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皇上要我在途中生产?”雪莲一脸不悦道。
如果她要回去,早回了,她再不要回去给人当玩偶一样耍。
“朕不能丢下朝政不管。”殷智宸看着雪莲,实在不忍。
“那皇上,你先回去,等我生了之后你再来,一年你来看一次孩子就行了,你在宫里的事,我也不会干涉。”雪莲有些使小性子似的道。
“莲儿,你是皇后,那有皇后不在宫中的。”殷智宸哄劝道。
雪莲不予理会,起身撑着笨重的身子回房了。
看着雪莲离开,殷智宸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
倾刻间大厅里就乱成了废弃,桌椅成了木屑,其它的装饰品也是一堆一堆的,再也回复不了原来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殷智宸没有留在玉林苑,而是去了春风楼。
去了后他才想起,老鸨都已经不在了,但是他又碍着面子不想回去,一个人缩在后院喝闷酒。
雪莲躺在床上很生气,她知道殷智宸在春风楼,他一到,就有人来通知她了。
要知道现在她才是春风楼的老鸨,皇上来了凤南城,那逃得过她的眼睛。
“珠儿,一会你找几个人侍候皇上,我晚点过去。”雪莲凝着眉道。
男人就是男人,嘴里说爱你,在乎你,可以为你生为你死,骨子里还是一样的贱。
他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偏要去春风楼,若只是喝酒,这玉林苑的地窖里就有最好的,外面的酒楼也有,为何要去春风楼?
雪莲很生气,最后她悄悄的溜进了太后房内,与太后两人一合计,敲了两个侍卫后,直接将太后放了。
“兰姨,你先去我的绣坊躲着,皇上这,我们先抻抻他。”雪莲送太后由后门离开,临行前两人商议,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导一下皇上,如何尊重女人。
皇上喝花酒1
雪莲送走太后,心里竟然一下子轻松了。
原本她也不太看好的,但是之前殷智宸的话太过分了,她很生气。
女人怎么了?还三从四德,男人怎么没有这方面的约束,小颖说得对,这个世界这所以是男人当权,是因为女人要靠他们养。
这也更加坚定了,她要开创事业的想法,如今绣楼与画坊的生意刚刚起步,说什么也不能离开。
尤其是小颖那丫头被殷澈勾走了之后,她得在这守着。
“主子,我们现在要去春风楼吗?”方童走过来问雪莲。
“嗯,童童,待过几天皇上情绪稳定点后,我就让他调去你爹当年的案子,你可别心急。”
雪莲看着方童道。
这小宫女其实人品不错,之前只是被林昭仪利用,再加上家破人亡,自然就记恨起朝廷了。
“奴婢不急,只要主子放在心上,奴婢就很感激了。”方童摇首,很真诚道。
“嗯,我们现在就去春风楼。”雪莲点首。
方童立即找来轿夫,轿子停在春风楼的后院。
方童推开门扶着雪莲走入院内,未进门远远就闻到一股酒味,雪莲蹙起了眉头。
“莲儿,你、、你怎么突然这么胖了。”殷智宸手捧着美酒,醉眼朦胧的看着雪莲。
“是啊,我现在很胖,就同猪一样,皇上是不是觉得很倒胃口呢?”
雪莲走上前抢过他手中的酒气道。
“呵呵,不会,珠圆玉润,朕更喜欢,莲儿,香一个……”殷智宸搂过雪莲伸着嘴就要亲。
“你躲在臭死了,童童,命人打桶冷水来。”
雪莲不悦的推开他的脸,普通百姓就说借酒浇愁,他是权大势大的皇上,竟然也如此俗气。
不一会,一桶冰冰的井水就打来了。
雪莲二话不说,命人直接将殷智宸扔进了桶里。
“好舒服、、”殷智宸没有如预期的尖叫,反而亢奋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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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喝花酒2
听着那声好舒服,雪莲哭笑不得,立即命人到冰窖取来一桶冰。
“将冰给我。”雪莲拿着冰,看着水中眯眼很享受的男人,犹豫着要从那下手。
这男人,让她又爱又恨,爱他之前的无情,现在的专情,恨他的宠溺与纵容,但是她真的不想做那掌管六宫的主,即使六宫独宠,她也不愿将自己埋没在后宫。
女人,在这里是弱者,即使是皇后,在世人眼中,也是占了皇上的光。
世上有女人要嫁得好才算好的说法,她想像男人一样活得充实。
自古以来,后宫都是没有刀剑的战场,如今后宫空了,三宫六院只她一人会很烦闷的,更何况皇后还不准出宫。
她不敢向他提出,要他在宫外相陪的话,她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要求他为她做什么。
在离开的这段日子,她又体悟到,爱不是禁锢,爱是放手,夫妻间的感情就像是一条线,绷的紧线很容易断的,要时松时驰。
“你们都退下吧。”雪莲将众人遣退。
快半年未见了,初见并没什么变化,细一看,他眉宇间似乎多了皱纹。
冰桶就在地上,看着他带笑的容颜,她又犹豫了。
手轻抚在他俊逸的脸庞,心中被什么堵的满满的。
“莲儿,是不是心疼朕。”殷智宸捉住了雪莲不规矩的手,贼笑道。
“你装醉。”雪莲微愕,抽出手恼道。
“没有,我是在认真等待娘子的批评教育。”殷智宸抓着那双白嫩的小手在唇边轻吻。
“殷智宸,你真是色心不改,是不是见我大着肚子,无法满足你,就来这里喝花酒。”
雪莲抽回手,学着泼妇样,两手叉腰的叫道。
“欲求不满是真,但是色心是假,朕来这喝的是苦酒,闷酒,不是花酒,你看,这里除了娘子你,可是没一个花姑娘的。”殷智宸嬉笑道。
“那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反正我在你跑花酒的时候,同生气,放了太后。”雪莲松开腰间的手道。
祸水美人追来了1
殷智宸在得知太后离开后,并没有责备雪莲,只是一直沉默。
这天晚上,他们两人皆留在‘春风楼’,但是直至天明,两人都一字未说。
直至辰时,春风楼关门休息的时候,殷智宸才说回去。
“皇上,你在生我的气?”坐在马车上,雪莲有些愧疚的问。
“生什么气呢,母后的个性我很清楚,即使你不帮她,她也有办法离开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殷智宸闭上眼,哀叹道。
人说知子莫若父,那么这个世上了解太后的人也就只有他这个皇帝儿子了。
太后虽然与先皇感情深厚,但是自先皇离去后,她有一年未笑,之后在第二年的先皇忌日那天,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又回到了从前,而且比以前更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