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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受帝王恩:皇家奶妈(42)

从路廷昊的表情同语气可以知道他此时对唐宓的惊讶。

“有吗?什么表情?”唐宓深吸气,合上眼,再睁开,温柔的笑问。

路廷昊又傻眼了,这是什么功夫,变脸如此之快,刚才似乎要发怒的猫咪,这会竟然又如此温驯,这女人学的什么功夫。

“你刚才、、、刚才好像很生气?”路廷昊说话有些结巴,但是却被唐宓的表情弄糊涂了,也不太敢确定了。

“生气?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您说得很对,所以我在认真聆听。”唐宓笑着反问。

像路廷昊这样的男人,绝对不能与他对着干,要以柔克刚,要换种方式劝他离开。

“这样啊,那……”

“刚才是我逾越了,其实我也是害怕才会这样,你知道在这里我谁都不认识,而且这里又都是坏人,我一个人带着泓儿,难免会……”唐宓抱着泓儿,低下头做不安状。

路廷昊看着唐宓,在犹豫,他就说吗,怎么一向温柔的唐宓今天怎么突然如此大胆,原来是因为害怕,恐惧,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只是个弱女子,在这种地方害怕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他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触到江湖,能亲自做如此重大的事,如果就这么离开,那……那岂不是显得太没胆了?

“其实、、、我知道您是要亲手破了这件案子,那、、、那您能不能下个命令让、、让凌风保护我们?”唐宓见路廷昊在犹豫,又适时的加了剂猛药。

以柔克刚降皇帝2

“什么?你要他保护你们?”提到路凌风,路廷昊刚和缓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就连语气也重了。

“我、、”唐宓咬着唇,做很委屈状,“我认识的人就只有你们,你要做大事,那、、那我自然只能想到他了。”

“什么叫只能想到他,朕的那些侍卫难道会比他差。”不知道为什么,路廷昊每次只要听到唐宓提起路凌风,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甚至可以说难受,比看程昭阳对唐宓有想法还让他不舒服。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对他熟悉点,有他保护心里踏实点。”唐宓故意扭捏道。

毕竟是过来人,虽然对于路廷昊的想法不确定,但是她却知道路廷昊对路凌风很感冒,只要提到凌风,他多半很上钩的,现在只要再适时的赞扬一下,表现一点依赖的心理,相信路廷昊一定会同他一起出去的。

“什么意思,你对凌风有想法?”路廷昊站起来俯视着唐宓佯装的害羞神情吃味道。

“哪有啊,人家是王爷,我是有过孩子的妇人,那敢有什么想法。”唐宓演的很逼真,说的也很含蓄,但是这却让路廷昊更是怀疑。

“我看你根本是对他有意,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想着男女私情,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愚蠢。”路廷昊心里一股无名火,只差没伸手去掐唐宓的小脖子。

“你、、、你胡说,我、、我只是害怕、、、只是、、、”唐宓委屈的眼泪都出来了,哽咽道:“我一个弱女子,带着孩子,身边如果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我希望有功夫高强的好男人保护我也是正常的,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唉、”路廷昊长叹了口气,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太小题大作了,迟疑了会,伸手揽了揽唐宓的肩,柔声道:“好吧,我会保护你,会同你一起离开这里。”

唐宓闻言悄悄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果然是柔能克刚,越是强势的男人,越要采用柔势的策略。

邪少主的阴谋1

程昭阳再回来时一脸阴沉,看情形必定是在西冷风那受了委屈,唐宓见他那样,心咯噔一下,有些担忧,难道真的要在这地洞的生活吗?

“程兄,教主那可同意宓儿母子离开?”路廷昊上前一步沉着的问。

“嗯,容儿,离开是可以,但是自今天开始直至端午前你都不得离开云阳山庄。”程昭阳这话不知是针对唐宓还是对路廷昊,他看向路廷昊的眼更是阴鸷。

“端午?”唐宓心一凉,看来他们并没有打消炼单计划,她在云阳山庄住到端午并没有什么,只是路廷昊是国君,现在离端午还有几个月,他不回朝肯定是不行的,可是眼下看程昭阳的表情,唐宓除了说好什么也不敢说。

“宓儿,端午就端午吧,也就几个月的时间,我想云阳山庄应该比这里要好些。”路廷昊微笑道。

唐宓有些怪责的看着路廷昊,他说的没错,云阳山庄是比这好些,但是那里的人却不一般,就连侍候她的婢女们眼神都很深沉,很明显名是婢女实则是监视她,程昭阳似乎是对她身份起疑了。

“嗯,那你送我们回云阳山庄吧。”唐宓看向程昭阳别无选择道。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程昭阳说话间,手快速点向唐宓。

“大胆、”路廷昊心一惊,忙出手相阻。

“唐兄,这是教里的规矩,非本教人士,都须在‘无知’的情况下进出本教。”程昭阳朝路廷昊邪睨了一眼。

“什么?前些日子已经着了你的道,今天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由你们摆布了。”唐宓听言僵住了,脸瞬间转白。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九五之尊,怎么能让人当玩偶似的抬出去,太不吉利了。

“唐兄勿需担心,你只须在教中等候即可,待你成为教中一员时,自然就不必横着出去了。”程昭阳说话的语气像是调侃,又像是暗示,听得路廷昊心里凉凉。

邪少主的阴谋2

“不行。”未等路廷昊出言,唐宓已惊恐的叫道。

她离开的目的就是要带走路廷昊,如果他被留下了,那她回到云阳山庄也就没有意义了。

“容儿,虽然唐兄对你有恩,但是他不是你的保镖,而且有我在,也没必要,唐兄似乎对本教很感兴趣,我这是给他机会。”程昭阳阴沉的声音让唐宓更是担忧。

“我知道,但是云阳山庄我不习惯,如果让我带着泓儿在那住几个月我们会疯掉的,这些人中,我认识的只有国、、恩公,有他在,我心里会踏实些。”唐密差点失控,但想到眼下的情势,只得隐忍着放缓声音以温和的气求声向程昭阳道。

“容儿,你在那里可是住了好几年,怎么可能不习惯呢?”程昭阳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似是在质问,又似在试探。

“你说的是容儿,可是我现在是唐宓,还不是你的容儿,你将我放在那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你让我如何习惯,我们孤儿寡母的没有半点安全感,如果我真的是容儿,你忍心我日日提心吊胆,神经紧绷吗?”唐宓虽然对于程昭阳容儿的称呼几近麻木,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听到他说习惯却格外的排斥。

“程兄,宓儿,你们都冷静一点,虽然我很想留下来,但是在宓儿未想起程兄之前,唐某对她们母子都有一份责任,既然宓儿害怕,那唐某自当随侧保护。”路廷昊似是担心唐宓说漏什么,由两人中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