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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之一胎两宝(254)

“不……不是这样的,不,安玘,我是不得已的,我不是故意要忽视你的,否则我怎么会把你生下来?”

安玘轻笑:“那是因为你别无选择,你不生下我,自己也保不住命。”

安夫人眯眼:“你怎么知道的?”

安玘笑了笑:“这重要吗?”

安夫人面色扭曲起来:“只要你继续帮我,我会把这安家的掌权人位置交给你。”而她还是掌权夫人。

安玘冷漠的看着眼前变的疯狂的女人,毫无留情的说道:“安家早就覆灭了,如今的安家不再是从前的安家,如今的安家是安玦琝一个人的,哦,对了,他可是你最得意的儿子,你怎么蠢到和他决裂?难不成你和伯父做夫妻久了,也被他同化了?”

安夫人手里的枪疯狂的在安玘脚下乱射,尖锐的狂叫:“住嘴,我杀了你。”

安玘木然转身,头也不回的说道:“这条命是你给的,如果你要拿回,就开枪吧,否则,从此我们是陌人。”

安夫人持着枪的手颤抖起来,她愤慨的举起了枪对着安玘的后背。

安玘脚步从容,丝毫不把背后的杀机放在眼里。

看着如此无情的安玘,安夫人心里最后一丝迟疑被恨代替,她生下他们,有什么样?

一个个都是畜生,她亲手了结了他们……

“呯!”

一枚子弹先一步射进了安夫人的持着枪的手掌虎口处。

“啊……”安夫人尖叫。

安玟从暗中走出来,看着安玘远走的沉痛的背影,幽幽一叹,安家的人,都是地狱里爬出来的。

上天太不公平,为何只解救了一个人?

有时候,他也忍不住妒嫉起来那个人的幸福。

两年后。

早上五点,精致华丽的卧房内的大床上,安少睁开眼,低下看向怀里睡的恬静的梁泊,唇角轻轻上扬,黑眸扫了一眼床头上那只全球都找不出第二只的闹钟。

光是抱走这只闹钟它的价值足以换取一架私人飞机。

轻柔的抚摸着梁泊的黑发,安少微微一笑,两年时间她左盼右盼中头发终于好不容易长到了肩头。

闹钟的指针有节奏的朝即定的时间前进,五点五十八分的时候,闭着眼睛的梁泊眼睫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安少黑眸中浮现柔情,看着一只白皙润嫩布满淡淡齿痕的手臂从软绵轻柔的丝被里探出来摸索了一下才准确无误的摸上了闹钟,在闹钟响起的前几秒里按下了按扭,然后把闹钟拿到被窝里抱着睡。

安少低低的笑着,在她唇上轻咬着,低沉醇厚的声音说的却是纯正的英文:“该起床了,今天可是你期待了很久的入学考试的日子。”

“啊……”梁泊混沌的脑子立马清醒了过来,从床上弹跳起来。

“糟了,我没有温……对不起,我是说我今天没有温习,哇,死定了。”梁泊本能的用中文,后来在安少略挑眉下反射性的纠正,然后重新用英文发音。

为了她的学习,所有人都不再用中文说话,一概用英文,初开始时,她很紧张,根本就不敢说话,这种情况她适应了一年才接受并习惯。

安少慵懒的指了指她还抱在怀里的闹钟:“时间还早。”

梁泊低头看着还抱在手里的闹钟,看着上面的指钟,不禁抚头:“我的天,我昨天明明调的是四点的闹钟,为什么它又自动变成了六点?”

安少笑而不语,这只闹钟可是全球无双,是他亲自设计亲自制做出来的,当然有它有特点。

“惨了,我没有温习,不知道会不会过关?”今天对她来说可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日子,昨天晚上她太兴奋了,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温习功课,最后……

想到昨晚某人的兴奋,梁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青青紫紫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又是没一处是好的,好在是春天天气还很寒,穿上衣服也看不出来。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都是你。”需求无度,害得她睡过了头。

安少很淡定:“我说过,晚上十点必须上床,早上六点才准起床,显然你最近几个月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不自动遵守。”

“我这不是因为要温习功课参加今天的考试……”梁泊有些心虚的说道。

“你对自己没信心也就罢了,别对我也没信心。”安少很不留情面。

梁泊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拥有一颗天才大脑。”

安少抱起她往浴室走去,目光在她白嫩圆润的肩头上的吻痕多停顿了片刻,然后忍不住凑上唇再度享受牙齿与那软嫩磨合的乐趣。

“唔,不要咬了,你最近是不是被狗咬了,不然怎么学起狗……啊,不敢了,我投降……”梁泊的抱怨变成了尖叫,好在房间隔音世界一流,叫再声也不会泄露出去。

一楼餐厅里,大少、二少已经坐在了餐桌上了惬意的看着报纸。

梁泊轻咳了一声,引起两人注意。

大少、二少都看向她,眼睛都看直了,在两人注视的目光里,梁泊转了一个圈,高兴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

大少、二少微愕之后,异口同声:“这是……什么衣服?”老太婆一样的穿着,布料是专用的精品,可是这剪裁这线条这颜色,当真令人倒尽胃口,可谓是专为她量身定制,专门盖了她身上全部的优点。

白皙的皮肤这颜色下显的苍白中透着一股荧青,纤瘦却玲珑有致的身形在这宽松的布袋下变成了竹杆,毫无可看之点,配上她那青汤挂面式的齐肩发,让人本能的瞄了一眼后就立马移开,不忍荼毒自己的眼球。梁泊很兴奋的又转了一个圈:“这是彼罗堡大学的校服。”她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重新穿上校服,在自己三十五岁这一年。

两宝眼皮在跳,面皮有抽,嘴角也在抽却极有默契的出声:“校服?”

两人动作一致的看向安少,四只眼睛都无声询问,他们怎么不知道彼罗堡大学里还有校服这回事?

而且就算有校服也不应该是她身上的这灰不灰蓝不蓝的布袋装吧?

安少优雅的进食:“彼罗堡统一着装。”从去年年底就有了这个铁律的校规。

大少实在不忍看着穿着一身老太婆一样的衣服却沾沾自喜不知道有多兴奋的梁泊:“咳,妈妈,您还是赶紧吃早餐吧,上午还要入学考试。”

二少的目光在梁泊身上掠过,停在了自己的早餐上,很从容的点了点头:“你一定行的。”不行也行,去年年底那间学校就被买了下来,不过,这得四年后她读完了大学后才公开。

梁泊郑重的握紧拳头:“我一定会努力的。”

一旁的管家华叔喉咙突然发痒:“先生,夫人,我失礼了。”他都不知道原来少爷竟然有如此可爱之面,比起两年前那场盛大的婚礼上播放的那张具有震撼性的相片还令他意外。

梁泊温和的摆了摆手:“华叔,你是不是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