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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结巴妻(59)+番外

南宫离再次蹲*子,大手掐在她纤弱的脖子处,上官清明只觉自己的身子就如物品一样,又被抛了出去,说不清的痛再一次蔓延到全身,最后,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气去了。

而之前停留的地方,一处正静静躺着一片血迹,血腥味这时也慢慢的在整个房间里弥散开,南宫离眼里尽是嫌恶,还以为是赶上了上官清明月事的日子。

健影一甩衣袖到了衣口,薄唇更是吐着低冷的字眼,“别忘记你现在连死的权利都没有,本将军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看看你还有没有胆量牙尖嘴利。”

“小人”上官清明冷笑,一句话让欲离开的南宫离又停下来,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她,她才慢声慢语道,“只、、只有小人,才、、才会如此,既、、既然如此、、将军何不给我一个疼快?平白拿、、拿个女子撒气,说、、说出去都丢人。”

南宫离同样冷笑,“想死?本将军偏不,丢人?本将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又岂会让外人知道,既然不知道又怎么会丢人?”

上官清明气极,反到笑了,又大笑起来。

是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阴险残暴的,以折磨女人来满足他的空虚。

“不准笑,本将军命令你不准笑。”南宫离冷喝道。

这样的笑声,刺着南宫离的耳朵,就像她嘲讽的眼神一样,让他恨不得打灭掉这一切。

上官清明又大笑了几声,才驽傲的偏开头,她的举动又引来南宫离的不满,他大步窜过去,手一扯,就将她从地上又提了起来,扯的正是她乌黑的发丝。

头皮像被人拿着刀剃着一般,上官清明却早已麻木了,因为有些地方的痛胜过这里,离开地面的身子,血正瞬着腿流到已没有了鞋的脚上,正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微弱的声音,却让屋内瞬间静了下来。

南宫离愣愣的盯了好一会,似想起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看向正冷笑与自己对视的女人,心里终于明白了。

是的,这就是这个女人的报复,她不想要他的孩子,然后还残忍的让他亲手打掉他的血脉,有什么比这样的报复更狠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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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醒来时,人已躲在了床上,身边只有雪竹红着一双眼睛。

她动了动身子,却跟本撑不起来,脸上的红润之色也荡然无存,取代是只是一片苍白,她动了动干涩的唇,发现自己连话说出声的力气也没有。

雪竹抹了泪忙上前,“主子可是要喝水,奴婢这就去拿。”

干哑的嗓子润过水之后,上官清明无力的出声,“什么时辰了?”

雪竹接过杯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才低声道,“主子,您已经晕迷三天了,当日若不是将军让人请了军中的大夫过来,只怕主子的命都没有了。”

上官清明一愣,最后嘴角升起讥讽。

边关的大夫与军中带来的大夫自然是比不了,南宫离这样做,在外面让人说他是关心妻子,实质却是不想放过她,想继续折磨罢了。

雪竹不知道当日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将军一脸杀气的冲出来让人去军中将大夫请来,她进去时,屋里满是血腥味。

将军只简单的说少夫人是摔倒了,可那一地的血迹,怎么也不相。

“主子,别多想了,定是主子与这孩子没有缘分,等缘分到了,他自会再找到主子的。”除了劝慰,此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清明全身酸痛,人呆呆的,记忆仍旧停在南宫离对自己的粗暴举动中,名正言顺的妻子还能如此,她不知道该怎么想了,或者说他不是人,跟本没有一点人性。

想要逃离这种生活,自己不努力是不行了。

雪竹见主子久不开口,轻声道,“奴婢去把药拿来给主子喝,一直热着呢。”

转身的功夫,雪竹已端了药回来,嘴里的苦涩却不如她心里的苦,为什么她要面对如此不堪的生活?

“少夫人小产,将军吩咐不让外人来打扰,所以刘表小姐来了几次,都被奴婢拦了回去,王夫人也派人送了几次东西,因为主子没有醒,奴婢只接了东西。”雪竹交待了这几天的事情,转身放碗时,又想起来一件事,“将军已住在府里呢,那天主子出事,正好小雀身子妥了出来,将军就让小雀过去服侍他了。”

上官清明脑海里映出小雀那张清秀的脸,良久才叹了口气,路是自己走的,想要怎么样,到时得什么样的果子,怪不得别人。

雪竹知道有些话自己不该多嘴,可看着主子这样低沉,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主子,纵然你念着小雀的情,那也要看小雀念不念你们的情份,至于会怎么样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身子养好了才是。”

“我没事”上官清明摆手,不想让雪竹多想。

她确实没有担心这些,南宫离纳在多的女人,跟她也没有关系。

另一边,上官清明醒了之后,出来打听消息的小雀就已跑回南宫离住的院子回话去了。

“怎么样?”冷漠的俊颜下,没有一丝波动。

“少夫人那边很安静,雪竹刚服侍少夫人喝过药。”小雀轻声回报。

“你下去吧,那边一有什么动静就报给我。”南宫离脸色不定,这样的反映他该高兴才对,可为何心里就那么不舒服呢。

或许他更希望看到她满脸委屈,大声指责自己,这样更容易让他捉摸透她。

王夫人从出事那天就一直坐立不安,人在自己的府里小产,怎么说自己也有责任,可那边去了几次,一直没有动静,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王慕青灌了口茶,“娘,你走的我头都晕了,这几天你着急不也没用,连人也没有看到。而且我听下面的丫头传,当时她小产时,离哥哥可是在身旁的,又怎么会扯上咱们府。”

王夫人走回到椅子上坐下,“你懂什么。”

刘如娟见母女俩又不对盘,忙插话道,“姑姑,表妹也是担心你,别看她嘴上那么说,心里明白着呢你是为了这府里好,你也是,明知道表妹关心你,还给她脸色看。”

一句话说的两头都为对方好,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王夫人叹了口气,“要是这少夫人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我就不担心了,她爹可是当朝丞相啊,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就怕丞相将失了外孙的事会怪到咱们身上。”

“姑姑大可放心,当时将军在场,丞相又在京城,最是了解将军性格的,不会怪到府里的。”刘如娟想了一下,分析道。

王夫人思了半响,眼睛一亮,离儿与少夫人的感情不好,丞相一定是知道的,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如此到真正的松了口气。

王慕青撇撇嘴,“听说这事跟那位桑菊有关。”

“你一个闺中小姐,哪里那么多的话。”王夫人看了四周一眼,又喝道,“今日屋内的话,谁也不许传出去,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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