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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98)

而殿内,依然断断续续的传出女子的呻吟声,和男子的粗喘声。月亮依旧没有出来,雪越下越大。

雾里看花

熬拓在门外静静站了一晚,他知道爷心里在乎的是谁,也明白爷不可能酒后乱性,只是一切却发生了,让人找不到可以解释的理由,最重要的就是里面的女人是谁?

不管里面的女人是谁,爷又怎么会……?

所以他不相信,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脑子不停的转动,把所有的地方一一的过了一遍,蓦然冷吸一口气,难道是他?

可是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又为什么帮里面的女人?想到了以后,熬拓不再停留,迈开步子向侍卫休息的地方走去,在爷醒来之前他必须把一切问明白。

“侍卫长。”有早起的侍卫,正在院里练拳脚。

熬拓点点头,才开口问道,“托纳略呢?”

那侍卫想也没想的开口回道,“他还没有回来。”

“他有没有说去哪里?”昨晚宣然殿没有人当值,所以他不可能在宣然殿。

“从昨天傍晚他就出去了,小的们等他一起玩牌也不见他回来,早上起来发现他的床位还是没有动过。”那侍卫也是一脸的困惑,毕竟只要说到玩牌,托纳略宁可不当值也不会不玩的。

熬拓脸色越来越紧,点了点头,不再停留大步离去,心想还是过一会儿再来问他也不晚,如若让别人告诉他让他来找自己,如若他做了亏心事,只怕一定会想尽办法找托词或逃跑。

想到这里,已走到院门口的步子又停了下来,回过头交待,“如若他回来了,不要对他提起我来找过他,明白吗?”

“属下明白。”在王庭里当值,最重要的就是安分守己,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他岂会不明白?

虽才微亮,王庭里却也忙碌起来,到处是打扫的奴才和端着东西走过的奴婢,熬拓站在假山丛中,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最后抬头看看天,暗叹道,“看来要变天了。”

在熬拓离开宣然殿没有多久,殿内的耶律狐邪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绿色的眸子迷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慢慢清晰的眸子看到身旁睡着的女人时,冷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绿色的眸子里燃起股股怒火,想也没想,他猛然的坐起身子,一只大手更是紧紧的抓住躺在身旁女人的胳膊,猛的一用力将她拉了起来,倏然的往床榻下一丢,还在沉睡的人就这样被他扔了下去。

“啊!”刺耳的尖叫,身体与地面相撞发生的疼痛,让身体一丝不挂的白鑫兰骤然醒来,且叫出声来,当她抬眼看到床上的男人时,也是一脸的困惑,试探的叫道,“邪?”

“住口!以后不许你再直呼本王的名字!”耶律狐邪冷声打断她的话,一双眼睛似可以喷出火来。

“邪,你怎么了?怎么可以这么对兰儿?”难道因为那个女人,他忘记了之前对自己的情?

“住口!你没有听懂本王说的吗?”他的声音越加阴冷,眼里更是充满了恨意,压下怒火咬着牙根问道,“说吧,这次你又是怎么爬上本王的床?不要说是本王醉酒之后要了你,本王的酒量什么样本王自然知道,说!是谁给你的胆子在本王的酒里下药?”

白鑫兰羞恼的又将手遮在胸前,咬了咬唇才低声问道,“兰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兰儿也不知道,兰儿只知道昨晚在室内床上刚刚躺下入睡,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

经他这么一问,她才倏然想起这些,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是在自己的水兰宫啊?而且看到此时邪对自己的态度,那害她的人定也是要达成这样的目的吧?

可是这宫里看不惯自己的只有乌娜一人,难道是她?不可能,毕竟她的亲妹妹还在自己的手中,她不可能冒这个险,那到底是谁?

“不知道?你以为本王会信吗?这让本王才想起一件事情来,本王问你,第一次时,在书房本王那晚真的要了你吗?”他微眯的眸子,泛着寒意。

白鑫兰恼羞成怒的回道,“难不成是我骗你?没想到我不顾名分的跟着你,如今你爱上了别的女人,遗弃我也就算了,竟然这般羞辱我,你真是残忍啊。”

语罢,梨花落雨般的泪也流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怜惜,可惜此时一丝不挂颠坐在地上的她,没有顾忌而劈开的双腿,将私处全然的显露在耶律狐邪的眼前,让耶律狐邪厌恶的侧过脸。

透过眼泪见他一脸冷淡的样子,白鑫兰心里更加恼怒,他即使真不爱自己了,也不曾这样对过自己啊?怎么突然一下子变成这样?她不认输,决不会。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她更多的是不甘心。

“邪,兰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绝情的对待兰儿?”吸了吸鼻子,白鑫兰娇声的问。

听到她这么问,耶律狐邪回过头,狠狠的瞪着她,一脸嫌恶的冷哼道,“收起你这样丑恶的嘴脸吧。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当日回大周时,是你派人去截杀彼岸的?本王之所以没有追究,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也算是给你一个机会。即使本王已不再爱你,对你不再有情,你仍然可以继续留在宫中,甚至是仍然是妃子的名衔。至于你那日跟本王第一次是不是完璧之身你最是明白,而且以后在这王宫中注意你的举动,不要让人传出你在宫外还有私生子之事,你的名声不重要,本王可不想这王室被染,如若王室名誉受染,本王定会亲手手刃你那所谓的私生子。”

白鑫兰一脸的苍白,微张开的红唇也泛着白,错愕的没有说出一句话来,震惊的是他竟然知道一切,之所以容忍自己到现在,原来是因为王室的名声,一阵冷风吹过,让她身上泛起一阵冷汗。

“如若不是本王当初被你温柔如水的表面蒙蔽了双眼,也不至于要像今天这样容忍你,你好自为之吧,昨晚之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本王更不想让彼岸知道,如果彼岸知道了昨晚之事,本王绝不会再顾念一点情分,你可明白?”

见她点点头,耶律狐邪才摆摆手,“退下吧。”

白鑫兰慌忙的拿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零乱着一堆头发,便快身的推门走了出去。身后的耶律狐邪冷冷的盯着她的背影,当初自己对她的宠爱,只怕全匈奴的人都知道,如若她有私情的事情传出去,只怕最受损的还是这王室的名声,恨只能恨自己当初的痴傻,不过如今即使她仍留在王宫中,也只是冷宫,与在不在宫内没有什么差别。

熬拓回来时,正好撞见一身狼狈的白鑫兰从宣然殿出来,而且一脸的苍白,落迫的样子与平时完全像是两个人。

白鑫兰在奴才们的错愕眼神里,快步的向水兰宫走去,冷漠的脸告诉众人,现在最好都离她远一点,乌娜端着脸盆在室内发现没有主子的影子后,正困惑的时候,见主子慢慢走进室内,而且一身的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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