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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离(118)

汤元直接说道:“你需要什么吗?我来准备。”

胡一行摇头:“不用,我说过的,谭诗琳自制力不高,很容易的。”

谭诗琳嘟着嘴,在一轮又一轮的审讯后,她有点厌烦了,在被单独凉在审讯室半个小时后,她的面前坐了一位温文尔雅的帅哥,谭诗琳眼睛一亮,有了兴致。

胡一行得体的坐到谭诗琳对面,笑容是恰到好处的那种成熟自信,最是吸引谭诗琳这个年纪的女生。

“你好,我是胡一行,因为违规行车被抓了进来。”说着胡一行眉头一皱,看起来十分苦恼。

谭诗琳捂着嘴娇笑:“哎呀,违规行车而已嘛,我还被怀疑是杀人犯呢!”

胡一行瞪大眼睛,似乎十分惊讶的模样,“你这么可爱的女生怎么会是可怕的杀人犯呢?”

谭诗琳脸红,眼神害羞的乱飘,时不时的偷看胡一行,正是小女生的娇羞模样。

胡一行只是看似无心的三言两语,就让这个小女生对他深信不疑。

看到时机成熟,胡一行慢慢的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纤长圆润的指尖从第一颗扣子解到第二颗。

谭诗琳看直了眼睛,这种感受,是她年岁相同的男朋友从没有带给她的。

只是解开两颗扣子的时间,谭诗琳却已经双目含-春,看着胡一行从脖颈间解下他贴身佩戴的一块玉佩。

玉佩色泽饱满,雕刻精湛,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玉。

胡一行伸手,提着玉佩置于谭诗琳眼前,玉佩来来回回的轻微晃动着,胡一行说:“诗琳,你看这块玉,这是我母亲给我的,她说这是要送给我未来老婆的玉,但是今天,我想把它送给你。”

谭诗琳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玉佩,似乎被玉佩的花纹所吸引,胡一行轻柔缓慢的嗓音划过耳际,带来恰到好处的怦然心动,渐渐地,谭诗琳目光茫然起来,眼中的心动消失了,嘴角却还带着笑,看起来十分滑稽。

胡一行冷下了脸,喊道:“谭诗琳。”

谭诗琳呆滞的回道:“我是。”

胡一行:“你认识向嘉吗?”

谭诗琳:“认识。”

胡一行:“你和向嘉关系好吗?”

谭诗琳面色有了点扭曲:“不好,我恨她。”

胡一行继续问:“为什么?”

谭诗琳扭曲着脸,偏偏陷入催眠声音刻板:“她抢了我所有的东西,最后还抢了我的男朋友。”

胡一行侧头看向了一旁的墙,这面墙其实是一片单向玻璃,在隔壁,汤元正在录音。

胡一行转回头来看向谭诗琳,残忍的笑了一下,说道:“所以,你杀了向嘉。”

谭诗琳的脸已经不能用扭曲来形容,而是狰狞,再美好的容颜,在这样的表情下都显得可怕,她说:“我杀了向嘉!她该死!所以我杀了她!”

一声响指。

谭诗琳从昏昏沉沉中猛然惊醒,她似乎是有点不明白自己在哪里,惊慌的站起来四处观望,随后她转头看向了面前的胡一行,脸上没有了对胡一行的迷恋,而是害怕和恐惧。

胡一行笑了,还是那么的温文尔雅,成熟又自信。

谭诗琳跌坐回了椅子上,瞪大眼睛看着胡一行,最后开始流泪,泪水咕噜噜的从脸颊滚落,淹没进衣领间,砸落到地上。

汤元打开了审讯室的门,手里拿着手铐。

谭诗琳被带上了手铐,临出门前,她回头,哽咽的对胡一行说道:“我恨你。”

胡一行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一万字更完~我去睡啦,晚安大大们!鞠躬!

第80章 相随80

身体脱毒的第一个月是最痛苦的, 所需要忍受的痛苦、折磨并不是任何已有文字可以描述的, 戒-毒和减肥节食不一样,所需要的自控力也是绝无仅有, 一般人在强力控制下, 花费三至六个月戒掉已经算是高效短时间,可是对于段戈来说, 别说六个月,就是三个月,也太长了。

他能忍受的最长时间,是一个月,多一天都不行。

来往医护人员言语上的闪躲都昭示着鱼余的安危不定,这就像埋在段戈心底的一颗炸弹, 也是一个执念,一个信念,让他在一次次的毒-瘾发作时, 非人非鬼的挺了下来。

这一坚持, 就是半个月过去了,在医护人员震惊的神情下,段戈毒-瘾发作时的反应越来越平静,如果不是从他紊乱的脉搏和握紧的双拳上判断,根本无法从他平静的表情中看出, 这个人正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刘茗日日都要去看望鱼余,鱼余就像个睡美人一样,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身上扎着各种各样的管子,苍白的唇再不曾恢复曾经的粉嫩,紧闭的眉眼显得异样脆弱而可怜。

转眼间UW世界联赛拉开了序幕,作为鱼余好朋友的刘茗时刻注意着WIN战队的比赛情况,毕竟那是曾经选择放弃鱼余的战队,然而也许是WIN战队成员真的年纪大了反应开始迟钝,又或是如今UW人才辈出,长江后浪推前浪,WIN战队的水准早就不够看,一路战绩惨淡,坠在尾端,离淘汰咫尺相望。

“鱼子,WIN战队不行了,你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很高兴吧,这是报应,他们放弃你的报应。”

“鱼子,段戈戒-毒很成功,他很努力,我很佩服他,如果是我,一定做不到。”

“鱼子,你快点醒来吧,你之前被绑架的消息不知怎么的传到了你爸妈那里一些,我一直在帮你圆谎,叔叔阿姨很着急,说不定过两天就来陌城了,你再不醒来,难道要让叔叔阿姨担心吗?”

像这半个月的每一天一样,刘茗坐在病床边,一句一句的说着他知道的近况,一次又一次的说着“快醒来吧”,可是没用,毫无作用,鱼余仍旧躺在那里,如果不是心电图上弯弯曲曲的线条,和鱼余几不可见的胸腹起伏,他就像是已经死了一般。

其实如今这个模样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还没有下葬的死人?

刘茗抹了把脸,翻出手机,里面有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是今天凌晨发来的,他已经翻看了这个短信无数次,心里犹豫不决,不敢相信又惴惴不安。

短信不长,也很凌乱,但却似乎表达了一个惊心动魄的事实。

“茗,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何敬元是个变-态。他会杀了我的,我坚持不住了,救救我,救我,求你。”短信的最后留了一串地址。

这条短信不用猜刘茗就知道是谁发过来的,曾几何时,他刘茗是真的把她梁书雅当成未来的老婆,打算照顾爱护一辈子的,可美梦破碎的极快,因为他这场充满谎言的婚礼,他的兄弟生死不知的躺在病床上,他兄弟在乎的人染上了毒-瘾每天过的生不如死,他后悔,他愧疚,可是他也,忍不住想要再相信梁书雅一次。

刘茗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为鱼余掖了掖被角,说道:“鱼子,原谅我,是真是假,我都想去看看。”

刘茗并不算十分聪明,也很感情用事,但是在鱼余出事之后,他开始学习凡事先动脑子,所以他去找了张至白,给他看短信。即使他们对刘茗多有隐瞒,可是刘茗隐约感觉到一点,张至白等人似乎对何敬元更加讳莫如深,并且,鱼余相信张至白,所以他也选择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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