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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相公(135)

笑笑摆摆手,“老板,我们不是要回金子的只是有点小事要问问你的女儿。”

听到这么一说,老板淡然是高兴,忙招过女儿,“丫,快过来,客官们有话问你。”

叫丫的小女孩一点也不怕生,直接靠了过来,小小就急不可待开口,“丫,你刚刚唱的那首歌是在那里学的?”

小女孩歪头想了一会,才喜上眉梢的咧开嘴角,“和私塾里的先生。”

笑笑听后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又对叶九示意了一下,叶九又拿出一锭金子地给那老板,那卖豆花的老板显然被又给过来的金子弄得呆住了。

叶九也不言语,拉过他的手,将金子放在他手里后,才一路追着主子而去,等那老板反应过来时,见两人已走出了摊子,又大步的追了过去。

“客官,先留步。”

被他一叫,笑笑和叶九就真真的停了下来,回过头望着他,只见卖豆花的老板快跑了过来,“小的虽然不知道客官为什么问那首歌,但是也猜到客官可能在找会唱这首歌的主人,但是小的知道这歌并不是那私塾的先生唱的。”

一席话让笑笑兴奋的脸有瞬间的倒塌,“那你可知道会唱这歌的真正主人是谁?”

那卖豆花的老板摇摇头,“不知道。”

笑笑身子踉跄的退了几步,不过同时她也一直安慰着自己,没事的,只要有一点线索,在派人查下去,一定会找到真正的主人是谁的,虽然要花些时间。

那卖豆花的老板突然眼神一亮,拍了拍头,“哎呀,想起来了,因为这首歌曲子好,又容易学,所以来吃豆花的人也议论过,听说这首歌是城都最大的妓院<梦满西楼>里传出来的。”

“梦满西楼?”笑笑呢喃的转身离开,会是他们吗?三个花魁?

她曾开过妓院,更是让那几个男人扮过女人,只是----怎么可能呢?但是既然知道歌是那里传出来的,她一定是要去的。

城都,这两个字就像一把利剑根根的插进笑笑的心上,失去的一起都是那里,还有那个一直没有被她给过好脸色的黄子都,就那样没有了。

因为假装失忆,所以她一直没有机会问过完颜雍是怎么处理黄子都的尸体的,一直压抑在心底,其实她也是怕,她宁愿相信那是一场噩梦,而黄子都并没有命,也许活在这个世间某个角落。

笑笑和叶九回到院子里时,佑妖已睡下,而且没有用完颜雍哄着睡,一个人就那么安静的睡下,看到有些疲惫的笑笑,完颜雍犹豫许久的话又收了回去。

这边躺在床上的笑笑,想着要不要放下这边的事去城都,而另一边的李家米铺的书房里灯火明亮。一根管家静静的站在门口外边,不敢在往前迈一步。

“我去城都一个月,你就惹出这么大的事?”子丞以往清秀的脸颊,也因为在商场的历练,变得成熟稳重。

“主子,不是一根的错,都是那女人,莫名其妙的吗咱们李家是蠢货,还非礼一根。”一根一脸的委屈,明明不是他的错,主子也不问清楚,回来听了下人们乱说的就怪他,想到这些,一根的眸子里有含上了水雾。

子丞放下手里的书,抬头扫了一眼,“都成大人了,怎么还弄整不整的就掉眼泪?看来让你当这个管家真是要重重考虑一下。”

“不要了少爷,真的不怪一个啊,那张记米铺的女主子定是脑子方面有点毛病,当着她相公的面非礼一根不说,海禁说些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

子丞难得对米铺之外的事情感兴趣,胳膊之在桌子上,饶有兴趣的盯着一根,“说说她是怎么非礼你的?又是怎么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听不懂的话?这让子丞想到了自己的主子,那个时常会说出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语言的主子,更是搞怪的想些怪招折磨人的娘子,那个有名无实却又下落不明的娘子。

一根见主子有兴趣了,而且也没有刚刚的怒气,才松了一口气,将事情的所有细节又当着子丞的面,一人示两个角色演了一遍。

当讲完一切的一根,看着主子越来越浓重的脸色,心又提了起来,“主子,是不是一根哪里做错了?”

子丞没有理会他,只是在品着一根学的那句“小受”,这两个字只有娘子曾说过,难道是娘子?想到突然崛起一年多的张记米铺,正是没有了娘子下落的时候的,这时间也吻合,而且在一年多应天王朝的打听下,一点也没有娘子的下落,许正是因为她在别的国家,才一直寻不到线索。

“一根,收拾下东西,咱们去张记米铺。”

看着突然起身要往外走的主子,一根忙开口阻拦,“主子,都这么晚了,找他明算帐还是名个白天吧,这样大半夜过去,传出去也让人说咱们在自己的地盘欺负人。”

子丞兴奋的收回步子,想想也是,万一根本不是娘子,那岂不是闹出了笑话?没有在意一根说的话,又折回了书房。

“你一下去,明大早就过来,咱们去张记米铺。”

见主子让自己退下,一根也松了口气,心里更是那个高兴啊,想到主子终于气不过,要去找那女人算帐了,而且自己也算是可以出口气。

可惜他万万没有想到,当第二天一大早,他带着一群家丁等在书房门口时,看着主子走出书房时显然神情一愣,一根还不知死活的扬了扬下巴,他怎么不适合当管家,想的多周到啊,打架连人都准备好了。

【追着相思】

子丞第一时间的往张记米铺走去,相比在那里就可以见到后面的真正的主子了吧?而身后跟着的是青了一只眼的一根。

一根心里有些委屈,眼看着就到张记米铺了,还是想不明白为何给了自己一拳,而且单单只带着自己一个人来,这样要怎么与人打架啊?

街道上还没有一个路人,天还太早,人们都还在沉睡,子丞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才伸手去敲门,可是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人来开门。

因紧皱双眉留下的皱痕,又微微向中间靠拢,深邃的眸子聚集着阴暗,整个人似乎瞬间变得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一样。

一根还没有过主子这个样子,虽一年前他差点饿死被主子救下,那时主子也刚刚开始经营米铺,遇到过很多的困难,但是主子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神态。

子丞失落的垂下肩,刚要转身离去,就见那紧关的门终于被打开,一个下人张着大嘴打着哈欠,睡意的眸子还没有全睁开。

“是谁啊?一大早让不让人活了?”口含不清的声音,还带着丝丝怒气。

子丞到时一改先前的失落,快速起身迎了过去,但想到自己还带着面纱,也许这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又停下了步子,转身对一根使了使眼色。

一根点了点头,两步拼三步冲了上去,“喂,把你们家的主子叫出来,我们主子过来找他有事。”

你家主子,我家主子绕的那下人终于认真的打量着敲门的人,其中一个带着面纱看不清,但是从听闻也知道那是李家米铺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