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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70)

飘儿恭敬的还给了仲聆:“房二公子,物归原主。”

紧接着,她懊恼道:“啊,我不是故意犯公子名讳的!”

仲聆丝毫没有生气:“不是你的错,当初起名的时候我哥太懒,不想给我想名字,我行二,他给我起名,直接叫房二。后来我长大了,自己改成了房洱。”

“我字仲聆,这个不是他起的,所以躲过一劫。”

飘儿:“……”

仲聆总结道:“所以,以后等嫂子生了,绝对不能让我哥给起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房邬:我信奉简单即实用,名字这东西差不多就行了,随便起一个,长大了还可以让他们自由发挥

第59章

走之前,仲聆和飘儿谈了一次。

元港城这边,虽然仲聆已经有了韩老板为他做事,但是他自己的产业,还一直缺一个信得过的人打理。

正好飘儿来了,仲聆就准备把这些事情,一起交给飘儿。

飘儿显然是非常意外的。

她本来以为自己是被派过来伺候二公子的,却没想被二公子这样委以重任,小丫头受宠若惊,直接从丫鬟升级成了小老板,感动得差点流眼泪。

反正仲聆又不准备带她回石楠山。

他惯常自己生活,从来也用不上什么丫鬟。

更何况他和班青两个人小日子过的挺好的,突然来了个侍候自己的丫鬟,感觉都变了。

仲聆与班青在元港城停留了许多天,等回了飘儿,他们才启程返回石楠山。

这几天的时间,却让他们等到了计夫子托班青拿回来的那一本古医籍。

这本书计夫子花了不少钱,找了不少人,才辗转把它买了回来。

计夫子拿到这本书的时候,简直是喜上眉梢。

他连课都没心思上了,当夫子的比学生还渴望放假,也不管再过两天学堂就要开学了,他晚上拿到这本书,第二天早上就不告而别了。

过完了年,不只计夫子,班青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了。

他与仲聆告别时,仲聆并没有觉得意外。

仲聆也只是云淡风轻的问他:“这次你要几天才能回来?”

班青郑重的说:“五天,第五天晚上我一定回来。”

于是,仲聆就给班青做了些点心,让他拿着带好。

然后他亲自送班青出去,他们在村口告别。

仲聆看着班青往东边去了。

东边仲聆去过几次,记忆里只有群山环绕,不见人烟。

看着班青的身影隐没在群山间,终于再看不见时,仲聆才动身回去。

他用一天的时间,终于将房邬交给他的书简和信件,全部看了一遍。

仲聆不在的这段时间,房坞一个人查出了一些陈年往事。

线索来自于仲聆做掉的那个冯丞相。

房坞在冯丞相暗格里收着的信件中,找到了几封非常重要的信件,这与当年他们的父亲房图将军,有一些联系。

仲聆看了那几封信冯丞相生前,与当朝将军张卧能的信件往来。

房家两兄弟知道,父亲是被皇帝下旨砍头的,却不知当时是谁,能制住武艺万人莫敌的房图将军,将他按了罪名,强行下狱。

张卧能写给冯丞相的信中,有只字片语值得人琢磨,那意思似乎是在暗示,房图将军是在他手里遇害的。

但这不合理。

张卧能,人称张窝囊,人如其外号,是脓包一个,不可能有这种实力,将父亲拿下。

房图将军正当壮年时,武艺造就比仲聆还高,仲聆如今二十二岁的年纪,张窝囊这样的人,就是带上个一千人,仲聆依然有能力脱困。

更何况是鼎盛时期的房图将军。

仲聆明白,房坞之所以把这些文件给他送来,就是因为房坞也注意到了不对之处,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但这一次,他不能及时和哥哥商量了。

这一天的清晨,早起的仲聆,在无人的林中练武。

哥哥的来信,让过了数月安稳生活的仲聆,骤起危机之感。

他离开活在刀尖边缘的生活有一阵子了,这让仲聆都忘了,之前他的生活中充满着什么。

他意识自己状态的变化,心中的焦躁和担忧难以排解,就通过练武的方式发泄出来。

却没想到这天早上,他练到一半,就碰到了一个想不到的人。

那是大万。

仲聆知道他的名字,在元港城时,他还跟踪过大万,却把人跟丢了。

显然,大万也是知道仲聆的。

两人在林中碰到,就聊了几句。

大万显是已经看了一会,夸赞道:“好俊的功夫。”

仲聆慢慢的收了招,明知故问:“你是?”

大万道:“我是大当家的兄弟,今天是来给计夫子代课的。”

学堂要开学了,毕竟孩子们总得有人上课。

仲聆笑了:“巧了,我也带过课,怎么老计这次没找我?”

大万慢条斯理道:“可能是不太好意思麻烦公子吧。”

“他这次离开得很突然,倒是不知道去哪了。”

大万回答:“他因为私人原因,要去一趟雁城。”

仲聆一愣:“他去雁城做什么?”

大万打了个哈哈:“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先行一步,公子,咱们村里见,我还要回去备课。”

大万走后,仲聆在原地想了许久。

从石楠山去雁城,单程大概需要小十日的光景。

雁城。

一个冬季的时间,够雁城的人们,忘记自己顶替关若韵出嫁时的风光盛况吗?

江北豪族中,能有这等排场嫁女儿的屈指可数,时间又是四个月前,这样一排查,很容易确定关若韵的身份。

当时班青把他抢回来,是有其他土匪兄弟看到了的,计夫子不可能没问过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如果是班青去了,仲聆或许还可以赌一赌运气,可是去的是计夫子,以他的聪明,仲聆并不抱任何侥幸心理。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班青还要几日才回来。

他不能等计夫子发现这一切,抢先一步的在村子里揭开,那时候计夫子占尽先机,他很难自证清白。

只是他该怎么和班青说?

世事难料,他当时也没想到,自己后来……会和班青有以后。

让他不安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仲聆烦躁的拿剑削了一段枯枝,将它勉强削成了木棍的形状。

他以木棍代枪,在林中打了一套家传枪法。

他出招比平日快,却失了这套枪法应有的稳重力道。

打到最后几招时,他以枪拄地,高高跳到空中。可是地上的木棍没有立稳,向边一滑,差点让他整个人飞了出去。

仲聆仓皇落地。

他知道自己心里不静。

这一刻,哥哥的话仿佛在他耳边响起,仲聆吸一口气,慢慢盘腿坐在林间。

沉着稳健。

修行亦是修心。

他勉强自己恢复平静后,才慢慢回到了村子里。

第五日,班青说好归来的那天,仲聆很早就为他准备了一桌子的饭,只等他一回来,就上锅做出来,每道菜都是班青喜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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