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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阎王怀崽了(36)+番外

很快,符咒上就浮现出淡淡的花纹。

阎王令有点纳闷:[不是要找孙萱萱吗,你在这儿打什么电话?]

“我想让阎府查查孙萱萱的生平事迹,”阎墨认真到鼻尖都沁出一层薄汗,眼睛亮闪闪地看着符咒,“看看她当初是怎么死的。”

[……就这?]阎王令非常疑惑,[你还用得着问阎府?直接问我不行吗?]

刚开始闪烁的符咒光芒瞬间熄灭,阎墨眨眨眼,茫然地转头,看向被自己放在地上的阎王令,“你还有这个功能?”

[啧,]阎王令非常嫌弃,[这种小事谁做不到?]

“……”阎墨感觉自己又被内涵了,但他不敢在这种时候计较,轻轻放下罗刹伞,阎墨期待地捧起阎王令,“那,那你帮我查一下。”

[等着,我找找。]

阎王令周身突然泛起一阵黑气,缓缓浮到半空中,在翻滚的黑气中,似乎有无数书本一样的东西在隐隐浮现,又被快速翻过。

阎墨坐在地上,托着腮看着它,一边又思考着孙萱萱的事情,忍不住喃喃自语:“可是我接触她几次,总觉得她不像是那种会害人的怨鬼。”

“而且有一说一,在孙萱萱父母看来,她也……”

[有1?]翻滚的黑气突然不动了,阎王令猛地惊醒,[哪里有1?]

“……”阎墨眉头皱成一团,歪了歪头,不解地看向它,“啊?”

[哦,没事,]阎王令若无其事地继续翻找资料,[听岔了。]

阎墨眯了眯眼,总觉得哪里不对:“……阎王令,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到底干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冲浪去了。

——

感谢迷彩牛小天使的十瓶营养液!~感谢鸢小可爱的营养液~

第21章 生偿

[找到了!]

由于太累已经昏昏入睡的阎墨被这一嗓子猛地惊醒,身体小幅度地晃了一下,勉强睁眼,看向面前的阎王令,嗓音有些迷糊:“嗯?”

[她的生平,要看吗?]阎王令突然顿了一下,随后说,[不过……我觉得你直接看这个比较好。]

阎墨的手机屏幕突然一亮,他低头一看,阎王令找了一篇旧新闻让他看。

阎墨拿起手机,下意识念出标题:“独居女子遭入室强|奸,死后凶手竟……”

他猛地一顿,不再出声,安静地看完了那篇新闻,再低头看了一眼日期。

是十五年前的新闻。

“……这个……是孙萱萱吗?”这句话没问他就已经确定,因为新闻上写明了孙姓女子,还贴了她的照片,而旁边嫌疑人的照片打了码,这让阎墨一时认不出是不是白天在菜市场见到的那个光头男人。

[对,]阎王令说,[看起来死时怨气很重,一有机会就从阎府跑出来了,要报仇。]

“那个男人……”阎墨盯着新闻上的处理结果,微微发愣,“只判了十五年?”

[是啊,]阎王令说,[算起来,他刚出来,孙萱萱就来找他了。]

[冤有头债有主,这下他倒霉喽。]

阎王令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阎墨却想着另一件事:“如果她真的杀了那个人,会怎么样?”

[失去轮回的资格,关到地狱里,至于多久……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阎墨有些不理解,“她只是杀了害死自己的人。”

阎王令正色道:[每个人有自己的命数,随意干涉他人的生死,哪怕是报仇,也要付出代价。]

[所以你最好能阻止她,她一生行善,原本是可以托生个好人家的,一旦犯了杀戒,就要下地狱了。]

“……”阎墨沉默下来,霍地站起身,“走吧,去找她。”

[这么主动,你不怕了?]阎王令显然对阎墨刚才见到孙萱萱时的表情记忆深刻。

阎墨先是点点头,随后摇摇头,诚恳地说:“怕,但我更怕她做出不能挽回的事,阎王令,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

阎王令能感受到怨鬼留下的气息,它一路指路,两个人来到一个老旧小区前。

阎墨抬头看了一眼小区名字:幸福小区。

这是他最早遇到孙萱萱的地方,也是孙萱萱生前居住的小区。

不过阎墨有些不解,资料显示孙萱萱死后她的父母为了避免睹物思人,早早地卖了这套房子,搬到了现在住的小区,这房子早就换了主人,孙萱萱为什么要回来?

[就在里面,此刻。]阎王令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阎墨瞬间打起了精神,握紧罗刹伞,朝着小区门口走了进去。

[前面左转,停。]

阎墨停在一栋楼前,这是个老旧小区,最高的楼也只有六层,楼梯破败灰暗,楼下堆着混杂在一起的生活垃圾,居民的阳台上都安了铁栅栏,但不少人在阳台养花种菜,那些绿色就从铁栅栏里透出来,给这个陈旧的小区添上一点新色。

阎墨一眼就注意到了住在二楼的一户人家,阳台上摆放着不少多肉,看起来都被养的很好,颜色细细嫩嫩,叶片肥肥厚厚,连底下的小花盆也都干净漂亮,款式多样。

“那一层应该是住了个女孩子吧,”阎墨抬头看着那些多肉,眼底亮晶晶的,“多肉养的好漂亮。”

[就是那一层。]阎王令说。

阎墨有点意外:“孙萱萱是想回来看看吗?”

[不知道,孙萱萱的气息也突然消失了,好像是发现我们了。]

“那怎么办?”阎墨有点担心,“有没有什么办法把我的气息藏起来?”

[罗刹伞应该能做到,不过她一时半会不会现身,你可以等到天黑。]

阎墨点点头,又揉了揉肚子:“我饿了。”

小区门口有家面店,阎墨进去点了碗清汤面,坐在靠门口的位置上,静静等着自己的面。

小店里没什么人,只有隔壁一桌坐着两个人,两个人都戴着黑色的鸭舌帽,正在大口吃着面。

阎墨今天一天没吃饭,本来就有点饿,闻着另一桌的香味,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就是一愣:其中一个戴帽子的男人,竟然就是早上他在菜市场看到的那个光头男子。

[得来全不费工夫!]阎王令欢呼一声,[跟紧他们,孙萱萱肯定就在附近。]

阎墨顿时有点紧张:“好。”

两个男人一边吃,一边在小声交流着什么,阎墨听不清,又实在好奇,就把椅子往旁边挪了一点,再悄悄把罗刹伞放到自己膝盖上,闭上眼睛,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耳朵上。

这一招是黑无常教他的,可以小幅度地激发灵核,将五感短暂放大。

果然,阎墨很快就听清了两个人的对话。

“王建哥,你出来有十天了吧?”说话的是那个光头男人,他对面被他称为王建哥的人样子要更成熟一些,大概有三十多岁,眼角有一道疤,看起来脾气不好。

王建:“是啊,出来这么多天屁也没干,连钱也没弄到一分,妈的。”

“王哥别急啊,”光头男人笑了,“晚上我带你看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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