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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阎王怀崽了(108)+番外

“啊!!!好吓人!!”

“哇啊这个鬼妈妈长得好可怕啊!比我见过的那些鬼都可怕!”

“啊啊啊吓死鬼了!”

而最后一排的阎墨,早就又重新钻进了秦玉沉的衣服里,拿背包挡着脸,看起来是一点画面都不想再看到了。

秦玉沉看着他自欺欺人的害怕模样,忍不住笑了:“实在害怕的话,我们先出去?”

阎墨倔强地摇头:“不!我可以!”

随后他就听到一声很浅的笑声,笑声低沉,又恰好在他的耳边响起,听得阎墨耳朵轮廓瞬间一红。

他今天已经足够丢人,此刻干脆破罐子破摔,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秦玉沉,你、你给我讲讲后面的剧情。”

不得不说《训鬼》拍的确实很好,阎墨只是断断续续地看,就已经对剧情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虽然只听声音他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但阎墨更想知道具体画面。

秦玉沉于是给他当起了电影实时解说员:“现在他们已经找到了事件最初的开端,正在翻档案。”

“出来了一个医生,他们打起来了。”

“真相揭露了,这个医院暗中经营地下器官贩卖生意。”

……

阎墨紧张地听着,前排的鬼也在紧张地看。

“有钱能使鬼推磨,”电影里的主角感叹了一句,“这生意,真是够黑心的。”

一只小鬼不服气地开口:“呸,这活多少钱我也不干!”

“就是,这不是害人吗,死都死了还要帮这些坏人,太过分了!”

后排的阎墨“啧”了一声,跟着屏幕里的情绪义愤填膺:“真黑心,打的好!”

秦玉沉看得眼底满是笑意,嘴角弯弯,一只手已经不自知地放在了阎墨头上,小幅度地揉了揉:“你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吗?”

阎墨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我遇到过两个特别坏的人类,他们犯了罪,还一点也不知道悔改。”

“不过我已经悄悄地惩罚过他们啦,他们现在做不了坏事了。”

阎墨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怎么不知不觉连这种事都说出来了,这是违规的,他顿时有些心虚,脑袋悄悄转过去,悄悄瞥了一眼秦玉沉的脸色。

没想到对上的却是一双含笑的眼瞳,秦玉沉正低头看着自己,语气简直称得上温柔:“你做得很好。”

阎墨微微睁大眼,有些惊讶:“你……不觉得我做的不对吗?”

秦玉沉摇摇头。

“可是阎王令说过,以前的阎王如果做了这种事,被神族知道是会惩罚的。”阎墨小声说。

秦玉沉看着阎墨心虚又脸红的模样,定定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神了。”

阎墨愣怔了一下,看那么直直看着秦玉沉,忘了移开目光。

直到前排小鬼的尖叫声再次响起,阎墨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里、在干什么,他转头重新看向屏幕,耳根通红,嗓子也有点干涩。

秦玉沉太好看了,看的久了,很容易陷入一些浪漫的幻觉。

……

一部电影看完,阎墨没有犹豫,拉起秦玉沉就往外走。

“我以后再也不看恐怖片了,”阎墨指天发誓,“演员再帅也不看!”

秦玉沉脚步一顿,微微挑眉:“所以,你是因为演员帅才看的?”

……难怪刚才在影院外,阎墨盯着展板看了又看,秦玉沉以为他起码会注意到主角身后的鬼手,却没想到阎墨从头到尾只顾着看演员的脸了。

小心思突然被戳破,阎墨脸色微红,拒不承认,甚至想转移话题:“我……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他最近很容易饿,明明刚吃了不少东西,转瞬就会重新饥饿起来,胃简直像个黑洞,想吃很多很多东西。

影院旁边有一家火锅店,秦玉沉点了一桌子菜,最后竟然也都被阎墨吃完了,连服务员看阎墨的目光都有些不可思议,小声嘀咕着是不是在拍大胃王视频。

吃饱喝足,阎墨揉着肚子回了家,这一次他自觉收获满满,给阎王令讲了一天的行程。

阎王令听完依旧很嫌弃:[所以也只是抱了一下?]

阎墨微微睁大眼:“抱了很久。”

[……那不还是抱吗,]阎王令彻底无奈,[算了,我不应该期待两个纯情小学生能有什么过度进展。]

“……”阎墨的脸憋得通红,想反驳两句,却又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只能闷闷不乐地躺下了,“我觉得这样就很好,要是……要是太突然了,秦玉沉也许会吓到的。”

[是吗?]阎王令幽幽地说,[那恐怕被吓到的会是你。]

……

当晚阎墨却怎么都睡不着了,白天陆陆续续看到的那些恐怖画面像是住在了他的脑子里,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女鬼那张恐怖的脸。

即使知道家里很安全,阎墨还是打开了全部的灯,亮的像是大白天,然后才直挺挺地躺下闭眼,酝酿睡意。

半夜十二点,阎墨猛地睁眼,一把坐了起来,像个垂死病中惊坐起的诈尸人。

阎王令被他吓了一跳:[你干嘛!]

“我,我害怕,”阎墨彻底认怂,深吸一口气,“不行,我睡不着。”

他当机立断,连拖鞋都没穿,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光脚往外跑:“我去个地方。”

[?]阎王令顿时一头雾水,[这么晚了你去……]

它一句话没问完,阎墨已经消失在了屋内,阎王令瞬间沉默下来:他去找秦玉沉了。

……

元神周天里,秦玉沉正在看书,他倚在软靠上,手握着一本线装书,看的入神,察觉到有人靠近时,阎墨已经进来一会儿了。

秦玉沉的目光先是移到阎墨那一套薄薄的睡衣上,随后往下一瞥,就看到一双白皙的脚:阎墨竟然连鞋子都没穿。

秦玉沉立刻放下书,快步朝他走了过去:“怎么了?”

“我,我睡不着。”阎墨老实地说,声音有点委屈。

秦玉沉看着阎墨的神情就意识到阎墨是被白天的电影吓到了,皱起了眉,有些懊悔,手轻轻一挥,元神周天里凭空出现了一张大床:“在这里休息,我陪着你。”

阎墨眼底一亮,绕着那张华丽典雅的大床转了一圈,然后一下跳了上去,感受了下蓬松柔软的被子,舒服地倒了下去:“好软的床。”

秦玉沉看着阎墨一点也不设防的样子,眸色微微深沉了些:要是阎墨遇到的不是自己,以他这样不知道防备的性格,不知道会遇到什么。

秦玉沉又不禁想起第一次遇到阎墨时的样子,当时他也是这样躺着,无助又可怜,眼眸里全是水色,死死抓着自己,生怕自己会离开他。

甚至连自己一些有些过分的举动,他也没有拒绝,只是委屈地哭着,小声求自己慢一点。

秦玉沉的眸色越来越深,心口变得发烫,直到阎墨出声打断了他脑子里那些画面:“秦玉沉,你站着不累吗?”

秦玉沉猛地回神,正对上阎墨干净坦荡的目光,相比之下,自己的欲望像是无所遁形,他瞬间身体一僵,喉结轻滚了一下,挥手给床加上了一层纱幔,遮住了阎墨的视线,也挡住自己的狼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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