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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85)

他那一点睡意,顿时不翼而飞了。

仲聆为什么精熟房家枪法?他为什么可以给出代房邬答应他,传授最后三招的承诺?

仲聆叫房邬“哥”。

只有房家人才能学这套枪法,难道仲聆是房家的远房亲戚?

……都说了是远房,那自然不是嫡系亲属,应该没有资格学习。

不过房家落败后,若有幸存的支系,又是仲聆这种习武天资极好的,房邬破例教他,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那次他偷听到的,娘子认识的不胖……为什么又说他和房邬之间情分很深呢?

班青睡不着觉了。

他不敢在黑夜里出去,就打开了窗户,打算吹吹风冷静一下。

可是窗户一打开,他就听到外面的声音。

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大当家的今天过来了,于是就有谷中的兄弟,看上了他房屋附近的清净。

他墙下偷偷来了两个人。

这俩人一见面,就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半天才分开。

班青听到其中一个男人说:“心肝儿,再让我亲亲你。”

另一个声音也是男人:“哥,我好想你啊。”

班青:“!!!”

班青愤怒的甩上窗户,发出“嗵”的一声震天响。

私会的小情侣:“……”

班青终于明白了。

房家一脉单传,仲聆总不可能是亲弟弟。

叫哥哥的——果然都是情哥哥吧!?

作者有话要说:仲聆:够明显了吧?我会房家枪,能做主传他枪法,叫房邬哥,还给爹磕头。

仲聆:班青肯定知道我是房邬亲弟弟了,不可能有误会的,嗯。

—————

第70章

房家枪法的最后三招,仲聆带着班青练了整整半个月。

虽然练枪很艰苦,但是班青并不觉得难以忍受。

因为仲聆一直陪着他,就算只是看着大美人在身边,都特别有满足感。

这段时间里,班青对房邬的心路变化,也十分复杂。

他用了许多年来崇拜房邬公子,就像仲聆是听着父亲的故事长大的一样,班青是听着房图将军、房邬公子两位的故事长大的,从他小的时候,师父就对房邬推崇备至。

朝廷说房邬已死,班青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局。

但他又是盼着出现奇迹,房邬能平安回来,一方面又相当纠结,怕他要真回来了,娘子跟着他跑了可怎么办?

虽然说班青也能感觉到……仲聆比以前还要喜欢自己。

这半个月专心学武的过程中,仲聆为了让他专心,不刻意与他亲近。可是当他学会了,仲聆说他可以出师的时候,仲聆神情那么暖,还主动拥抱了班青。

可是班青还是想要亲亲。

上一次他表现太差,搞得娘子现在都不敢亲他了,似乎还没从上次的阴影中走出来。

这可不太妙。

他们现在回到了石楠村。

老计已经知道班青带着仲聆去山谷的事,差点儿没和班青打起来。但班青和他说了事件起末,还给计夫子展示了新学的那三招后,计夫子态度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疑心最重的老计,也接纳了村子里的第一位外来成员。

日子还是照常过,但是当仲聆教会他枪法后,班青明显感觉到,仲聆在想别的事。

这天,仲聆在西山的院子里,没有下来。

那班青就率领着自己的狗鸟大军,上去找他呗。

仲聆在西山的院子里,正在翻看之前从江对面给他带回来的信件。

张窝囊死前,仲聆从他的嘴里,撬出了“鬼影”的名字,这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鬼影,是仲聆的杀父仇人,而房家兄弟两人居然闻所未闻,这就很是蹊跷了。

房邬依然没有消息。

时隔多年后,“鬼影”的名字再次重新浮上水面,仲聆不知道兄长的遇难,会不会和这个人扯上了关系?

班青推开院子的时候,仲聆正坐在一堆书信当中。

辣鸡看到仲聆,高兴的摇着尾巴扑了上去。

班青没抓住,怕辣鸡弄坏仲聆的书信,连忙叫它回来。

辣鸡理都没理他。

仲聆一抬眼,对辣鸡说了一句:“站住。”

辣鸡瞬间就一步都不敢动了。

班青怒道:“到底谁是你的主人?谁天天给你饭吃?”

辣鸡小心的踮着爪子,绕过仲聆堆在地上的书简,凑到了仲聆身边,用狗脑袋蹭了蹭他的手。

事实上大部分时候,仲聆都是一个人肩负起,照顾班青屋檐下所有活着喘气的吃食的重任,这件事上,显然辣鸡比班青还看得明白。

辣鸡头上的小麻雀,顺势滑到了仲聆膝头,叽叽咕咕的跳了起来。

这只小麻雀引起了仲聆的注意。

这是不胖留给他的麻雀。

若不是仲聆去救了他,这小麻雀大概早就死了,因此这只小麻雀对仲聆颇为依恋,倒也是有几分灵性。

仲聆一地的机密材料,这一次也没避着班青。

班青捡起来看了看:“这都是什么?”

“都是之前冯丞相书房暗格里的机密文件。”

班青吓了一跳:“这你都有?”

“我在寻找张窝囊口中的那个鬼影,但是这些信件中,似乎都没有提到这个名字。”

仲聆抽出了其中一本信笺:“这上面有一些信息,引起我的注意,冯贼当丞相的时候,曾经对张窝囊提过,有两种药材,他在皇都找不到了,让张窝囊也帮忙在别处找找。”

“这有什么特别的吗?”

仲聆回答:“这两种药材并不少见。按理来说,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买得起、买得到,为什么冯贼就说,他买不到这种药了呢?”

班青想了想:“有道理。仲聆,你可真细心。”

“这两种药是江湖人会用到的药,而冯贼字里行间透露的意思,是他长期且大量的需要这些药材,这就很有意思了。”

“冯贼不会武功,张窝囊身为将军,武功差到根本用不上这两种药的地步,那他们为什么又需要去找这种药呢?”

班青也觉得有道理:“那这两种药是什么?都是做什么用的?”

“一为九叶檀花,一为灵石香。但他们具体的药理和药用,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班青自告奋勇:“我去问问老计吧!”

“计夫子懂医术吗?”仲聆有些怀疑。

班青笑了:“这两三年,他可看了不少医书。村里的一些小病,有时候不用下山找大夫,他就能给治了。”

仲聆无可无不可:“那等他下了课,问他试试吧。”

事情说得差不多,仲聆就起身收拾起一地的信件。

班青也帮忙,他俩很快就整理好了。

仲聆去给班青泡了杯茶,班青正好渴了,牛饮而尽。

而坐在他对面的仲聆,则是慢慢的喝。

班青透过热茶的氤氲水雾,看着自己对面的大美人,突然问:“仲聆,你在想什么?”

仲聆放下茶杯,低声道:“我在想以后。班青,你有想过以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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