上杀敌还要累。

看着身下已不在呓语的女人,南宫离的心从来没有过的安宁,或许他真的错了,不该把自己受伤的一切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

想想自己当初被情伤透了心,从那以后视女人如衣服,更是想报复同在京城的桑兰,而将正妻之位给一个结巴。

平日里不但对这个无辜的女人冷言冷色,更是拳脚相加,让身边的这个女人在生死边缘走了几次,现在想想这哪里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而自己更是无耻,将所有的不幸全施加在一个无辜的弱女子身上。

那次流产的事情,他问过桑菊之后,自然知道自己是偏信了桑兰的话,而冤枉了她,只是为时已晚,那时自己又在气头上,看到她不想要自己的儿子,心下就越加的气氛,这才造成了那样的局面。

到后来被青儿陷害中了春*药,让后面的事情越发的不可收拾。

或许他是别人眼中无情又冷血的将军,可是只有自己明白,面对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哪怕是与那个女人相关的一切,他都狠不下心去。

南宫离悠悠的叹了口气之后,才发现身边的女人静然动了动,侧目过去,果然不多时,人就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惺睡,良久才慢慢清明起来。

“我、、、我怎么了?”嘴里干干的,又咸咸的,还有一股血腥味,让她不舒服的差点干呕起来。

“你命还真大,烧成那样就竟还没有死。”明明是想关心的话,可出了嘴竟是这样,他心下有些别扭,冷哼一声侧过头去。

自己病了又没有招到他,他哪里来的气,上官清明瞪了一眼,无力的坐了起来,打量了四周一眼,发现是一个只能容一个人的小缝,还好两人是并排的坐着,不然这地方还真装不下。

看向外面还在下的雨,她也难得皱起了眉头。

“怎么有只、、、死兔子?”睡了一天一宿,虽天色暗了下来,不过她却来了精神。

这才注意到前下有一只兔子,要说那兔子还多亏是多色的,不然就这样的光线,还真不容易发现。

看到了兔子,上官清明的肚子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咽了咽口气,“不如、、、烤了吧?”

南宫离冷哼一声,他到也有这种想法,可是哪里找柴去,雨下了两天了,哪里能寻得到干的树枝,这也就打消了之前的想法。

上官清明看着地上他们坐的干草,虽然不多,不过要是再寻点差不多的树枝来,或许就够了,她的想法当然是做叫花、、、、兔。

湿了的树枝虽然不容意烧着,可慢慢的它的热气总能把泥里的兔子弄熟了。

心动不如行动,上官清明站起来就要往出去,这时才发现身上的衣袍,转头又看向还在和自己闹别扭的男人,看着他那一身白色的亵衣已变的不干净,心里隐隐感动了几分。

在回想起他说的话,自己发了烧,难不成是他在照顾的?可是看他的样子,怎么可能?抛开这个想法,她才拿起身上的衣袍。

“将军、穿上吧。”

可地上坐着的南宫离并没有接,冷冷的丢出一句话,“本将军可不想和死人呆在一块,你管好自己吧。”

那意思就是还让自己穿着了?上官清明挑挑眉,这男人该是在关心人吧?只是这种关心方法,还真不怎么让人喜欢。

上官清明也不多废话,直接将衣袍塞到他身上,就要往外面去,都快饿死了,她可没有时间和他在这里墨迹。

见她这鲁莽的动作,南宫离的火气就上来了,快一步拉住她,脸色铁青,“你这女人不要命了是不是?病还没有好利索,又出去淋雨是不是?”

最后,上官清明乖乖的呆在洞里,南宫离穿着亵衣出去寻树枝,不过上官清明也没有闲着,等了一会,她亲手处理起兔子来。

手里拿着的小刀,正是南宫离从靴子里扔出来的,看着是个精美的装饰品,可这刀在兔子身上划了一下,她才知道原来是锋利无比。

之前南宫离空手拧断兔子的脖子而没有用这把小刀,自然是有原因的,这可是南宫离小的时候,父亲送他的礼物。

从小到大,他一直随身带着,从不离身,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出了缝隙之后,他将刀仍了出来,或许是怕她遇到什么危险给她防个身吧。

为了寻干点的树枝,南宫离只能走的远点,心里也就不太放心将她一个人仍在这里,可想到她才刚好的身子,才将刀留了下来。

悬崖下全是苍天大树,树林里有些地方到还真没有被雨淋到,南宫离寻了一大抱的树枝回了山边,一进去就看到自己那把珍视的小刀上面全是血。

而祸事者已将兔皮拨了下来,可寻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兔子,只看到一团泥蛋在她脚边。

“啊,这么多、还是干的、”上官清明上前摸了柴,脸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出去了?”这小缝隙里哪里能有泥巴,除非是溪边。

上官清明看着他寒意的脸,干笑两声,“我、洗手。”

一举手,带着血的刀也举了起来,这才哎了一声,“忘记、洗了。”

南宫离将柴仍在地上,拿过自己的刀,也不管脏不脏,直接在亵衣上抹了干净,这才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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