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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93)

仓决老与北溟雄是死对头,若不是为了对付北溟雄,想必仓决老也是不会救北溟澈的,那个老魔头想看的,就是让北溟雄与长大后的北溟澈纷争四起,而他呢,却大概可以做收渔翁之利了!

你中了绵九针了?

仓决老与北溟雄是死对头,若不是为了对付北溟雄,想必仓决老也是不会救北溟澈的。

那个老魔头想看的,就是让北溟雄与长大后的北溟澈纷争四起,而他呢,却大概可以做收渔翁之利了!

但是,让仓决老没料到的是,北溟澈帝王后裔,并非是任谁都能暗中操纵的。

在他学成了魔兽功后,趁着仓决老不注意,逃下了雪山。

那个时候的仓决老,给北溟雄禁锢在了雪山雪洞里的冰床上,禁锢了十年,仓决老也愤恨了十年。

本来以为,在北溟澈练成了魔兽功的那天,他就可以借着吸取北溟澈的血来增进自己的功力,打通自己被锁住的血脉,然后就能脱离那个禁锢自己的冰床,并从此以魔兽功驾驭纵獣者们,获取整个天下!

但,北溟澈练成魔兽功的当夜,他便逃离了雪山。

苦熬了十年,最后的结果却是北溟澈的逃走。

仓决老恼羞成怒,让自己的守护神鹰去追赶北溟澈,但是北溟澈毕竟练成了魔兽功,又兼之身负家国深仇,所以勇气非凡,功力也超越,最终将神鹰给打败了。

愤怒的仓决老对他使出了狠辣的一招,将绵九针射进了北溟澈的体内。

这是一种歹毒的暗器,末端是被浸毒了的,九针射入人体,针针都射进了全身的命穴里,若是一年之内,不能找到解药,将这九种毒针逼出他的体内,那么,他就会被毒发身亡的!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

可是,却会在最后毒发的时候,身心溃烂,七窍流血,全身的痛楚都是非人所能忍受的!

“什么?你中了绵九针了?”

闻听到北溟澈的话,雪鸢大吃一惊。

关于绵九针,她听师父说过,那是西域的一种极其歹毒的盅毒。

它本质上其实并非是针,而是盅。

那些细如毛发的针盅在被射进了人体里后,先是会在人的体内要穴中扎根。

扬起了小粉拳

那些细如毛发的针盅在被射进了人体里后,先是会在人的体内要穴中扎根。

然后会渐渐的扩散出一些更为细细的针盅,随着血脉流动全身,一年时间,若是此种盅毒不被逼出人的体内,那么就是死路一条了!

所以,雪鸢的惊诧,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因为她还记得师父说过,能解绵九针的药物,就在雪山之巅。

若不是亲自攀援到了雪山上,采摘下一种叫做九针的青松的针叶子,将那针叶子用沸腾的水足足熬制上七七四九天,然后,加之了冰山雪莲膏服用。

同时在服用时,外人以内力抵他后背,药物和内力相互逼迫,才能将那绵九针逼出来!

别说是那雪山之巅不好攀援,就是好攀援,那仓决老岂能任人随意去摘取针叶子?

他既然能射出绵九针,自然就知道北溟澈的救命解药,就是雪山上的九针青松叶了!

再说了,普天下,内力能与北溟澈抗衡人,在哪里?

想要给他以内力逼毒,那必须对方的功力与他相差无几啊!

看着雪鸢那焦灼的样子,北溟澈惨然一笑,“傻丫头,其实澈本身能活到现在已然是个奇迹了,至于后来会怎样?能不能夺回属于我的那份天下,都已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秀发飘然过肩,随着风息走过,那种淡淡的发香,就在他的周围萦绕,他深深的呼吸一下,笑:“傻丫头,你真香!”

“什么嘛?你现在还有心情说这些啊?”

她又惊又甜,扬起了小粉拳,捶打着他的胸口,“人家都急成什么样了?你怎么……怎么就这样啊……”

“丫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原来,觉得自己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这是生命里的一种遗憾,现在,我知道,我没有遗憾了,我有了你……雪鸢,你真的不是芊芊么?怎么你们之间会有那么多想象的地方?”

嗯,你的味道真好!

“丫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原来,觉得自己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这是生命里的一种遗憾,现在,我知道,我没有遗憾了,我有了你……雪鸢,你真的不是芊芊么?怎么你们之间会有那么多想象的地方?”

他捧起了她的脸。

她的脸很俊美,五官端正,翘鼻子,大眼睛,丰盈的唇……

只是,她没有芊芊那胖嘟嘟的苹果脸,她的脸是可爱的瓜子脸。

“到底芊芊是谁?让你这样心念牵连的?”

她不高兴了,推开他。

转身,背对着他生气。

处处,他都提及了那个叫芊芊的,难道说,到现在,他还当自己是芊芊的替身?

真是无趣,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如果,你真的将我当成了她的替身,那么我宁可现在就离开。

离开你远远的,就算是遥遥里为你祈福,我也不会再靠近你!

我是一个有尊严的女子,我不是谁的替身!

她恼怒了,“我……走……”

登时,一个吻封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那些狠话。

缠绵中,他在呢喃,我不要你走,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只是你!你不明白,我对芊芊的感情,很歉疚,她是因我而死的,我……

他的解释最终得到了谅解。

松开她,一个长长的让人有些窒息的吻,结束后,她羞怯的几乎不敢抬头,听他的话说,那个叫芊芊的女子已然死了,自己竟和一个死去的人争风吃醋,这是不是也太有点说不过去了!

他很用力地舔了下自己的唇,“嗯,你的味道真好!”

他戏谑。

“你……讨厌!”

她再度羞怯得抬不起头。

“雪鸢,真的,十年来,我从来没感觉到心底里有温暖,除了与芊芊的相遇,她的药,就是装在了那忘芊草瓶子里的药,让我每每给仓决老毒打的时候,那些药能给我减轻很多的痛楚……”

你觉得我和芊芊想象么?

“雪鸢,真的,十年来,我从来没感觉到心底里有温暖,除了与芊芊的相遇,她的药,就是装在了那忘芊草瓶子里的药,让我每每给仓决老毒打的时候,那些药能给我减轻很多的痛楚……”

“装在忘芊草瓶子里的药?”

雪鸢也是一怔,似乎望及天下,只有忘芊谷里有忘芊草啊!

师父也说过,那种小小的忘芊草的瓶子,也只有忘芊谷里有啊?

难道说,那个叫芊芊的女子,真的是出自忘芊谷?

师父没和自己说过,自己有过一个师姐?或者师妹啊?

难道是自己穿越前?

还是自己穿越时,正赶上那个芊芊遇难,然后自己穿越到了她的身体上??