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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建设(44)+番外

“你不去游水吗?”

“不去,陪你,你难受成这样,我哪里放得下心走开。”

“刚来那会子你怎么就放得下心?”

“你啊,又跟我算旧账了是不?刚来那会,萧公子可对我不假辞色,笑都不笑一下,我还以为娶了个冰块人。”

“我是冰块人,你以为你又好到哪里去?大猪蹄子。”

“好了好了,咱们不提这些旧事。”

……

陪着萧玉和说了会儿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久久不见回声后,段枢白低头发现他已经睡熟了,低声一笑,段枢白调整怀中人的位置,把正面向下趴着的小狐狸扭转过来,让他枕在自己的怀里入睡。

船抛锚停泊在岸上,段枢白没有叫醒萧玉和,打横抱着他下船坐上马车。

马车在官道上嗒嗒前行,他们已经抵达宣州地界,马上就要进入宣州最繁华的城市——建兴。

萧玉和在马车上悠悠醒来,他揉揉眼睛,定睛一看四周,纳闷道:“已经下船啦?”

“嗯。”

萧玉和挣脱对方的怀抱,在一旁坐下,干巴巴道:“你一直抱着我?”

段枢白点点头。

“下船的时候也是?”

段枢白挑眉:“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下船的。”

萧玉和想起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那样抱下了船,瞬间面红耳赤,就连耳垂都变成了小红豆,他抱怨道:“你怎么不叫醒我,怎么能直接就……就把我抱下来。”

萧玉和都快把自己羞成一株火红的小辣椒。

段枢白莞尔:“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夫郎,我抱你下船怎么了?“

萧玉和羞的无地自容,舌头都快打结:“你把我抱下来,人家还以为我们在船舱里做了什么……”

一想到这一点,娇少爷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段枢白闻言没忍住,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小辣椒气的爆炸,弓起手肘撞向对方的小腹,“你还笑!”

萧玉和横眉竖目怒批道:“没脸没皮!”

说完后他惶惶恐恐:“我还要不要做人了,你怎么能这样啊。”

段枢白都要被他的逻辑逗笑了,他一欠身,把萧玉和挤在角落里,戳着他的眉心打趣道:“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要夫君在船舱里对你做什么?玉和,你怎么这么会想。”

“我的将士们个个都耿直的很,你不说,打死他们也不会想到这些啊。”

萧玉和用怨怼的眼神看他:“还不都怪你,总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段枢白神情古怪地看着他:“玉和,你这话不要说得我好像真在船舱里对你做了什么似的。”

没做就是没做,有必要那么心虚吗?

萧玉和脱口而出:“你难道没做吗?”

段枢白目瞪口呆:“我做了什么?”

一瞬间混淆了梦境和现实的萧玉和刷白了脸,他捂着嘴摇头道:“我口误,说错话了。”

段枢白瞧见他羞愤欲死的表情,福至心灵地明白了整个过程,原来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他家的玉和想了什么,明白了一切的段枢白嘴角挂着笑容,把人按在角落里逼问道:“‘我’刚刚在船舱里做了什么?”

鸵鸟萧捂住耳朵:“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什么话都没说。”

“我还在睡觉,你不要打扰我。”

鸵鸟三连完毕。

段枢白见他都恨不得往地里钻了,见势收回了笑容,伸过手去老鹰捉小鸡似的把人抱紧怀里,萧玉和挣扎不已,段枢白长臂箍着他不许乱动,挣扎间萧玉和的衣裳乱了,段枢白去给他整理,触手间一股濡湿出现在对方衣摆。

段枢白哑然:“玉和,你……”

萧玉和脑子里嗡嗡嗡一瞬间空白,羞愤欲绝的他破罐子破摔,将自己扎进段枢白怀里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是幻觉他还在梦里没有醒过来。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段枢白失笑,萧玉和都羞成这样的了,为了不让他难堪,段枢白决定还是将这事揭过不提。

“乖,玉和,你再睡半个时辰就到了。”

马车度过城门,在建兴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门口停下,萧玉和不愿意下马车,段枢白只好拦腰抱着人下车,跟着的士兵们眼观鼻鼻观心,全然相信他们家夫人从阳州一路睡到了宣州。

在客栈里沐浴换了衣服,萧玉和这才扭扭捏捏跟着段枢白下楼去逛街。

段枢白搂着萧玉和走在街上,后面跟着四个士兵和秋然,段枢白昂扬着头大步向前,萧玉和半低着头看自己脚尖。

这画面在旁人眼中看来,无异于英俊的夫君在一旁呵护着,漂亮的夫郎羞涩着不敢抬头看人。

路过的人在心中想到:这一对一定是刚刚新婚的恩爱夫夫。

他们逛到了一家玉器店。

萧玉和在柜台前选玉石,看见一水水自己喜欢的玉,他的兴致由低到高,拿起一块羊脂白玉,手中的玉温润滋泽,几乎瞧不出杂质,他欢喜道:“我要用它做两个玉扣子。”

掌柜地在一旁喜笑颜开,这一定是个大客户:“小夫郎真是好眼光!”

段枢白不懂玉,陪着他慢慢挑选。

“这些都要了。”

最后,萧玉和选了两块锦鲤花鸟形青玉玉佩,以及一块翡翠手镯,外加专门定制了些许玉石衣饰制品,买了一堆东西,萧玉和眉开眼笑,嘱咐道:“秋然,付钱。”

秋然出列点头:“是,公子。”

秋然正待从怀里拿出银票,段枢白阻止了他,往身后递了个眼神,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瘦高个朱波钦点头,向掌柜支付了钱财。

就一会儿,上千两银子流水一样的逝去。

“走吧,去下一家店逛逛。”

又是一家玉器店,萧玉和在一堆玉器里挑挑拣拣,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这块青玉不够细致,那块白玉有瑕疵,“这个……还是算了吧,不买了。”

那掌柜气的吹胡子瞪眼,瞧着是个大客户,其实是个小气鬼。

段枢白也被萧玉和的突然小家子气弄得眉毛一挑一挑的,拍板道:“我夫郎摸过的,都包了。”

掌柜的笑得牙不见眼:“好勒!”

萧玉和脸上的表情僵了,焦急的他正待说什么,就被段枢白拉到一边拍了一下屁股:“方才还是个花钱如流水的小少爷,现在怎么小气吧啦成这样。”

萧玉和欲言又止。

段枢白摸摸他的头:“你家夫君虽然经常下地干活,但他可不是个穷苦人,想要什么夫君给你买,用不着掏自己的嫁妆钱。”

“我有很多钱。”

萧玉和这话不假,他母亲是富商之女,他们这一房,虽然没权没势但就一个优点——不差钱。

他从小就是钱堆起来的玉石满身小公子。

娘亲给他攒的嫁妆里,有好几个庄子,因萧玉和要远嫁阳州,他娘亲给全折合成银票让他揣着。

萧公子可是个大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