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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51)

彼岸的脚刚落地,就快步的撤离了耶律狐邪几步远,耶律狐邪扬起嘴角才走向前面的众人,主幼有序,进府当然也先是王爷,然后才能是她们。

耶律狐邪似往常一样,走近白鑫兰亲密的搂过她,却不想被她避开,只见她退开几步低着头,耶律狐邪本扬笑的脸一沉,见众人虽低着头却明白都看到了这一幕,心情不悦的冷然往府里走去。

灵云挎着彼岸的胳膊,一边望着那沉睡的小娃,一脸的得意,最后还不忘回头狠狠的挖了乌娜一眼,嘲讽她跟错了主子。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后,乌娜才扶过白鑫兰,“兰主子,爷知道你是在意他,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你不给他台阶下,爷怎么会不发脾气?再怎么说你爱的也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可不是一般人家的男人。”

白鑫兰抽回被乌娜扶着的胳膊,冷冷一笑,“什么时候我一个主子要你一个奴婢来教训了?别忘记了今天下午如果不是我出头,你可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了,还有,把你那些小把戏在我面前收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邪的心思,就凭你一个做奴才的也配?”

“你-”乌娜一愣。

白鑫兰伸手一记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王府门前显得格外响亮。乌娜被带倒颠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肿起的半边脸,一边直直的看着她。

“记住了,邪把你送到我身边,以后你就得听我的,如果你胆敢背着我,在背后搞什么鬼,我就一掌劈死你。”恶毒的收回纤手,白鑫兰狰狞的嘴脸让乌娜打了个冷战。

最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白鑫兰才慢步的走向王府,温柔如水的娇羞模样,让王府里面的侍卫时而看的发愣,对此白鑫兰嘴角扬的更高,她再也等不下去了,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除掉她。

……

清晨,耶律狐邪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发现身边竟然是空的,抬眼看去就见心爱的女人穿着中衣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发呆。

起身下床走到她身后,把她轻轻的搂进怀里,冰冷的身子让他眉头一皱,“坐在这里多久了?身子薄弱不知道吗?这么凉怎么受得了?”

怀里的小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拧在一起的秀眉可看得出她的忧郁,耶律狐邪抱起她向床边走去,还不忘记对外面大喊,“来人。”

门被推开,乌娜跑了进来,脸上那红肿的印记清晰可见,只见她低头站在离床不远处,低声道,“爷。”

“去熬碗姜汤。”所有的视线都放在怀里的心爱的人身上,根本没有理会乌娜的反常。

“是。”

不多时,乌娜手里拿着一碗姜汤走了进来,走到床边才小声的说道,“爷,姜汤。”

耶律狐邪拿过,低声哄着床上的人,“兰儿,来喝了,身子就能热乎点了。”

不语的白鑫兰还是一句话不说,也没有接过姜汤,耶律狐邪眼睛有着不耐烦,语气也有些怒意,“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本王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倒是说出来啊?”

语罢,手里刚刚拿着的姜汤也被干脆的扔到了地上,乌娜见状慌忙的跪到地上,心里却暗暗得意,希望爷一气之下不再来这兰院,这也能让她消昨晚被打之仇。

可惜乌娜太轻估白鑫兰在耶律狐邪心里的分量了,当耶律狐邪看到白鑫兰脸上流下的泪时,火气瞬间也消失了,然后只听见耶律狐邪声音异常温柔的说道,“兰儿,你知本王心里只有你一人,从昨晚你就闹脾气,本王毕竟是个王爷 ,在众人面前你不给我台阶下,你说本王哪有面子?那时和你发脾气也算还。可是晚上本王不还是在你这过的夜吗?你这火气也该消了吧?”

抽噎了几声,白鑫兰才柔柔开口,“是啊,是啊,全是兰儿任性,全是兰儿的错。看到你在意别的女子,兰儿不应该吃醋,更不应该生气,要像其他女人一样,笑脸的恭喜王爷。”

“你-”耶律狐邪叹了口气,最后才有些哭笑不得把低泣的白鑫兰抱进怀里,低声的说道,“原来是兰儿在吃醋啊,看来是本王的错了,竟让兰儿误会本王在意其他女人了,是本王的错,那以后本王再不犯这样的错可好?兰儿这次就原谅本王,可好?”

白鑫兰娇笑一声,羞红的脸上还带着泪珠,“真是冤家,人家才没有吃醋呢。”

乌娜慢慢退出房间,站在外面的丫头一见她手正滴着血,慌忙的掏出帕子给她擦拭,最后才发现是她自己的指甲抠进去造成的,以为是在里面受了主子的气,也没有多问,哪知她是看到爷宠爱另一个女人,嫉恨才抠的这么深。

乌娜任由着两个丫头给自己弄手,眼里却是满满悲哀和心痛,冷酷无情的爷那温柔的一面,竟然给了那个女人,难道就是因为那女人有一张绝美的容颜吗?

熬拓走进来,冷冷扫了乌娜一眼,越过她走到门外,低声的禀报,“爷,突厥的大王爷毗大都带着其弟弟来访。”

只听里面传来冷漠的声音,“知道了,让他们到大厅等着吧。”

熬拓还想说些什么,嘴张了张最后又合上,其实他还想告诉爷,那个毗王爷的弟弟,就是他们上次捉到的突厥人,而且见他们此次前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因为连满身灰尘的衣服还没有来得及换下,可见有多急。

但听到室内爷的语气,显然是被人打扰了好事,万一这时惹恼了他的脾气,最后受牵连的还是自己,不再多停留,熬拓大步的向大厅走去。

暗藏凶险

彼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前,时而回头看看绿儿哄着烈儿的样子,从早上梳洗过后,她就这样一直坐着,至于侍妾们的请安,早早的她便让绿儿过去打过招呼,说身子不适就不过去了。

“彼岸姐姐-”人未到声先到,一猜就是灵云。

彼岸看向从门口走进来的人,“跑的一头汗,什么事情这么急?绿儿,快给云妃倒茶。”

灵云摆摆手,一边走到彼岸面前,“什么云妃云妃的,哪日遇到心仪的男子,我就休了邪哥哥。”

“你这个丫头,口无遮拦,这话要让别人听去,非得说成你给王爷戴绿帽子不成?”彼岸点了点她的头,一脸的无奈。

“彼岸姐姐,快别坐着了,灵云带你去开开眼界。”灵云说罢就往起拉彼岸。

彼岸知道她的脾气,也就任由她拉着走,声音不急不慢的说道,“开什么眼界啊?慢点,小心摔倒。”

才刚说完,只听‘啊’的一声,灵云向地上趴去,彼岸又被她拉着,也就跟带着向前倒去,与地面碰触的疼痛没有传来。

“呀,邪-王爷。”灵云的声音。

这时彼岸也才睁开眼睛,见自己撞进了一个宽大的怀里,再往上抬眼看去就见是一脸冷漠的耶律狐邪,似他身上有刺般,彼岸瞬间跳出他的怀里,还后不知所措的低着头拧着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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