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她突然后悔了,她觉得自己有更多的话要说,而不是这句话?
玄明回头看她,薄唇微岂,只发出一声叹息声,便转身离开。
沈落尘傻愣在那里,一头的黑线,这是什么意思?
好像在叹息她一般,难不成自己长的仍旧是一副小女孩的样子,就不能关心人了?
越想越气愤,沈落尘无泄可发,愤然的学夙瑶的样了跺了跺脚,哪知这一跺,整个剑舞坪地动山摇,吓的她忙收了脚,果然又慢慢恢得很平静。
呃、、、
她抬起脚又试着跺了一下,果然地又摇晃了起来。
这一次,她终于相信这是自己的力量所谓了。
往住处回时,只见三三两两的道士在议论着。
“真怪了,这地震怎么断断续续的?”
另一个道士说道,“你懂什么?我看不是什么地震,昆化山盘旋在半空中,怎么可能会是地震,定是有妖怪在做怪。”
沈落尘缩了缩脑袋,快步离开,看来以后自己打个喷嚏也要小点声啊,万一再弄出什么事来,那老道士一定会想到她身上。
☆、惊中一撇
次日,沈落尘被夙玉领着往老道士那里走。
“师傅可是有什么事情?”
“我哪知道。”夙玉一脸的不情愿。
沈落尘就收了声,说起来到琼华派之后,沈落尘及少看到老道士,也只有那么两三次而以,直觉上说,她并不太喜欢老道士,又说不出为什么。
剑舞坪的最里面的房子,沈落尘是第一次走进来,只见院中种了一棵大的梧桐树。
她猛的拍拍自己的头,傻愣在原地,“奇怪了,我怎么知道呢?”
是的,上辈子是人的时候,她也没有见过梧桐树,只见过松树杨树和桦树,再多说一点就是灌木丛。
可是为什么她就认得眼前的梧桐树呢?
夙玉回过身子看她,“你傻愣着做什么?我看定是你做了什么背判师门的事情,不然怎么到师傅这里就怕了?”
沈落尘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我是欠你钱了还是强*奸你男人了?”
这回换夙玉愣住了,待她反应过来后,脸腾的一下就羞红了,鼓起腮绑,“你说什么?”
沈落尘就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是欠你钱了还是强*奸你男人了?既然两样都没有,干什么你一见我就像见了仇人一般?还是你嫉妒我是妖而你只是一个凡人?或是你嫉妒我比你更年轻?”
要气人或讥讽人,她还自认没有人能比的过她。
夙玉咬了咬下唇,她脸皮薄,被沈落尘这样一顿明嘲暗讽弄的到还真不知道怎么回驳了。
还好一道沉稳的声音打破了尴尬,“小妖,师傅在里面等你呢。”
从屋里出来的是玄明,白袍的道袍高挑的身影,配上俊美的冷漠的容颜,给人素净的感觉,就像大清早那清新的空气。
只可惜唯一不足的是他手里拿着几件道袍,虽叠整齐了,只是一个大帅哥做这种活,还真的影响响形象。
“哼,牙尖嘴厉”夙玉扬了扬下巴,扭身离开。
院里只剩下已到了沈落尘身前的玄明和沈落尘两个人。
“大师兄到是在哪里都会装好人。”沈落尘心里也不爽。
第一次被夙瑶欺负,自己暗下出手被他打断,如今总被夙玉欺负,这才嘴上找回了点,又是他出来插了一腿,心中怎么能不气。
玄明微愣,方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会进去师傅问你什么,你心里好好掂量一下再回答。”
语罢,才大步离开。
沈落尘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之前阴郁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静下来,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都那样对玄明说话了,玄明还帮着自己。
算了,等有机会了再报道一下他吧。
老道士的屋还没有进,就能闻到里面传出来的淡淡的檀香味,沈落尘又吸了吸鼻子,到与寺庙里的那种味道不一样,可这种味道又让她仿佛熟悉一般。
屋里的装饰很简单,一进屋就能看到一张实木方桌,两边各一太师椅,桌子和椅子靠墙而立,正上方的墙面上挂着一副松鹤图,细看之下鹤上还坐着一位老道士。
莫不是画的他自己?沈落尘心中歪想了一下。
有时不得不承认,在任何情况下沈落尘还会自己歪歪一下,到是极少难见会自寻乐的人了。
往左侧看,有一道装饰门,而右侧的门则是紧关着的,寻思了一下,她往左侧走了进去。
果然,老道士坐在东窗口下的榻上,盘腿而坐,闭着眼睛正在念经。
“师傅”沈落尘上前叫了一声。
她低着头,没有等等到对方的声音,也不敢抬头而立。
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檀香味又传了进来,她偷偷从睁争寻了一下左右,就见在榻的右下角放着一个香炉,檀香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来了”老道士冷不丁的丢出声音,吓了沈落尘一跳。
她抬起头来,“不知师傅唤徒儿有何事?”
“你一闭关十年,如今能把话说的这般利落还如此懂规矩,果然进步了许多。”十年了,老道士除了满头的白头更白了一点后,没有什么变化,脸上连一道皱子也没有。
“师傅十年保养的也很好,皮肤越发的嫩了”
呃、、、
一说完,沈落尘就后悔了,怎么听这话有感觉像在调戏对方一样。
老道士也不介意,“十年的闭关,可有什么感悟?”
沈落尘这回规矩的回道,“回师傅,还没有什么感悟。”
确实是这样,在别人眼里的十年,对她来说不过是困了打了个盹罢了。
又是一阵沉默。
沈落尘内心的燥燥感又慢慢的升了起来,“师傅,不知这是什么檀香味?”
“你觉得熟悉?”老道士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沈落尘抬起头,很诚实的点点头。
“不过是一般的檀香味道罢了,好了,从明日起,你就与大家一起寻山吧,我看闭关对你来说也无用处。”老道士摆了摆手,显然已不愿再与沈落尘多说。
沈落尘拧着眉出了屋,一般的檀香味道?她才不信呢,不过老道士对檀香到也很有研究嘛。
跨出一道门,离二道门还有几百米远的距离,这个二进的院子里两边都有一间厢房,许是好奇,沈落尘索性无聊,走过去扒到窗纸往面扫了一眼。
左边的厢房空空的除了灰尘到没有别的东西。
她耸耸肩刚要走,就听到屋里有吱吱的声音,又似铁链子滑过地面的声音,迈出的步子又跺了回来。
借着夕阳西下的光芒,她看到有一矮小的身影一步一移的从角落里往出移,影响移到阳光射到处才停下来,显然对方是在享受阳光。
外面的沈落尘看清对方的模样后,冷吸一口气。
那跟本不是什么矮人,跟本就是一个小孩子,只是可怕的是他浑身都是伤疤,那样子就像是被人披了皮一样,而且还没了一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