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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换受单元文(109)+番外

岑炀没有回复。他耳边又开始“嗡嗡”,完全听不清陆诏在说什么。

陆诏抱怨:“你身上都是这些药,又湿又滑,简直……”

说到一半,青年忽然意识到,这好像正是现在需要的。

所以陆诏闭嘴了,他开始把自己摸到的湿滑当做岑炀的“准备”。根据之前的设置,这些药液的作用主要集中在外伤修复上。效果也很显著,这么点时间,就让Alpha青年肚子上的洞口复原。

在真正开始“帮助”对方之前,陆诏照例先去检查了一下。

他的掌心贴在原本受伤的地方。血肉翻卷的场面已经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新生的皮肤。用手指在上面按一按,有健康皮肤才具备的柔软、弹性,甚至复原出了岑炀之前的腹肌。

“去那边吧。”陆诏安心了,收回手,朝一边的床铺抬了抬下巴。

没错,他甚至给好友准备了“床铺”这种东西,可岑炀之前的选择却是流着血坐在医疗舱旁边。

幸好自己过来看了——嗯?

伴随陆诏指尖从岑炀伤处离开,后者身体猛地哆嗦一下,随即就像失去了全身力气,软绵绵地靠在陆诏身上。

陆诏被他这一出反应弄愣了,喃喃给自己澄清:“我刚才可没有用力啊,就算你的内脏还没修复好,也不至于……”一顿,没再讲下去了。

岑炀的呼吸正落在他脖颈边。

低头去看,他最好的朋友还是之前的样子。头发和身上一样湿漉漉,鼻梁上总晃来晃去的卷毛改被药液贴在上面。

“陆诏,”他像是终于到极限了,嗓音里带着微哑,要求房间里的第二个人,“两件事……”

陆诏:“你说。”

岑炀:“把我的手、腿都绑起来。”

陆诏一顿。

岑炀:“你不要觉得……觉得这对我太残忍了。只是一点必要措施,而且你知道怎么绑不伤人的。”

“那倒没有。”陆诏慢吞吞说。讲话的同时,他原本扣在岑炀肩膀上的手下滑,落在好友背上。另一只手则更往下一点,抄起岑炀腿弯。

他把岑炀打横抱了起来。

“就是有点惊讶,”在好友越来越剧烈的喘息声中,陆诏无奈地笑了,“你不会觉得自己现在还能打赢我吧?就算是平常,咱们两个徒手搏斗的输赢也是五五开啊。何况现在。”

说话间,他迈开双腿,几步就来到房间角落的床边。

把人放上去之后,陆诏问:“行了,你直接说第二件事吧,是什么?”

话音落下,他看到了一副非常奇妙的图景。

只是一瞬间,岑炀的脖子、面颊……甚至挂着药液的身体,都变得一片绯红,而他之前明明已经很红了。

像是一颗受到日照充足的桃子,摘下来,咬一口,最丰盈的汁水就能从皮肉里溢出来。

“第二件,”Alpha青年的嗓音像是在飘,“像是刚才那样,帮我。

“——拜托你了,陆诏。”

第78章 Beta继子(38)

“像刚才那样。”

陆诏仔细品味了一下好友这句话,而后笑了。

岑炀是还没意识到他真正打算做的事?还是虽然已经意识到了,却还是不愿意想象陆诏真正打算做的事情,在这儿试图画条线出来,让陆诏继续待在线后面?

如果是前一种答案,陆诏会觉得好友脑子被信息素烧迷糊的样子有点可爱。

要是后一种答案……嗯,岑炀到这种时候还保持“抗拒”的样子,同样让陆诏觉得有点可爱。

他没说“好”或者“不好”,而是在好友身边坐下。先抬手比划了一下,又在岑炀略带紧张的目光里,问他:“你来选吧。是看着我来,还是不看着我。”

岑炀的简直都要冒烟了,浑身紧绷着,低声说:“不看吧?”

“好啊。”陆诏觉得他连这会儿的羞耻心都很可爱,“那就这样。”

说着,他的手落在了岑炀身上。

岑炀先是怔住,然后是后悔。

陆诏刚才可没说,“不看”意味着他会把他拉起来,让他上半身都靠在好友怀中。

好友的下巴就落在他肩膀上,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亲密无间。他的后背紧贴着陆诏的胸膛,甚至能听到陆诏的心跳。

沉稳、有力——就像陆诏的手。

原本就被过量信息素烧灼着的大脑,变得更加混沌难言。

恍惚之间,他似乎听到陆诏轻轻“咦”了一声。岑炀想要探究,可很快就被从脊柱扩散出的虚软打败。

他再也没法说出更多的话、问出更多的问题。干脆闭上眼睛,期待陆诏赶紧结束——这几天也快点过去,接着就随着诱发剂这种不该出现的禁药被埋葬在回忆里……

如果是平常,Alpha青年一定对旁人的目光极为敏锐。可当下,陆诏意识到,对方直到这会儿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看他。

他眨眨眼,心情平静下来。

都答应了让岑炀不看自己,结果转脸就发现床铺对面正是医疗舱反光的舱壁,感觉是挺奇怪的。

不过既然好友没有发现,那应该不算是他违背约定吧?

陆诏从容地想。

想着想着,觉得怀中的人身体颤抖的幅度又加大了。恍惚之中,他甚至有种自己竟然嗅到了信息素气味的错觉。

说起来——陆诏把视线从反光舱壁上好友的面孔上移开,侧过头,自己以极接近的距离去看对方。

有点不一样。

从前一个视角,他能看到岑炀紧紧咬着的嘴唇,看到他脖颈扬起时漂亮的线条,甚至能看到他不断起伏的胸膛,还有心脏处比其他地方更加浓郁的一抹绯红色。

也不是有意要看,实在是岑炀身上的药液还没干透,湿漉漉的,什么东西都一眼落入陆诏眼中。

而现在,他看到的是岑炀牙齿压在唇上留下的一道浅浅白线,是对方鬓角溢出来、一路滚到下巴的汗珠,是他眼梢不属于心脏处的红。

那个关于桃子的比喻又从陆诏心头冒了出来,他想:“如果我现在咬岑炀一口,他会不会真的像是桃子一样流出汁水?”

有点好笑。

岑炀的信息素又不是桃子味的。

“好吧,换一种,”陆诏重新想,“我咬岑炀一口,他会像是当时那瓶香水一样流出来——”

一起长大的好处就在这里,他们永远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岑炀分化、两人和好以后,陆诏曾问过好友,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岑炀的答案是:“有点复杂——虽然大众经常把信息素归成几类,但真算起来,刚刚出现信息素的时候、信息素浓度上涨之后,包括它在空气里停留时间长了之后,都是会有不同变化的。”

陆诏:“那你在这几种情况下的味道分别是?”

岑炀想了想:“嗯,星网上有种定制信息素香水的业务。”有些粉丝会专门买喜爱明星联名的香水,也有人会在打了抑制剂之后再悄悄往自己袖口喷上两下,让自己保持理智的同时被信息素的味道包裹其中,“有点难说,我直接定制一瓶来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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