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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从他不解伊(网络版)(38)

她羞涩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拜托他赶紧放自己下来,她低着头红着脸,说:这里人这么多,快把我放下来,主会看见的。

她那一低头的温柔和娇羞,让沈慕西看得怦然心惊,她是那么的美,不飞扬也不跋扈的美,即使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都美得让他迷乱。

我就是要让主作证,我沈慕西,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你不可以始乱终弃。沈慕西孩子般闹着,说:你要是不答应对我负责的话,我就不放你下来。

好,我答应,我对你负责,我不会做陈世美的,可以了吧,快点放我下来。她甜蜜而无奈的说着,他总是喜欢这样无理取闹。

在放下她之前,他弯下身子,深深地索吻,那样的霸道而缠绵,那一时间的电石火花,她觉得自己在他怀里眩晕了,时光倒流了般,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幸福。

在离开圣家族教堂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位行为艺术家,他把自己化装成了一位老人的雕塑,屹立在圣家族教堂,远远的看着这所教堂。

槿湖打听了当地人才知道,那个雕像就是圣家族教堂的设计师安东尼奥.高迪,丛31岁到死,他用了43年的时间,去设计建设这所教堂,然而晚年的他竟然穷困潦倒,甚至曾上门乞讨。

在全城喜气洋洋举行有轨电车通车典礼时,高迪被有轨电车撞到了,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个乞丐。后来人们爱上了圣家族,也就爱上了高迪,为了纪念他,就将他安葬在圣家族大教堂的地下墓室。

第七十六章:毕加索这个男人

l90B6EF5l90B6EF5知道了这个故事,槿湖不由对这个教堂更多了几分敬畏,一位建筑大师是用半生给世人留下的礼物。

在巴塞罗那的那几天,他就骑着单车带着她去吃布拉瓦海湾的龙虾,去中国的餐馆,但菜肴还是没有在中国吃的地道,总是觉得少了些许什么。

在兰布拉大街看着高耸的哥伦布纪念塔,到加泰隆尼亚的小酒馆坐坐顺便买些葡萄酒,在黄金海岸沿着长长的海岸线吹着海风就像在天尽头。

在结束巴塞罗那之旅的前一天,慕西说:我们要去巴塞罗那旅行的最后一站了。他是一个方向感极强的人,在旧市区蒙卡答路,槿湖看到了毕加索博物馆,他是知道她喜欢毕加索的,这里曾是毕加索的宅邸。

世界上只有两座毕加索博物馆,一座在巴黎,另一座就在巴塞罗那。

迷恋毕加索,是因为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活着亲眼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收藏进卢浮宫的画家。

毕加索对情人弗朗索瓦说:“你知道吗?我希望你永远消失——除了我,谁也看不见你。就像传说中的精灵一样。”

多么专横的男人,要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爱一个人爱到一个境界就是唯一性,希望对方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私有物品,甚至希望他丑一点,只要没有人来和我分享就好。

他要长久占有她,他对她说:“我得告诉你,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有它的极限。爱情,和由此而来的幸福特别如此。好比一盘佳肴,你可以一顿就吃光它,可以后就再也没有啦,只剩下肮脏的空盘子。要想长期品尝,就得慢慢享用。你懂我的意思吗?”

他到底还是一个多情的男人,从一个女人飞向另一个女人,就像从一幅画到另一幅画。毕加索博物馆的指路牌静静的悬挂在古旧的城墙上,没有一丝张扬,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胡同。顺着方向标往前走,有一些咖啡馆,小店铺,街道的右边是几人高的明黄色墙,是为了给人们遮挡阳光。

在巴塞罗那旧市区蒙卡答路(Montcada)15号,终于看到了高大的暗红色的建筑,槿湖拉着慕西激动极了。

两个人买了两张通票,十六欧元。

博物馆是14世纪的建筑,馆里幽静的庭院、华丽的墙壁和窗棂,不难看出毕加索曾居住在这里的痕迹。

博物馆里,很多毕加索少年时期的作品,多为人物肖像,版画,素描和水彩,共3500多幅作品。大多是早期的传统学院派,与他后来独创的立体透视画风截然不同。

一位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是个瘦高的黑人朋友,他大方的和槿湖合影,说:毕加索最著名的画并不在这里,而是在法国的那所博物馆。对此,槿湖并没有很失望,喜欢一个画家,不应该是只喜欢他的那几幅名画的吧。

第七十七章:那一夜便爱上

慕西说:毕加索的很多作品都与女人有关。

槿湖说:不是有的人也是因为一个女人而成为摄影师的吗?

不得不说,女人对男人的事业和创作的影响力,有时也是不可估量的。

离开了毕加索博物馆,他们的巴塞罗那之旅也就结束了,在回国的飞机上,槿湖看着巴塞罗那的天空,心想,自己大约是不会再来了。

回到了小楼,慕西说:终于到家了,绕了一大圈,还是家里好。

槿湖看着这个刚陪着她在地球绕了大半圈的男人,婴孩般窝在沙发上,笑了。

慕西说:等我们结婚了,我就再也不离开家了,不去工作,不去应酬,就在家和你度过一生,哪儿也不要去。

那你会厌倦的,槿湖说。

慕西说:不想别的,就想把剩余的几十年光阴一秒不差的都用来和你共度。从巴塞罗那回来,我就想马上就和你结婚,耽误不得了,就怕你要跑了。

槿湖说:我不跑,还要做饭给你吃。

他们那一晚兴奋地都睡不着觉,彼此商量着结婚后的生活,槿湖答应慕西,完成目前的一本书后,就嫁给他。

回到南京不久,王烟找到了她。

在一家茶社里,槿湖见到了王烟。她早已不是当年人,何来泪染春衫袖?

她以前是那种穿着地摊衣服也是高洁如茶的女子,而现在,即使她穿着宝姿,也能把宝姿穿得像几块钱的衣服,她的脂粉味让她俗了起来。

她转动着手中的茶杯说:其实,我不喜欢茶,但我知道,你喜欢。

槿湖说:烟烟,你变了。

王烟说:这些日子,最听不得的就是说我变了,一听就要掉泪。

槿湖无意看到王烟的手臂,扎满了秘密麻麻的针眼,她一下就傻了,烟烟,你在吸毒?

王烟苦涩的点点头,说:我这个月,已经见了很多以前的朋友,跟每一个人告别,而你,是最后一个,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槿湖说:烟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王烟低头,许久,才开始说话。

我是在06年2月遇见他的,在领导的饭局上,他喝得很多。那时刚毕业不久,他是税务局的,领导让我带他去休息。

我扶着他进了酒店房间,准备离开,听到他在哭。

我就坐在床边,看着他,他好像睡着了,却又在抽泣,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喊一个女人的名字,喊的我心疼。后来我听懂了,他喊的是维棉,你说,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我也是认识维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