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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39)

仲聆刚洗完菜,正要去拿菜刀。

还没碰到刀,这只手中途就被班青给截了。

班青脸色爆红,摸了摸他的手,也没敢看仲聆有什么反应,撒腿就跑出厨房了。

仲聆低头看着自己一手狍子血:“……”

摸到了美人的手,班青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神情恍惚的回到了院外。

计夫子赶快站的远了一点,假装自己并没有偷看。

他看着班青一脸红,顿时嫌弃道:“你这是又怎么啦?人都抢回来了,你还能害羞成这样?”

计夫子的鄙夷,全部隐藏在未尽的话语中。他还要蹭饭,不好骂太狠,只好仰天翻了个大白眼。

班青把狍子收拾好了,给仲聆送进了厨房里,仲聆说不用他帮忙,他就出来打水洗了手,和老计一样在院子里坐着。

背后的厨房,传来爆锅的呲响声。

班青问:“事儿办妥了?”

计夫子:“胡人还没退回去,留了些人在山这边暗中调查,这回他们知道低调了。可是我调查了好几天还不太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来了这一趟?又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走?”

计夫子有许多猜测,他想了许多天仍是不得要领:“他们想干什么?”

正烦躁时,他一回头,看到一脸荡漾的班青,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

计夫子批评道:“你最近很不靠谱,你知不知道啊?你悠着点,还有没有点大当家的模样了?”

班青喜滋滋:“我家里有人了,你不要羡慕嫉妒我。”

计夫子冲厨房的方向看了看,透过窗子,他看见仲聆在里面的侧影,不禁点了点头,点评道:“长得确实好,怪不得让你如此着迷。但是啊,你小子记住我的话,心里还是得有点数,不能让人家枕头风一吹,就被迷得五迷三道的什么都招了。”

在班青的世界里,他已单方面陷入热恋。此时听了计夫子的话,也只是摆了摆手,脸上全是幸福,含蓄的秀着优越感:“哎,你没娘子,你又不知道。”

计夫子却说:“也不会知道,我又不准备娶娘子。”

班青恍然道:“是哦。”

计夫子嫌弃道:“当初你还跟我说,你喜欢的是个男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你跟我一样……谁知道你看见个漂亮的就喜欢,居然一转头,就抢了个女人回来。”

刚做好菜的仲聆,就听到飘进厨房的这句话,不由得脚下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仲聆:疯狂暗示,我是男的!

班青:过滤过滤,自动过滤。

听到计夫子的话后…..

仲聆:所以他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仲聆: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 \')╯

第35章

关于班青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仲聆是还想再听几句的,奈何计夫子看到他出来后,就不肯说了。

饭菜端上桌,香味四溢。

桌上只有班青,和桌下的辣鸡,一人一狗心无旁骛,欢乐的吃着饭。

剩下两个年轻的老狐狸,其乐融融的吃着饭,嘴上天南地北的聊天,却不动声色的互相打量着。

班青完全没有察觉他们之间的波涛汹涌,还以为真是两人投缘,才有这么多的话可说。

计夫子每道菜都尝了尝,夸赞道:“怪不得班青都吃胖了,大小姐的手艺确实是好。”

真正的大家小姐家里有婢仆伺候,很少有亲自下厨的,这是老计给仲聆挖的坑。

仲聆轻松跳过这个坑,状似随意回道:“说不上什么大小姐,恰好会做两道菜而已。”

计夫子与仲聆十日未见,此时见仲聆的头发束了起来,露出了整洁白皙的脖子。

于是在计夫子的这个角度,他就看到了仲聆脖子上的喉结。

那喉结不是很明显,但确实存在。

计夫子:“……小姐,你姓仲?”

仲聆微微一笑:“以小姐相称,实在是太过生疏了,如今我在这里……已经不是什么小姐了。”

班青听到这话,把脸从饭碗里抬出来,看了一眼仲聆,嘴角压不住的笑。

“计夫子既是班青的朋友,和他一样,叫我仲聆就好。”

计夫子痛心疾首的看着仲聆,就像眼睁睁的看着一只狐狸精登堂入室,迷惑了村里的大当家后,不动声色的耀武扬威。

然后班青还见色忘义的向着他,这让计夫子心情很复杂。

仲聆姓房,不姓仲。

但是房这个字,他不敢说,也不敢认。

这些年在外行走,他只用“仲聆”为姓为名,隐藏着他与房家的联系。

“这十天来,似乎没怎么在村子里见到过计夫子?”

计夫子笑眯眯道:“我出去弄了点东西,费了些功夫。说到这里,我倒是觉得……仲聆的声音和我第一次见面听到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有些差别?”

“哦,是吗?班青,你听着有区别吗?”

班青在快乐的吃,闻声抬头:“没有吧,你的声音,一直是那么的好听啊。”

计夫子:“……”

心塞,不想说话。

饭桌上的气氛依然融洽,仲聆与计夫子两人,一起瞄了班青一眼,又看看对方。

大概都明白了对方是滑不溜手的泥鳅,于是相视一笑,暂时结束了第一轮的打探。

但是计夫子可是个行动派,他心中既然起了疑惑,就不会坐着干等。

仲聆一向起得很早,到了村里后,他会早起去山里练会儿功夫。

这是小时候打基础时,房坞给他立下的规矩,坚持这么多年来,已经变成了他刻入骨髓的习惯。

山里空地多,人又少,非常适合练功。

他从地上捡了一根枯枝,刚练了套剑法,就觉得这林子里有什么人,盯上了他。

仲聆没去管他,继续练着自己的功夫。

这套剑法不是他的父亲房图传下来的,而是房邬从江湖上学来的武艺,再教给他的。

剑法没什么花哨的地方,招式却十分实用,不像房家家传的枪法那样拥有辨识度,他可以放心在外面使用,也不会因此暴露关于自己身份的任何信息。

计夫子在林子里盯了他三天,仲聆就假装完全不知道。

终于等到第三天的时候,计夫子出手了。

计夫子那条鞭子不知从何处出现,抽向了毫无防备的仲聆。

仲聆向后一个空翻,恰到好处的躲开了这鞭子的一击。

半空中,仲聆手中的树枝脱手,如离弦之箭一般,冲着计夫子就飞了过来。

计夫子自知行踪暴露,连忙躲闪。

他躲过这带有着雷霆之势的树枝,再回头时,就彻底失去了仲聆的行踪。

四处空荡荡的安静。

计夫子额上留下一滴冷汗,这人去哪儿了?

仲聆在他头上微微一笑,对着他跳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计夫子被自己的鞭子吊在了一棵树上。

仲聆好整以暇道:“说吧,邻里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干什么要对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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