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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瘫痪(91)

跌入水池触碰到另一片肌肤的那一刻起,她便只想被拉她入水的人取悦。

岳宴溪喉咙滚动了许多下,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吞咽声,紧张得嘴唇都在发颤,鼻尖的呼吸急促而厚重,只想用尽浑身解数让怀里的人感到愉悦,亲吻着依偎着让彼此的交缠更加亲密。

与禾谨舟所做的一切,都是情不自禁的本能。

哪怕从来没有学习过,当两块形状契合的玉碰在一起,也会产生奇妙而唯一的交融反应。

唇齿触碰,再触碰,但早已无法满足内心与身体的渴求。

岳宴溪的手就像是被放生进水的鱼,游啊游啊,很快就找到栖身的洞穴。

她感受到禾谨舟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险些就不敢再放肆,可很快,情和欲又被池中的热水升温。

禾谨舟脖子又向后仰了一些,与她的体肤更加紧密。

那条游鱼大着胆子往自己的归处撞了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一下一下,越来越游刃有余。

禾谨舟一只手勾住岳宴溪的后颈,另一只手抓着池壁,指节因太过用力而发白,指尖也充了血。

如漂浮的芦苇一上一下,随水波荡漾。

她眉心微蹙,咬着牙,将所有的感受悉数吞下去,欢愉的,难耐的,以及未曾预料的,所有所有,都只表露在那一双眼睛里,喉咙没有泄露出一星半点。

最后,峰顶相会时。

禾谨舟挣脱掉困着她的胳膊,转过来,咬住岳宴溪的肩头,将险些出口的声音化作一声闷哼,紧紧抱着岳宴溪,战栗不已。

岳宴溪早已被禾谨舟身体的表现蛊惑,肩膀的疼压根算不上什么,甚至这种疼,反而带来了巨大的快意,这是珍视之人对她的夸奖,是无声的:你很棒。

岳宴溪心满意足地收紧胳膊,亲吻禾谨舟的额头,闭着眼睛,陷落于耳鬓厮磨的温柔乡。

禾谨舟退开一些,抬手,用指腹描摹过岳宴溪的五官,脸颊上带着巫山余蕴的红,眼角尽是妖娆。

岳宴溪在禾谨舟的动作中睁眼,看着面前的人,看呆了。

那样的红晕是最好的颜料也调不出来的色彩,美得不可方物。

被眼前景象蛊惑,她又想吻上去,但禾谨舟将她推开,站起来,出了水,在地上踩出一串湿哒哒的脚印,不管岳宴溪多舍不得,把眼珠子瞪得多厉害,那背影还是彻底消失在视野中。

岳宴溪很想追出去,可撒下一个谎言,就必须得自己善后。

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但是什么都听不到,静悄悄的,出去的人仿佛蒸发了一般。

为着要不要立刻从浴缸出来的争执,岳宴溪脑子里两个小人打得头破血流。

作者有话说:

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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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把办公室的门上了锁。◎

禾谨舟从未有过床笫之欢,仿佛天生就是性冷感,从那做做样子的婚姻持续十年之久都没发生过什么,就能看出来,她不会因情./欲贪欢,更不允许任何人越界。

和岳宴溪的第一次,除了最开始的僵硬,没有任何不适,只有不曾体验过的奇特感觉,仿佛在仙气飘飘的层峦叠嶂中穿行,忽上忽下,比当初最后禾家掌权的争夺战还要跌宕起伏;

最后冲上群山之巅的时候,甚至想就那样把岳宴溪揉进身体里,成为骨血的一部分。

这是个堪称血腥的念头。

自己虽然是被取悦的那个,但想必表现也不输于岳宴溪,否则岳宴溪也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像个被勾走了魂的呆子一样,耳朵都是红色。

禾谨舟走出浴缸,脚步有点虚浮,但她向来很会隐忍。

岳宴溪合该看不出她的青涩。

她直接在岳宴溪的衣柜里选衣服穿走,行使屋子另一个女主人的特权。

**

岳宴溪在浴缸里天人交战好久,还是决定出去看看,乖乖认错,她已经在心里盘算起出去直接跪下能不能减轻点禾谨舟的怒火。

否则每次都被腿拖住,少吃多少豆腐!不是,耽误多少正事!

可岳宴溪一出来就傻眼了,屋子里哪还有人!

她披上浴袍满房子都找一圈,连杂货间都没放过,连个影子都没有!早知道衣帽间就应该锁起来,怎么能偷穿人家衣服跑路呢!

岳宴溪又进浴室冲了个熄火澡,怎么有种被用完就丢的感觉,简直冷血、无情、丧尽天良!

**

第二天一到公司,岳宴溪就气势汹汹地坐着轮椅来到总裁办公室。

至于为什么没去家里堵人,自然是因为……办公室可是禾谨舟口中只能做正事的地方。

越不要她胡闹,她越要胡闹。

禾谨舟也刚到不久,正要坐下,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又关上。

岳宴溪反手将门上了锁,打量着禾谨舟的表情,试图判断出她昨天的不告而别究竟是什么意思。

总不会是又要反悔一次吧?

平日里,禾谨舟眉眼虽温婉,但大多时候透出的都是威严,今天却多了几分柔和。

岳宴溪几乎要陷进那双回看她的眼眸。

“想做什么?”禾谨舟太熟悉岳宴溪,知道她这个时间锁她办公室的门,必定是打着什么坏心思。

岳宴溪没胆量直接问昨晚她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跑了,只敢试探着说了句:“你、你过来。”

如果禾谨舟又犯怪脾气,肯定不会过来,还会轰她走。

但禾谨舟不仅过来了,还半蹲到轮椅前,帮她整理好腿上的毯子,还伸到毯子下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摸摸她的腿,又问一遍:“想做什么?”

岳宴溪一颗心在胸腔里砰砰砰砰地闹个不停,抓住禾谨舟的手,说:“你……你别蹲着。”

这样在她面前蹲着,实在让人心动,她就要忘记这里是办公室了。

尤其是刚才那一摸,就是腿真断了,也得发生医学奇迹跳起来。

禾谨舟起身,盯着岳宴溪的眼睛问:“一大早锁我的门,就是为了指挥我来来去去?”

岳宴溪呼吸都变了,抓着禾谨舟的手舍不得放开,满脑子都是禾谨舟昨晚动情的模样,“还能做点其他事么?”她小心翼翼地问。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昨晚做了,以前想也不敢想的温柔,禾谨舟给了,但她觉得自己愈发贪心,想每时每刻都抱着这只禾舟,亲吻一万遍都不够。

禾谨舟俯身,一只手被岳宴溪抓着,她就抬起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将岳宴溪的碎发撩到耳后,捏着她的耳廓,说:“你又摆出这副可怜的样子,想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