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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34)

“春兰,把小王子抱上,咱们去沁心园。”站起身,接过乌娜递过来的衣服,白鑫兰并没有穿上,而简单的年级在了肩上。

敞开的衣襟,坦露出红色的肚兜,性感丰满的身行凹凸有致的显露出来,任谁看了都会联想涟涟。

“是。”春兰没多话,转身又出去。

“兰主子,这样做只怕是不好吧?”乌娜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异常激动,她来此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有何不适?小王子饿了,找娘喂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妹妹说不是吗?”

白鑫兰不再停留,见春兰已在门外等候,才不急不缓的向外走去,身后还跟着一脸沉默的乌娜,一行三人,向对面的沁心园走去。

挑事

熬拓远远就看见走进来的白鑫兰,眉头一皱,当眼神看见后面跟着的乌娜时,脸色也沉了下来。书房里爷在做什么他自是知道,可是爷对这兰主子的心意他也明白,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办是好。

“兰主子。”此时白鑫兰已走到了面前,熬拓倾了一下身子。

白鑫兰淡淡一笑,“原来是熬侍卫,王爷在书房吗?”

“在。”

“可否通报一声,就说兰儿有事相商。”妩媚略带苍白的脸色,任何人不忍拒绝。

她当然会利用自身的条件,也知道任何人都拒绝不了自己的笑容,更拒绝不了自己的温柔似水,可惜她也有算错的时候,眼前的人毕竟不是一般人。

耶律狐邪可以被她迷惑,那是因为当时的救命之恩,让耶律狐邪放下了戒备之心,更是欣赏她的温柔大方,心地善良,而熬拓不会被迷惑,是因为他常年跟在耶律狐邪身边,本身性子又冷,自是能看清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

“恕属下不能从命,爷现在不方便见兰主子。”熬拓腰一弯,双手抱拳,生硬的脸没有一点表情。

白鑫兰没想到他会直直拒绝,羞恼却又不能发作,声音也不似先前温柔,“兰儿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王爷正在做什么?难道连通报一声也不方便吗?”

“请兰主子不要为难属下。”

“那兰儿就在此等候王爷吧,也请熬侍卫在王爷方便时通报一声。”柔柔一笑,几个人愣愣地站在院子里。

白鑫兰怎么可能死心?平时在府里只要是她开口,有哪个侍卫不巴结的唯命是从?也只有眼前的这个熬拓冷冷的,想到里面深爱的男人,正在和另一个女人欢爱,她却只能站在这里,嫉妒的怒火中烧,奈何只有干着急。

正在想要如何进去时,眼睛突然看到春兰怀里抱着的孩子,一计涌上心头。走到春兰面前抱过已陪来的孩子,白鑫兰一脸的关爱,轻声的哄着,倒有几分做娘的样子,最后才慢慢又交到春兰怀里。

这时只听见被抱回到春兰怀里的孩子,‘哇’的一声,大声哭了起来。在场的几个人一愣。

“怎么回事?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白鑫兰又接过孩子,一脸的担心。

“主子,小王子可能是饿了,刚刚就一直哭过。”春兰谨慎的回答。

“这如何是好?快找奶娘啊,平时看你在身边倒是挺机灵的,今儿个倒是怎么了?”白鑫兰脸色一沉,些许的不高兴。

“主子,还没来得及找奶娘-”春兰一脸的不明白,主子不是都知道的吗?

不待她说完,白鑫兰打断她的话,“那还不把小王子抱到正妃那去?这是王爷的长子,要是饿坏了,你怎么能担当的起?兰儿也无颜再面对王爷啊。”

“是。”福了福身子,春兰接过孩子。

可是,接过孩子后,还是没有离开,都说这正妃被王爷允许住在沁心园,可是到底是住在沁心园的哪里?她怎么会知道?

“还不快去?在这里傻愣着做什么?”白鑫兰娇媚的声音,带着不可反驳的怒气。

“奴婢不知正妃在哪里?”春兰低下头,声音也小得让人听不清。

“这-”

熬拓没等白鑫兰再责怪贴身的下人,插话道,“正妃此时正在书房中,不方便,还是将小王子交予属下吧。”

毕竟从大周国到匈奴这一路上,给小王子喂羊奶牛奶都是他亲手做的,兰主子在交孩子给春兰时,下面偷掐孩子的动作,虽然人不知鬼不觉,岂会逃掉他的眼睛?

他冷眼旁观的看着她到底会怎么做,原来最后的目的还是想进书房,他一直对这个兰主子没太多的好印象,今日见她使这样的手段,对她那一点点的好印象更是全无,突然不明白爷为何看不出这温柔似水的外表下,真正的面目。

在书房内,彼岸一听到孩子的哭声,满是泪水弥散的眸子一亮,挣扎着想脱离身上耶律狐邪的掳夺,奈何耶律狐邪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更加快速的在她身体里律动。

“放手!孩子在哭,快放开我,你这个冷血的男人,那也是你的孩子啊!”倔强的彼岸,最后毫无办法,能想到的只有通过亲情来说服他。

“亲情?”不想满是情欲的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闪着嗜血的光芒。

他是父王的亲生儿子,是他正室生的太子又如何?为了让他宠爱的女人生下的儿子名正言顺的当上太子,他的父王竟狠心的把他送去月氏当质子,然后带着铁骑攻打月氏,想借月氏的手除掉他。

所以从他从月氏的手里逃出来后,在半路遇到追杀的月氏卫兵后,他拼命的突出重围,只为洗刷这份耻辱,他更要让人们明白,他才是真正有能力接单于们的太子。

在他心死的时候,兰儿救下了他,让五岁丧母的他,再一次感受到温暖,温柔娴熟的兰儿,就像当年的母妃一样,从兰儿的身上,他寻到了母妃的影子,这也是他为何如此深爱兰儿的原因。

彼岸提到的亲情只会更加刺激耶律狐邪变得冷酷无情,他倏然的扯出他的私物,把身下的娇小身体扳过背对着自己,任她随意的反抗,他有力的大手扳住她的屁股,硬大的私物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她的花洞,更深更用力的掳压起来。

怕外面的人听到,彼岸紧咬着红唇,泪水似决堤的河水一样冲下脸颊,头一次她怨起了老天,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情,为何要这样对待她?

第一次为了侄儿,她忍受屈辱在众人面前失了身子,在拼命抵死反抗后,终于带锐儿安全返回大周。如今又为了保全孩子,再一次臣服在他的威胁下,而那个孩子,却也是他的孩子。

原始的掳夺,粗野的喘息声,肉体相撞的声音,彼岸低低的哭泣声,布满了书房。与外面死寂的气氛全然不同。

白鑫兰听到熬拓的话,似被打击到了般,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绝艳的脸上,带着苦痛。

乌娜看着熬拓冷漠的脸,想到他定是猜到是自己带白鑫兰来到了这里,过后万一爷要是问起,他定会按实回答,爷一定会怪罪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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