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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瘫痪(95)

禾谨舟摸摸她的耳朵,像哄小孩一样,温声说:“这么晚不回家,想做什么?嗯?”

岳宴溪堵在喉咙里的话被强行咽回去,禾谨舟都这么问了,还装正人君子就是傻!

“我的腿上坐着一定很舒服,你要不要坐一坐?”她抓起一缕头发,用发梢扫扫禾谨舟的手背,偏栗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打着弯,有种别样的性感。

禾谨舟又气又好笑:“你的腿上全是骨头,哪里舒服了?”

“你试试就知道。”岳宴溪仰着脸软软看着禾谨舟,她已经摸清这只河舟的脾气,吃软不吃硬,装装可怜,服服软,就能收获许多。

禾谨舟板着脸说:“除了这个,不许再提其他无理要求。”

看到岳宴溪点头,才不情不愿地坐下,腿落在轮椅侧面,侧脸对着那个厚脸皮的人,身子十分僵硬,像是坐在开会的会议桌上,表情也很严肃。

岳宴溪将双唇抿成一条线,却还是压不住唇角的笑,活活用嘴写出一个浅“v”,像极了搞笑漫画里的人物。

禾谨舟手脚不知往哪里放,拘谨得仿佛这里不是自己家而是岳宴溪家,她这个正儿八经的主人是第一次来做客的。

岳宴溪用一只手牢牢环住禾谨舟的腰,才放心将怀里的平板拿出来,举到禾谨舟面前,“你说工作时间不能偷看,我特意忍到晚上,所以你得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和我一起看。”

禾谨舟知晓岳宴溪的厚脸皮,却没料到有这么厚,怎么能面不红心不跳说出这种歪理邪说!

比皇城根的地基都厚!

岳宴溪手速极快,在禾谨舟恼怒之前,便调出一章彩色画面,说:“我很喜欢这个故事,冷情总裁大战诱人秘书,一夜八杯水。”

禾谨舟总算知道岳宴溪为何一听喝水就那副表情,都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人要不断接触新知识才能不断进步,我已经进步很多了,好学生更不能落后,我念给你听。”岳宴溪清清嗓子,“总裁,你给人家买的衣服有点小,勒得那里好不舒服,你得帮——”

“你闭嘴!”禾谨舟捂住岳宴溪那张讨厌的嘴,脸色发青,早知道岳宴溪是个给根杆子就会往上爬的坏东西,方才就不该由着她。

禾谨舟又后悔了。

而那个坏东西,鼻尖呼出细细的热气,在禾谨舟掌心蹭了蹭,又用唇留下一个印记。

“谨舟怎么把我的定情信物洗掉了?我只好再送你一个。”

这都过去多少天,还能留着该多奇怪!

“快回家!”禾谨舟下起逐客令。

“我不回。”岳宴溪像个黏人大狗一样用鼻尖蹭蹭禾谨舟的脖子,“你就看一眼,真的很好看,是我从小到大看过最好看的课本!”

没有人会叫这种漫画是课本。

禾谨舟脖子上的皮肤被那鼻息弄红一片,身子比刚坐下的时候还要僵硬,喉头轻轻滚了一下,伸手没收岳宴溪的“课本”。

岳宴溪覆住禾谨舟的手背,另一只手指尖顺着禾谨舟的腿滑到膝盖,又滑到内侧,蛊惑的呼吸吹进禾谨舟耳中,“那我们不学了,直接实践,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上联:给杆就爬岳宴溪

下联:老来得子禾谨舟

横批:百合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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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现在高兴了?◎

禾谨舟将岳宴溪的脸拨开,说:“既然你这么想学,那就学吧。”

说着,接过岳宴溪手里的平板,跟老师审阅试卷一样,每句台词都一字不落地看过去。

“嗯?”岳宴溪从意乱情迷中被强行拽出,见禾谨舟慢悠悠看着无关紧要的剧情,急得直想跺脚,可惜不能跺。

“这课本毫无逻辑。”禾谨舟点评道,“她们为什么才刚认识第一天,就对对方的身体欲罢不能?秘书入职第一天就能爬上老板的床,这是什么公司?这老板也很不正经。”

岳宴溪张张嘴,头一回感受到被别人的话噎住的憋闷,这种漫画要什么逻辑?难不成画几十页才到正题么!

禾谨舟继续说:“另外,我从来不会给秘书买衣服,难道岳总会?”

岳宴溪憋着一股气说:“我可没有这种能随便进出总裁办公室的诱人秘书,就一个孙特助,给他买哪门子衣服!”

跟漫画较什么真!

“就一个孙特助?”禾谨舟声音冷了一些,“你对他还真不同,家门可以随便进,出差也要带在左右。”

“你可别乱想!我当初选他当特助,还是因为他对你的溢美之词、敬仰之心,滔滔不停延绵不绝!真的!”岳宴溪举起一只手,“我对天发誓!”

禾谨舟迅速把岳宴溪的手抓回来,仿佛觉得她是一起丢了她的脸,嗔道:“我要你发这种誓做什么!我又不是小肚鸡肠!”

岳宴溪眉目一转,欣喜起来,“谨舟不会是吃醋吧?醋我跟孙特助同进同出,醋他比你先进我家的门?”

禾谨舟狠狠剜岳宴溪一眼,眼看就要起身。

岳宴溪箍住她,把平板往旁边一丢,软声说:“还是别学习课本了,这些理论知识不适合你。”除了泼冷水,没一点用!

禾谨舟:“嗯,你该回了。”

回应简短又无情。

今天禾谨舟去参加慈善晚宴,穿的是旗袍,头发像水墨一样披在肩头,腰身被勾勒得婀娜玲珑,是岳宴溪以前就肖想过无数次的模样,怎么舍得回呢?

岳宴溪没再多废话,付诸于行动,在禾谨舟的耳后落下一吻,顺着侧颈一路向下,在快到肩膀的位置吮出一小块红色的砂,又返回耳后,探出舌尖,轻轻呼出热气,用唇碰了碰那还没摘下红宝石耳坠的耳垂。

撩./拨技巧比上回的原始本能,精进许多。

对于感兴趣的事,岳宴溪向来学得很快。

禾谨舟用手捂住岳宴溪的嘴,不让她再干坏事,“该睡了。”又下一次逐客令。

“禾总,我们今天一天都没好好在一起坐一会了,你就这么狠心,总想着赶我回家。”岳宴溪轻咬一下禾谨舟的指腹,表示不满。

禾谨舟触电一样将手收回去,喉头可疑地动了动,“你!”

“这种时候话太多会很不浪漫,我们少说话,专心点,好不好?”岳宴溪用着近乎央求的语气,呼吸在禾谨舟脖子最软的地方流连,一吸一呼,一吸一呼,却不急着触上去,气息时轻时重,若隐若现。

禾谨舟并不排斥岳宴溪靠近,只是不喜欢自己被情和欲冲昏头脑,每回都被岳宴溪牵着走,属于岳宴溪的烙印在她身上心上一天比一天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