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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绝色,深藏不露(113)

“你连脉都没把,怎么就能如此确信?”

“年轻人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

在吵闹声中,房邬问计夫子:“此人可信?”

计夫子还没来得及回答,班青抢先做了担保:“百晓生亲自打包票,天底下最会治江湖伤的大夫,就是他了。”

小池大夫敏感的瞄了眼班青。

有几位大夫倒是了解他的本事,面对此等难题,对他也提出了疑虑:“不知池老师,是想用什么样的方子?”

小池大夫没理他们,只是说:“换间小屋,他们太吵。”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房邬十分果断:“走,你可还需要什么东西?”

“别的都不用了,只是……想讨公子一件东西。”

他在房邬耳边说了什么,房邬脸上愕然神色一闪即逝,点头道:“可以。”

屋子里只有两人,小池大夫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等待是最难熬的。

班青守着门,正在安安静静的抹眼泪。

房邬急躁的在门口来回走,看到班青这样,也是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仲聆:你为什么最近更这么少?我还要半死不活的躺几章?

作者:强迫症没办法啊,等你看到完结字数,就明白了。

仲聆:不能克服一下吗?你更得少,读者都喊着要养肥,再养养你就被养死了知道吗?

作者:到周三前就这样了。治不了,等死吧,告辞。

手痒的仲聆,突然从上一章留言区里,获得了神奇的力量!

他看着手里出现的砖头和刀片,露出了优雅的笑容。

——————

第91章

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慢慢长夜已然过去。

屋子外的人忧心如焚,等了一夜。

屋子里躺在床上的仲聆双目紧闭,却已恢复了缓慢而平稳的呼吸。

小池大夫看了他一会。

他和仲聆之前见过几次面,这是第一次见他穿女装,虽然妆花了,但人恢复了些气色后,依然看得出倾国倾城的颜色,不禁感叹道:“真是会玩儿啊。”

小池大夫破例多看了他两眼,才闭上眼,说了句:“中行独复,以从道也。”

稍作休息后,他打开门准备出去,却发现门口已经被仲聆亲友团占领了。

小池大夫对他们点了点头,侧过身,很理解的让他们先进去。

最关心仲聆的两个人,率先冲进屋里。

班青见到仲聆起伏的胸膛,已经回暖过来的身体,嘴一张,差点就要哭起来。

看着眼前的人,几乎没人会相信,数个时辰前仲聆还是奄奄一息的模样,现在已经恢复了生机。

房邬见自己的胞弟安然无忧,心中又是惊异,又是惊喜。可是他慢了那么一步,床边最好的位置已经被班青坐了,总不好立刻就动手赶人。

但是房邬制止了班青大哭:“先让他休息,你一哭,他怕是睡都睡不安稳了。”

此话有理,班青连连点头,委屈的捂住了嘴。

房邬走到床边,在仲聆的脉上稍微试了试,眼神带笑。

小池大夫解释道:“筋脉不损,内力就会自然重新恢复。放心,人没事,武功也无损。”

听到这个好消息,班青还是没忍住,嘴巴一扁哭出来,抽抽搭搭的说:“小池大夫,多谢你。”

池大夫这神乎其神的医术,实在令人不敢相信。

元港城几十位名医会诊,能保证最好效果的方案,也只是让仲聆捡回一条命。

能恢复到这个程度,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房邬也真诚的道谢:“池大夫,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以后你若有事,我若帮得上忙,定会为你竭尽全力。”

步庞、西雁关、北地山脉守军都已投靠房邬,改朝换代指日可待,日后他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这句话很有分量。

小池大夫摇摇头:“不需如此。”

“仲聆如今这样,恢复时,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

“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头半个月多躺躺,之后多动动就没事了。补药也可以少吃点,但不用补得太过。”

“可有忌口?”

小池大夫:“没忌口,也不拘着他吃什么。”

房邬年长些,为人也更细心周到:“是否不能沾水?”

“没有这个问题,他一会醒来,直接去洗澡都可以。只是……”

班青和房邬顿时紧张,异口同声的问:“只是什么?”

小池大夫淡淡的表情,有那么一点微妙的一言难尽:“让这位公子穿得舒服点,清透舒爽,便于病人养伤。”

几人齐齐的望向床上仲聆的裙子,陷入沉默。

计夫子见仲聆没事,十分高兴,可是他也注意到了,小池大夫略显苍白的脸。

“小池,你辛苦一晚,想必是累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给你收拾间房间,你先休息一下。”

小池大夫:“我不必留在这里,他不会有任何反复,我喝一口水,就回去了。”

计夫子对他千依百顺:“好,我送你回去。”

计夫子和小池离开后,班青做的第一件事,就去扒仲聆的衣服。

房邬拦住他,警惕道:“你做什么?”

班青理所应当道:“小池大夫亲口说,让他穿着舒服点,我帮他脱衣服呀。”

房邬:“!?”

脱仲聆的衣服,这人怎能这般理直气壮?还颇为熟门熟路?

他俩之间到底干过什么?

有些事不能深想,越想心情越糟。

弟弟失而复得的喜悦还在房邬心头盘桓,但他心中已重新被危机占据。

房邬动手去抢人:“他是我弟弟,当然该是我来。”

班青才不给他,闻言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刚刚拽下仲聆的女子外裙,解了里面小衣,就发现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为了装得更像女人,仲聆把自己的胸用布垫了起来,虽然仲聆之前在他面前穿女装,但是这样做全套,还是班青第一次见,难免懵逼。

房邬面色不好看:“我来。”

班青看房邬手法十分熟练,很快就帮仲聆解了下来,还态度自然的摸了摸仲聆的脖子:“都是汗,帮他擦擦身子,再给他换衣服。”

他出去叫吩咐外面的婢女,才一出门,就看到飘儿守在门外。

飘儿显然是得到信息匆匆赶来的,此时猝不及防见到房邬,眼圈激动的红了:“房公子,二公子他……”

“安然无恙。”

房邬也是如释负重的一笑:“去烧水,再拿几件新衣服,让他好好歇歇。”

他看见娘子的侍女果然认识房邬,见面还这么亲,弄得自己就跟个外人似的。

班青心里相当不是滋味儿了。

这一晚发生了太多事,太守府里人来人往,有不少事,都需要人来拿主意。

能主事的人寥寥无几,房邬现在没心情,班青整个人就是一条起飞的他家辣鸡,不胖还在和元港城的城编守军谈判,谈不成功,就随时准备武力镇压,顾不上这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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