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横扫六宫戏君王:合约皇后(46)

龙翔与宫傲都知道小月这个时候需要的是男人关心的拥抱,但是他们却不能给,也不敢给,毕竟小月还是名正言顺的皇后。

“龙将军,如果皇上哪里没有任何话,你就什么都别说,但是请你一定要找到德妃,那天晚上买下德妃的是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我还记的他的样子,一会我将他画下来,你可以照着画上的人去找。”小月点首,侧首悄悄拭泪道。

宫傲与龙翔互视,有些无奈,没想到小月记不住侵犯她的人,却记的买下德妃的人,这叫什么,心里抗拒吗?

不过现在至少知道那个冒犯皇后的男人脸上有很明显的刀疤,还带着兵器,按说应该是江湖中人,这样一来范围小了很多,也不至于大海捞针。

“皇后娘娘,你先在府里休息,小王去宫里见驾,同时向皇上告假,回来后即陪你去找那个男人。”宫傲看了看天色,马上就要早朝了,有什么也只能等回来再说了。

王爷相陪寻恶男2

虽然一宿没睡,但是小月却没有睡意,现在心里想的,全是那道刀疤,一想起,身上就觉得格外难受,她让婢女打来了满满一桶水,一直将自己泡在水里,水凉了,就命人换,就这样一直泡着。

晌午时分,宫傲回来了。

“小月姑娘呢?”因为怕走漏风声,宫傲与小月商议决定暂时放下她皇后的身份,以名相称。

“回王爷,小月姑娘自从王爷早朝后就要沐浴,但是直到现在还泡在水里。”婢女有些担忧的道。

现在可是冬天,这样泡可是会泡出病来的。

宫傲脸色阴沉,他能想到小月为何泡澡,看来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伤害真的很大,同时他也在心里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帮小月找到那个男人,洗去她心中的耻辱。

早朝后,他在紫阳殿见了皇上,但是皇上看上去很镇定,根本不曾提宫中的事,宫傲很是不解,但是却未敢多问。

当他主动向皇上告假的时候,皇上竟然一口就应该就应允了。

站在门外,听着里面嘤嘤的哭泣,宫傲的心第一次有了异样的感觉,他为小月的遭遇感到悲哀,但是这一切既然都是命定的,那他能做的也就只能报仇了。

在回府前,他特地去查了一下史料,在龙廷皇朝开国至今的千里,皇帝过半百,但是有皇后的却只占了一半,多数没立后的皆是因为没有找到印记女子,而相对的,没有皇后的帝王在位时间都很短,有的甚至只有一年,只有找到印记女子的帝王在位时间才长,最长的竟然有四十年,这也让他知道小月的重要性。

之前皇上曾说过如果找不到印记女子,将会后继无人,现在皇后又失身,他不免有些担忧。

万一留下孽种,只怕会有更大的风波,他本想找个机会问,但是现在看小月这个样子,他实在不忍再去揭小月的伤疤,现在他能做的就是找到那个冒犯小月的男人,然后毁尸灭迹,以血洗辱。

王爷相陪寻恶男3

“我已经向皇上告假了,皇上也允了,我先向江湖中的朋友打听一下,趁着这几日,你好好养身子。”宫傲面对小月还是有些不自然,原本他是计划明日起程,但是见小月脸色苍白异常很是担心,因而往后延了两日。

“不用,我很好,明天我们就起程吧。”小月拒绝了宫傲的好意。

“那好吧,我去准备马车与行李,明天出发。”宫傲看着小月冷然的脸,再多想劝的话也咽了下去。

小月淡淡的道了声谢。

宫傲的好意她心领了,但是她现在在京城有一种窒息感,她在害怕,她怕宫昊找来,她现在不想面对宫昊,也没有勇气面对宫昊。

她怕看到宫昊的时候会崩溃,更怕自己会哭着寻求宫昊温暖的怀抱,更怕宫昊将她推开,所以她宁愿逃避,她希望有一个蜗牛壳,那样她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有小月的催促下,第二天一早宫傲就驾着马车离开了京城,没有婢女,没有护卫,只有宫傲与小月。

宫傲是车夫兼保镖,一路往南。

他曾问过小月要往哪个方向,小月沉默,她对这一点都不熟悉,更不知道江湖有多大,所以她就给了宫傲一句话,不管往哪,只要找到人就行。

宫昊有想过往北,但是现在冬天,往北会更冷,他担心小月那身子骨经受不住,所以选择了往南。

即使天很冷,小月依旧每天都要泡澡,一泡就是半个时辰,一个时辰,这让宫傲担心不已,别说是女人了,就算是身强体壮的男人也经不住这样的泡法,但是他却不好说。

经过半个月的打听,他们知道江湖中面部有刀疤的男人有三个,一个是北方梁州的刘万富,此人早年做过土匪,那面上的刀疤就是做土匪时留下的印记,但是那人有五十来岁了,绝不可能是会儿小月的人。

剩下的两个那么巧的在南方,一个是烟雨楼的当家,冥月,传闻他面上那道刀疤很恐怖,是小时遭遇灭门之祸时贼人留下的,另一个就是江湖上的恶人了,经分析,宫傲觉得冥月的嫌疑最大,所以毫不犹豫的前往关山。

‘温和’的刀疤男1

经过一月的奔波,终于到了关山,关山其实只是一个小镇,靠山的小镇,因为临近关山,所以叫关山镇,但是大家说的时候都是说关山。

宫傲掀开车帘,看着小月,很是担心,小月现在是绝对骨感的美人,瘦得让宫傲心疼,但是小月的执著却让他无奈。

“小月,我们已经到了关山,我们先在镇上找个客栈休息,明天再去烟雨楼可好?”宫昊小心的问。

“嗯。”

小月本想说马上就去,但是想到那狰狞的刀疤,她打了个冷颤,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她还没有勇气面对。

而在此同时,烟雨楼那边却有了动静。

“爷,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男一女,到处在打听爷的消息,而且今天未时他们已经到达镇上。”

冥月没有说话,依旧坐在桌前看着他的账本,好像根本没在听,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但是做为冥月的下属,自然是了解的主子的,主子没说话就是要他继续说下去。

“男人是当今的福亲王,女子身份不太明确,只知道福亲王唤她小月,他们一路从京城出发,最初是向人打听面上有刀疤的男人,但是后来他们却好像将目标定为爷,而且是一路往关山而来,很显然是冲着爷来看。”做男子废话了一堆,但是做主子的冥月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既然是冲着我来的,那就等他们来了再说,你下去做你该做的事。”冥月终于抬首说话了,那张脸虽然很像,但是却面无表情,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面具,一张带着刀疤面具的男人,只有他那黑亮如珠的双眸透露着冷漠的气息。

烟雨楼很多年前就有,但是在二十多年前却被人一把火烧了,现在的烟雨楼是冥月亲手建造起来,但是重建的烟雨楼同二十多年前的没有半点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主人吧,二十五年前,是冥月的爷爷掌管烟月楼,那时候冥月五岁,也就是在他五岁生日那天,他成了孤儿,大难不死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